《继父是恶毒驸马(古言h)(继父女)》 第一章:会被继父诱导脱衣(开始) 长公主出了名的荒唐,生下的女儿都是父不详,还看一眼就非常讨厌的丢给皇帝。 皇帝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头疼的管了,毕竟是他的阿姊啊,他不尽量护着就真没人护了。 可就是因为他替长公主遮男宠的事,大臣数次对他表达了不满,送上来的奏折都是骂他昏君。 皇帝杀又杀不过来,只能一个人抗下了所有事。 长公主喜好男色,天天没事就招男宠来公主府,还看上谁就要皇帝下旨嫁了。 这么几年,长公主都嫁了两任驸马爷了。 却都因为长公主荒唐爱男宠,两任驸马爷接连受不了了,愿意和长公主和离。 数十次的荒唐事,都过去了很多年。长公主还在收她的男宠,没有管过意外生下来的女儿长得如何了。 到了长公主又想嫁人,还是一看就看上了新中探花郎的宋溪泽,文臣得知上奏大骂狗皇帝。 皇帝气得发抖,与文臣说道理,“朕!何错之有啊。” 这话引起文臣猛批,一顿骂,还把手中的东西扔到皇帝身上。 文臣战斗力强得很,杀了还觉得光荣,大不了是他这皇帝的错,他们还能流传千古。 他们能如此,还是因为前几任皇帝大爱士族,提拔过多的文臣进入朝廷,导致了皇帝有错还能大骂,为的就是后世知道死了也是为了劝好皇帝。 皇帝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听着他们的骂,依旧是让长公主如了心愿嫁给了第三个驸马爷。 宋溪泽只能上前接旨,脸上没有任何的不情愿,就算有,也是从他抓紧圣旨中知道何止是不愿意,他都有仇恨了。 文臣痛心疾首,这长公主又要祸害好人了。 前两任驸马都给她祸害到没到年纪就行了“告老还乡”了。他们宁愿回乡做农耕都不想回到朝廷了。 有男宠就算了,还要来祸害现在的探花郎。 到了三四月后,皇帝还想着把阿姊的女儿送回公主府,看阿姊会不会改变态度。 都是养着就长大了,也有了感情,要是阿姊和女儿相处不好,再给他送回来得了。 长公主对此行为默许了,没有对这女儿有过感情,许是皇帝都说好了,也就相处看看了。 可该讨厌的还是要讨厌,要是做不到和她一丁点眼的事,就会换来责罚。 曲敬悠小时候就不怎么听长公主让她叫前两任驸马为父亲。 长公主更讨厌了,还说怎么这个样子,不免要她叫和罚。 两任驸马也是看长公主越来越严重,都阻止过她说过了,他们都是迫不得已娶她的,真以为给她当块宝呵护啊。全都一反常态的不想当官了,一个接着一个罢官回乡。 到了现在,曲敬悠都大了,出落得倒是比长公主还要好。 来了新驸马,曲敬悠都不怎么好开口,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就是喊不出来父亲二字。 长公主可不把曲敬悠当回事,往后的日子,一见到她有点小错,就让她罚跪着。 长公主都说好了,谁都不能去管她。 曲敬悠一受罚就跪满时辰起来,差不多腿都要僵了,还只能一个人回去。 第二章:被继父诱导脱衣 她犯了错,就要从午时跑到戌时。 曲敬悠起来都入了夜,宫门都落了金锁。 由于长公主发话不要管她,至今都没有宫女敢上前来找死。 皇帝还在御书房批着奏折,每次一看奏折就看到义愤填膺之言,被气得不行,还是几个太监拦着才没有让圣上夜上怒踹官员府。 这样做,通常会有回报;不是上朝揭皇帝的老底,就是他们串通好了一起不上朝。 皇帝忙得没去管他皇姐做了何事,只是尽可能的去减少奏折的数量。 曲敬悠一个人拖着跪疼的双腿回到住处,从朱门到闺房,路程真是比平常还要久远。 她都怀疑这一跪错,要跪坏了膝盖。 每走一步,腿都痛到发颤。 长公主对她又不好,能表面上听到一声母亲应了下,也不这么有心见她。 她也是不想见到她的。 除了一张嘴一见面就点做错了要罚,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曲敬悠小心着腿躺下,身上的痛觉都来源于跪久了的双膝。 她痛得不想动,沉咛着呻吟了几声就入了睡。 曲敬悠睡得不安稳,总感觉有人坐在她的身旁。 她痛得睡不下,欲欲睁开眼睛。 满帐芙蓉纱让没关好的窗户吹飞,男人背对着她的身影直直的撞进眼里。 哪怕是一个身影,都能让她知道他是宋溪泽。 那不是… 母亲新嫁的探花郎吗? 怎么来到她这边了。 曲敬悠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痛得传出了声响。 “敬悠。”宋溪泽迎来了正面,挑着她的痛处询道:“长公主又罚你了?” 能当上探花郎的人都是玉郎君,长得倒是好生的好看,不像是一般人能够担当的。 宋溪泽这一问,直打得曲敬悠当头一棒,她坐起来,不知怎么说:“父…我…” 长公主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异常的事不少做过,还见一个爱一个。 据传闻,长公主马车出府,正逢探花郎当街御马前来,也真是此时,春风十里,一排人接送的宋溪泽,乱了长公主的眼。 长公主觉得可以,还撒泼到让皇帝让探花郎娶她。 这个新上的探花郎得到了诸位大臣的怜惜,只要是个正常点的人都能看出来,他被皇帝指给长公主为驸马时,那脸黑得都不想当探花郎了。 可皇帝都下旨了,总不能冒着诛九族的风险,还去抗旨吧。 一做驸马,基本上就废了,还做不了权臣。 “不用说,我知道她又在乱说你了。”宋溪泽一息目光所至曲敬悠罗裙长摆处,手轻点指着少女的膝盖骨,“我回来带了玉肌膏,你脱衣,我给你揉揉。” 仿佛是知道她会担心什么,宋溪泽把话说开道:“你母亲还在喝酒不会回来了,我既然是做了驸马,那也算得上是你父亲了。” “就这么两个字这么难叫吗?你为了这挨了不少罚。” “试着叫我一次看看。” 曲敬悠毕竟是跪长了时间,她的腿很痛,又不会处理,现在来了这么一个人能来,不管是不是不合适,想了想还是动手去脱开外裙。 “父…父…父亲…”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甚是羞耻得说了出来,一说完就如释重负。 “今夜的事…你不要说出去,不然就遭了。” 第三章:继父帮揉腿 这句话对宋溪泽来说并无道理。 曲敬悠不多见到他,算是半年之久,每回都是匆匆见到一面,并不能知道他会不会嘴严。 皇帝可能是对当长公主驸马的补偿,特意任命宋溪泽前去当了监督军,督视前线一路的将领。 如今回来,还是赶上了深夜。 他们这样是不成的。 宋溪泽都娶了长公主,成了驸马爷,算得上是她父亲了。 长公主都成了三次婚了,嫁的太多了,她能叫这两个字,还是因为跪着腿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叫的会容易些。 “父亲,行了吗。”曲敬悠脱下了外裙,局促不安地又叫了一回。 “你没脱完,让我怎么弄。”宋溪泽轻易地挑着话讲,目光没看向她,还是待在她的腿上,“这样可涂不了药,总不能要我去脱吧。” 曲敬悠心思摇摆不定,最后还是脱完上衫,改去脱下亵裤。 随着她的脱去,腿露了出来。 曲敬悠腿膝痛是痛了,但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脱下的衣裙都卷进怀里来,能遮的还是不想被看到的地方。 宋溪泽没跟曲敬悠说什么,在她的忐忑下,上了她的榻。 他的手摸在曲敬悠跪久的膝盖,面对她的不安,停留在膝盖上,“我给你擦药,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曲敬悠木愣着点头,那就好。 当他拿着药涂在她的膝上,感受到了药的冰凉,下意识地缩了缩腿。 宋溪泽拉回曲敬悠缩去的腿,仿佛是真的为她好道:“你躺下来吧。” “我好给你揉揉。” “要不然,你明早腿痛死了,还想不想起来了。” 曲敬悠一跪就跪到戌时,是挺能撑的,一个人回来,腿都跪到膝盖显出了青紫。 睡是睡不着,还痛得很。 曲敬悠没想这么多,真的去听了他的话躺着了。 她除了膝盖跪痛,双腿都跪到了腿肉酸痛。 能回来还是跪久了感受不到太痛,等到睡下,就能感受到跪久的痛苦。 曲敬悠亲身体验过腿上的酸痛,躺下来还是牵动到腿,让她忍不了去痛吟。 宋溪泽的话,无疑是给了她最想要的选择。 曲敬悠一躺下,腿就让男人抬走了去,她的腿让他揉着酸痛处,引得她哭道:“父亲…你下手太重了,我腿疼…” “揉轻点…” 宋溪泽看着曲敬悠一脸痛样,手揉她腿没减轻,反而是加重了,“我要是不揉重点,你腿不好快。” 曲敬悠是一动就痛,不揉开淤血是真的好不了。 反正都是要痛,还不如让他痛快点。 曲敬悠痛得一直想收腿,还是收不了,让他拉扯回来继续揉着,“父亲…嗯…嗯…好疼…” 她是真的很会叫,差点都让宋溪泽听着听着,都要误以为他不是在揉她的腿。 而是在肏她穴。 他就是有这份心思,也还没有去做开。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揉好她的腿。 曲敬悠让这力度揉得久了,适应了不少,叫的痛都是没有了,都是去闭着眼睛。 第四章:被继父入穴 曲敬悠躺着,那会儿觉得腿痛到呻吟睡不着,等有了人帮她摁着腿揉揉瘀青,跪着久的痛都少了不少。 “…嗯…父亲…好了…” 对比长公主,曲敬悠还是觉得这没血缘关系的继父好点。 别的虽然没有做,但至少他帮她揉了腿。 宋溪泽手中掌握少女的腿揉着瘀青,声音如往常那般道:“没好,我再给你涂一遍药,揉开点才好。” 曲敬悠没去管他了,享受着男人的手揉腿部酸处,一出出的嗯哼没喊出了痛,就连眼泪都少了点。 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双腿,没有最初的缩腿,再由男人抓着腿揉开青紫的跪痕。 从刚揉起腿的痛苦,到现在的躺好任他揉开淤滩的血。 曲敬悠是不哭了,倒是受着揉腿嗯哼着声。 她是好受了躺着舒服了,对他都不抵触了。 宋溪泽听着曲敬悠让揉腿的呻吟,断断续续都是够他念念不忘,要是她喊少了点声,还是私心的加重了揉力,使她不得不喊多点。 “…嗯…父亲亲…揉好了吗…” 曲敬悠习惯了揉腿的力度,腿也是好了不少,不至于是躺着都睡不好,就想问问他揉好了走不走。 她都不知道宋溪泽怎么会来。 他都是她母亲的驸马了。 还以为他都是去母亲那处,没想到会是来替她揉揉腿。 曲敬悠对此事顺了心,对宋溪泽的那两个字便是叫得更好。 曲敬悠让揉得闭着眼,抓紧的衣裙都在怀里没有了抱紧的遮意,沉浸在男人舒心的揉腿中。 她自是没看到宋溪泽眸中隐忍着什么,他所出的汗意,更有不稳妥的呼吸声。 曲敬悠被他抓着腿,她闭着眼睛再无之前的动作,而是依着男人想动就动,自己就是负责去躺好。 她怀中抱紧的衣袖随着躺下来遮到了身上,还有下身的稳私。 曲敬悠都忘了有这回事了,她的腿都随着男人为了更好的揉开都给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去了。 她的双腿分开再分开,让她误以为是要揉好就没有睁开眼去看男人要做什么。 而曲敬悠想错了,这已经超出了喊他父亲的范围。 宋溪泽分开少女的双腿,停了手上的揉力,看着她私处肉穴哑了声道:“好了。” 他是揉不下去了,放开了她的腿。 曲敬悠以为他会走,她回了个嗯字。 宋溪泽一放开腿就要想做那事头,便是一刻不停的褪下衣,仗着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腿间。 揉好的腿不容易痛,就适合在这夜开这继女的穴。 曲敬悠很快就感觉到下身一痛,睁开眼就看到了宋溪泽没穿衣服跪在她腿内,推送着他那物进她的穴里,“…父亲,你要做什么。” 宋溪泽感受到继女穴内的紧致,进的很难,看向她道:“收点利息。” “不能这样,母亲要是知道了就不好了。”曲敬悠没料到他会这样,抱紧怀里的衣裙想退开。 可是她越想退,腿内的那物进得更多,直把她痛得怕动。 曲敬悠不得不去肯求男人道:“父亲,你别进来了,我…我…” 第五章:被继父干得嗷嗷叫 “啊…父亲…不要…”无论曲敬悠怎样去求,换来的都是穴内那物进得更多,有所顾忌的太多了,还是喊着那两个字。 原先是她身上的人出汗,到了承受极点就是她有了汗。 “父亲…你起来…”曲敬悠还在开口喊着那两个字,希望他就此收手。 本来就因为入穴的不妥而肏不完,曲敬悠还动来动去,入得就更难了,使男人出声威胁道:“再乱喊乱叫,现在就跟我出去,我看是你顶得住外头的风言风语,还是给我比较好。” 以他们现在的衣不蔽体,哪里能出去给人看。 再说了,他们一个是长公主府上的驸马,一个是长公主之女,这样的关系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不要…父亲…我给你。“曲敬悠一听就不乱喊了,以母亲那见她就很烦的暴躁态度,要是见到他们两个做这样的事,还不是来找她麻烦比找驸马的多。 曲敬悠又不想老见到她母亲,不如就顺了继父的意思好了,总不能是让发现了还要再跪吧。 她放松了身体,也就没有抵抗男人,由他深肏穴里。 “父亲…我疼…” 曲敬悠痛得让男人几下入了穴,破开的穴似乎是要劈开她,双腿颤得不敢动一下,待是由男人抓来扯开。 她还是喊了男人为父亲,想着都是做完了就行了啊。 “父亲啊…父亲…”曲敬悠处在痛意中,抬起来手想让宋溪泽对她好一点,那痛太过让她忘不了,抽抽泣泣不成声来。 “你叫我父亲,可以多叫几次,我爱听。”宋溪泽有自己的打算,娶了那人人自危的长公主,从小到大的仕途都成了一场空。 他怎能不恨长公主,还有那做谋的谋人皇帝。 没点数就乱点鸳鸯谱。 还叫人有苦就往肚子里咽。 他总算是知道了前两任驸马爷的遭遇了,不当官都要跑得远远的。 可是他又不想这样罢休了。 还不如留下来多要点好处。 “啊啊啊…父亲…你要干什么啊…”曲敬悠先是被他的话整得无言以对,很快就让他身体力行的被干到嗷嗷惨叫。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要要…好了…”她让这继父干穴到出了汗,还期期艾艾的叫出来。 宋溪泽听着身下的人叫声,当是助了兴,手底下还没放开的腿再扯到大开,迫幸着这没亲自养大的继女。 “你叫我父亲不就是等着这一天吗。” “现在这样给谁看?” 宋溪泽第一次见曲敬悠就望到了她长得一身好腰,跟在长公主身边被推来让叫他父亲就是闭着嘴没叫,得了罚。 那时宋溪泽就在想这继女,不给他开穴就可惜了。 现在开了穴,果然是妙不可言。 压着这继女狂操,要把她拆开来。 可怜的曲敬悠没缓过来穴内的肉棒,就挨着男人欺身大肏弄她,眼泪汹涌的哭出来:“不不不不要了…啊啊啊啊……父亲…啊啊…父亲…啊啊不不不是这样的…” 曲敬悠受着宋溪泽抓紧操穴,痛苦惨叫。 第六章:得了继父的精液(h) 长公主府静俏俏的,围绕着的婢女掌着黄灯笼,一步步向着延路探去,而这里只有一处不用她们管着。 长公主今夜还没回府,看是要在外头宿醉了。 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都是长公主做的糊涂事多了,众臣更是闹了起来,偏生是皇帝挡着多骂。 到了一处,有婢女听到了杯盏破碎的声音,偏身去问道:“我们真的不要去看看?那位主不是跪着久了吗,现在如何了。” 曲敬悠再怎么样都是长公主膝下的女儿,就这么放任不管也不是不太好。 另一个婢女也有点于心不忍道:“长公主还没有回来呢,看来跟以前一样了,是不会回来了,我倒是在府上做着久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公主不闻不问,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啊。” 一两个起了头,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了。 “那我们就去看看,今夜的事你不说我不说,长公主也是不会知道的。” 她们都是府上的婢女,对长公主什么脾气都知根知底,要是没有人去说,长公主没这心思去猜别的事。 长公主有更多的时间,还不如去看美男。 看完了就挑这毛病那毛病的,谁都没法对着她的想法做好。 曲敬悠还在被着男人捅穴,床榻上都有他们私混的湿冷,她拍着继父的背,想着人要被他撞没了,伊伊扯叫道:“啊…父亲…不要来了…” “我明日…还要见母亲呢…你不要做太晚了…” 宋溪泽抓着曲敬悠的身体,抱拖着她下床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要见你母亲,那我就不用见了吗。” 桌上的茶壶被男人挥掉一地,曲敬悠就让压在上面挨着肏,声音哀求着一会儿了,还是没有逃开男人的深入。 “父亲…不要了…你快走吧。” 宋溪泽偏生不走,“让我走?再说一次,我拉你出去做。” “嗯…嗯…”曲敬悠哭出来,穴内的肉棒弄开了她的宫口,真不敢再去说让他走的话,哼哼唧唧的呀出惨叫。 “好烫…不…不行。”男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穴,曲敬悠开了穴没多久就遭这罪,腿颤抖的乱动,“父亲…” 宋溪泽按着她的腿,更加拉开,进得更深,看她因为他的精水惨叫想动。 她累了,声音比不过之前的大。 “姑娘,你还好吗,要不要我们进来。”婢女们掌着灯,踩来的脚步声盖过了哭叫的声音,等她们尝试着叫着曲敬悠,还是想到了问问看。 要是可以,她们就去找找药来吧,能帮一次就帮一次,以后就少了。 “还好…你们不用进来了,我要睡了。” 少女的声音带了颤,让婢女们起了怪心,但还是寻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都走了。 “那姑娘早点睡,奴婢这就走。” 婢女们掌着灯,只当她是跪久了腿疼罢了,全都离了去。 待她们走后,曲敬悠长松了心,还求着男人道:“真的很晚了…父亲…你行了吗…” 宋溪泽笑,“挺会说谎的,你现在可是让我这个继父上了。” 曲敬悠眼睛红了,哭道:“…那我要怎么说…” 第七章:像搞大了肚子 曲敬悠被搞了一夜,待到外头鱼肚翻了白,才是得到了真正的放过。 她从被压在桌前狂肏,重回到了床榻。 恐是男人觉得这样做得不好,等做得她痛苦长叫,又把她扔回了床上。 曲敬悠还记得自个儿让男人弄得嗷嗷哭喊,“父亲啊…好了没有…我受不了了。” “我我…还要见母亲的…不能了…受不了了,好了啊。” 她欲所求饶,身上的宋溪泽偏生是不让,还进得更多,听闻着她的求话,笑得更欢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你一人要见。” “我也要见。” “是不是记性不太好,还是说我的话对你来说都能不当回事。” 他连夜赶回来,长公主还没有知道,不是喝酒误事,就是不问朝中大事。 她还能关心监军的驸马何时回来? 怕是都不知道他在这里开她女儿的穴。 宋溪泽幸这长公主的女儿,便是没心去留意她的哀嚎,管着她生得一身好腰贴近自己的腹中,除去显眼的地方,都是留着深痕。 “父亲…父亲…不不行。”曲敬悠拦着他,阻着他要是乱来乱亲上,她担心着会不会被外人看到名声受损。 宋溪泽捏住她乱动的手,看她痛得想拿开手,“你再这样,我真让你见不得人了。” 就这些话,制得曲敬悠不敢不从,挨着穴内的巨物抽撞只是哀叫,受着虐待都只是哭哭就好。 她一整夜都在哭闹,得亏是离得远,没有人会来,要不然让人听到了就完了。 曲敬悠看着一地凌乱的衣裙,那是她被男人搞得快要死了,手到处乱抓,反而是推拉下了衣裙。 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曲敬悠还在想着每日的请安,就算是晚了,也要去。 她不想又给母亲拿这来罚她。 曲敬悠动了动,身体别样的痛,她忍不住的哭出来。 这简直不能忍,跪着都比不过这样的痛。 曲敬悠下着床捡起衣裙,想着自己被弄了一夜,肚子都让搞大了,里面都是男人深进宫口的精水。 她的腿到现在都还在抖,被他全扯开腿操来。 曲敬悠见只有她在,昨夜的男人都走了,缓了哭泣。 她都不知道怎么看这父亲了,以后都要绕路走。 曲敬悠本来就见不了宋溪泽几面,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交集,完全都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话都是长公主要她说才勉强的开嘴。 昨夜,她倒是一夜都在开嘴叫。 谁知道母亲的驸马一回来就上了她的床。 要是知道被揉腿的代价是这,她才不会留着宋溪泽,还喊他父亲被操了一晚上。 曲敬悠没时间管肚子里留下的精液,找了新的衣裙换上,为的就是去向母亲请安。 什么都好,就是为了让人看不出来问题,绑上的腰带勒紧了腰,压着精水痛得她又哭又躬腰趴在地上。 “…不…”曲敬悠难受着精水带来的痛,干去的汗又有了,她没有想到勒紧肚中的精水会这样痛苦。 但是为了早些去,没有时间去泄精水,只能是这样子做了。 第八章:含着继父的精液见母亲 好长时间才能缓过痛来,她一回神就恍如昨夜被压着操,身体虚的冒虚汗。 因为太痛曲敬悠都不想起来了,可是一想到今日的请安都没有请,不去又不行。 她爬起来,瞧到腰处短带勒紧了还是能看出异样来,跟往前差太多了。 曲敬悠痛得不敢勒了,惦着手磨磨蹭蹭,下了心动了下就停了,待到差不多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直接站起来就往外走。 给继父干了一宿,腿软,身体虚。 走时差点想晕。 曲敬悠比罚跪还难受,挺都要挺不住了,去往母亲的行宫喘着气,勒紧的腰害惨了她,不是还痛着胀,就是肉穴给男人开了,还在滴落的精水湿黏着腿间。 为了不让母亲看出异事,她缓缓才敢进去。 “母亲,我来给你请安了。”曲敬悠望向位上的美艳女人,倒是没有想到宋溪泽也在,慌了神,斟酌许久,小心道。 长公主还没有醒酒,喝了很多的酒,回来还是让皇帝一言再劝,“皇姐啊,你少喝点酒吧,你再这样,那些大臣能扬了我。” 皇帝倒不是怕大臣,就是头疼他们的夜叩宫门,一次还好,次次都这样,只能是不怕都不行。 就文臣的上奏就能把他唾骂死,上个朝都如此憋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皇帝就是为了找骂的。 找的还是大臣们的骂。 把他骂气了,打他们几大板,一个个都是一脸英勇就义。这更让他无处可发火。 长公主听到了曲敬悠的话,瞧瞧她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才知道来。” “你来我这。” 长公主语气还是很好的,没到发火的时候。这让曲敬悠愣了愣,不知道她为何这样,以往都是对她不耐烦的样子,挥之即去挥之即去。 曲敬悠走得很慢,虽然想走得正常点,耐不住被男人操得狠了,一瘸一拐的还很腿软。 “母亲…”曲敬悠避开宋溪泽寻望着目光,走到长公主身前,还因为腿软,声音带了点哭向。 她还怕母亲发现什么,忍着哭。 长公主倒是对此看淡了,以为就是罚过了,跪得腿成了这样了,想到了皇弟要是知道了还来找自己麻烦,她关心了一句,“跟我哭什么,以后少罚你就是了。” 长公主看向宋溪泽,“驸马,你说是不是啊。” 宋溪泽没有回话,安于墨案前,笔落字帖。 他不愧是探花郎,论颜值还是文墨,都是一举一的大才子。 长公主没近身去看,等着他的话,可一等再等,还是没有说,就当他是忙着自己的字帖,谁都不理。 曲敬悠因为腿间还有流的精液不想去看他,可她就站在长公主身侧,不想看到还是能看到的。 宋溪泽最爱穿些清雅的外袍,他的长袖端于桌面,因为角度的问题,她只看到了侧容。 这样的驸马确实是比前两任好了。 他刚才的抬头看又像是为了看是谁。别的事都管不到他分神。 要不是她昨晚给他操了一夜之久,腿还有男人的精液,曲敬悠都不敢相信他会背着母亲乱来。 第九章:下身衣裙让精液弄湿了 曲敬悠见他在,连想到了昨夜的点点滴滴,腿间的黏糊,穴给撑了一夜,身子虚得脸色都差劲了不少。 她往母亲身侧站外了一小步,双腿还在打颤,想长公主给她挥退得了。 可长公主还沉浸在酒色中,今日的她还不想那么快发火,再或者还有驸马在,怎么着都要树立个好形象,不是吗? 曲敬悠等着被说,可越等越久,她母亲反倒是看着宋溪泽写字帖,而自己就只能干耗着。 要是平日就算了。 曲敬悠就喜欢这样,谁都注意不到她。 可她给男人肏穴,还让扒开腿大操,里面的精液都由着勒紧的腰带,痛过了,还从穴口漫出。 曲敬悠腿颤,身体发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她母亲罚怕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还等着走,好回去再换另一套衣裙,下身都让精液弄湿了。 曲敬悠眼红,男人都不知道操穴射入多少次精液,泄都泄不完。 大约是弄完了字帖,宋溪泽抬头来晒笑,“不会叫人?” 他这一出必有鬼,每次都是长公主当来闺阁兴趣来让女儿叫。 “…我…”曲敬悠这时候不想叫,还是屈服不了叫给她操了的男人为父亲了。 经一夜之久。她真不想见到这继父了。 长公主总算是说话了,推着曲敬悠到他身边,“跟个闷葫芦一样,我见了就烦,还不快见过你父亲。” “你还想要我跟昨日一样罚你了?!” 长公主就是她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是随便出口的话,那个人就要去做。 而曲敬悠老是不叫,她能忍得住?当然是给了罚长长记性。 曲敬悠给推到了宋溪泽案上,腿软的她经不住母亲的一推,虽然没有推到了继父身上,但是给推到这也是够呛了。 “…嗯…父亲。”曲敬悠都不敢再碰自己的肚子,这推到了案木,正好碰到了腹中,痛得努力收起眼泪,手撑起案桌想要起来。 “你这样真的假的啊。”长公主是看到了女儿听话了,就是疑狐自己有推这么大吗,能推成撞痛了。 长公主没往深处去想,这女儿她比谁都要知道,还是一出生就扔给了皇帝看。 皇帝不是忧愁这,就是忧愁那的,偏是要感动皇姐的女儿没长歪了,要是再来一个,朝中大臣能生啃他。 她能有什么大事去做。 见她痛苦,宋溪泽举手之劳扶着曲敬悠起来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倒在了这。” 曲敬悠更痛了,接近他身边来,他还往她腰处抓来,她忍着点,手要弄开腰处的手,“父亲…不用了。” “公主,你来看看。”宋溪泽没听,直至扶着她起身,执手甩帖到长公主案上。 桌案很长,梅花印章的字帖甩至女人眼前。 “不错。”长公主看着说了,驸马都是探花郎了,笔迹自是一绝,要不然也不会有新进探花郎一字千金求。 可是,这样让长公主想起了那女人,恨得牙痒痒的,“可惜驸马不能跟她一个女的比。” 长公主日常酒色,年少时就有名动长安的才女对她不屑,到嫁了她那皇弟的爱臣,她也是日渐受着皇弟关注。 皇弟更是对这臣妻赞不绝口,还给皇姐说说。 长公主当时气急了,就一个贱人还能得到皇弟的关注?凭什么啊。 凭她就写得一手好字? 第十章:被母亲指给继父学字 长公主想到那位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从没有人这么敢对自己无礼,就凭她也能是才女,怕不是开玩笑吧。 “驸马!!” 长公主想要宋溪泽说句话,连声音都加大了。 宋溪泽如她所愿,开口道:“公主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不就是想皇弟跟我说的那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眼神,朝堂上的大臣都跟瞎了一样!她能跟本公主比?她哪里比我好啊。”长公主趾高气昂,指着宋溪泽的字帖,一点再点,恨不得点出洞来。 “不就是会写好字吗,我再怎么样都是公主。” “要不是驸马是探花郎,她跟驸马比不上,我都想叫她开了眼!到底是谁厉害。”长公主喝了酒就是不同,态度不好,想到年轻时的那根刺,就说个不停。 她在别人手里栽了跟头,就没有想过宋溪泽千金难买他真迹,其实早不用比了。 可她就不,就偏是要叫皇弟说几句的女人惨才好。 长公主一生气就想找个人来骂,但是又舍不得拿驸马,想到了女儿,灵光一闪道:“敬悠,你过来。” “母亲跟你说句贴心话。” 能有贴心话就有鬼了。 曲敬悠都躲到他们身后去了,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忍受着肚子里的精液,想哭又不能哭出来。 她腿软的弯了腰,痛苦的领悟到男人一夜入她穴弄出来的精液有很多没出去。 “母亲。”曲敬悠一听到长公主叫她,为了早点回去换湿了的衣裙,她努力笑出来,走到身边道。 贴不贴心无所谓。 是不是为了罚她也无所谓,只求他们让她走。 曲敬悠双腿皆软,下身的内裙摆都因为多量的精液湿了,穴里还有漫出来的湿润,还有精液流着。 她担心再久待着,那些精液留多了就滴到了地上。 长公主跟曲敬悠道:“母亲想了想,皇弟跟我说过了你课业都学会了,琴棋书画都通点,那字还不怎么好。” “你父亲字写得很好,你有空和他学学。” “等写好了,我看看你的字。” 长公主不在乎跟不跟那女人比,听说她也有个女儿,她就算再不喜欢这女儿,那也不能去比。 就一个女人罢了,用得着浪费她精力去针对? 她想让曲敬悠学好字,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宴上看到了,也好让那女人知道。 不就是会写个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和谁…”曲敬悠字写得绢秀还行,她听到了长公主说的话,不愿意了,“母亲,我自己来就好了。” 长公主不管她,去问宋溪泽,“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宋溪泽笑道:“当然,愿意为公主效劳。” 曲敬悠双腿不适,还想插一嘴,“我想自己学。” “就这么说定了。”长公主拧着眉,起身要去醒酒了,“你别跟我说你不行,驸马都行,你为什么不行。” “母亲…”曲敬悠都要哭了。 长公主还处于酒中,她一看这女儿还在说,批评道:“我管你!你还在说是吧?!” “你给我明日就来学!学不好你别想回皇弟那里!” 第十一章:肚子里的精液都是继父留下 “母亲…”曲敬悠还想再劝言,好让自己摆脱要和宋溪泽学字,可话都没有说完,长公主就给她的话瞪了回去,一转眼就出了门。 曲敬悠留在这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刚想装作要追母亲出去,就被宋溪泽叫住了。 “敬悠。” 一叫她准是有坏事发生。 曲敬悠踏出去的一脚怔住了,生生定在原处的她想是不是要装听不见。 正准备再踏步时,宋溪泽又唤了她道:“敬悠,你是真的听不见还是假的听不见。” 曲敬悠见躲不过,只能是回身道:“没有,我只是想和母亲多说点话就回去了。” 她都不想理会宋溪泽了。 昨夜就给他弄得不能死活,到现在肚子里还有男人的精液。 “父亲,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曲敬悠低着头,裙下风光无限好,湿得腿间都不适了起来,满身汗意没洗,就急着来给母亲请安了。 “你明日…”宋溪泽看向长公主坐过的位,跟她说好了,“记得来跟我学字。” “我不想学。”说起这个,曲敬悠忍着泪来道:“父亲就跟母亲说说好话吧,我不用父亲来教了,我自己可以的。” 宋溪泽显得很为难,“你母亲的决定,这可由不得我来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都敢上她床了。 曲敬悠还记得那夜的事情,腿抖都是让他扯开大腿随意去肏,她怎么样去哀求他都不行。 她都不想再说了,转身就要走。 宋溪泽离得她近,出手后猛拉着她过来,称笑道:“我不跟你装了,你居然能起得过来。” 曲敬悠给拉到男人腿上坐着,她都忍着腹痛了,还要受如此惊吓,当即是想要起来,为恐不安道:“父亲,我们不能这样…” 宋溪泽环住少女的腰身,看着她眼里的戒备,说道:“昨晚的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曲敬悠可没忘,对于他将手投到自己的腹上,她动都不敢动,现在就要被压迫里面的精液,痛道:“父亲,你…轻点放手,我痛…” 她是受不了了,真的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精水。 曲敬悠要是知道了给揉个腿就会被一夜操穴,她死都不给,还不如多跪跪就好了。 曲敬悠想离开男人怀里,求道:“父亲,你行行好啊,你昨晚上弄得我够多了,我…还痛着。” 她不想在他眼前承认他们昨夜之事都不行了。 宋溪泽不闻不问,还是不给她离开,手上的力度也不小,痛得她哀了几句。 他当然是知道她为何这样痛。 弄了她一夜都不够,次次操进宫口才大开精液,亲眼看她痛苦求着饶命,腿受着精水因此挣扎乱动,全给他当榻上的情欢。 “父亲…”曲敬悠哭来哭去,还担心她这样哭会不会有外人听到,就压低了声道。 曲敬悠哭红了眼,这让男人想到了榻上的她,都是眼红。 宋溪泽知道曲敬悠急急忙忙的赶来,穴内的东西都没有弄出去过,就给她摸了腰,见她哭求,就没想收手过。 “你也听到了,跟我学字,不学就不能离开公主府。” 第十二章:衣裙被解开 一听到他所说的话,曲敬悠求道:“我可以不学吗。” 她还要回去换衣裳,怎么就抓着她不动呢。 “不学了…”曲敬悠乱拍男人的手,嘴里喊着说:“拿开啊,痛啊…” 宋溪泽讨她发间上,不管她的挣扎意向,劝诫道:“你小声点说,要是引你母亲发现了,那可怪不得我了。” 曲敬悠扯着宋溪泽往腰下动的手都不动了,还是想着他的话。 她对母亲什么脾性是知道的,就她对驸马还没过去的温情,要是知道了,定是会来寻她的麻烦了。 曲敬悠倒是被动,一副不得不去想的模样让男人看到了去笑道:“你信不信你母亲还没走远,我要说你什么样才好呢,不跟你说可不行。” “说了,你又要以为我不怀好心。” 本来就是不怀好心。 曲敬悠下裙湿得不成样子,难受到想快点回去换了,但是却被男人拉到腿上坐着,还要动她的腹。 动一下就疼,更不要说是给男人摁着了,她痛得想叫唤,又不敢去叫。 还真的怕他说的那样,给母亲招引过来了。 现在的他们不适合见人,两人太近,哪里有继父继女之间相处的避嫌。 “父亲…你不要压了。”曲敬悠很快就有了冷汗,她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液,给他一动,痛了还要湿裙摆。 “你穿这样紧,还好吗。”宋溪泽看去少女的腰身,见她腰缠得久,便问了道。 “要不要父亲帮你松点。” “不要…”曲敬悠肯定是不好的,她缠腰都是松松的,现在紧了,还不是因为昨夜的事。 她给他糟蹋得肚子都大了,更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 “你一个孩子懂什么。”宋溪泽回了曲敬悠说的不要,手上去要解开外裙。 他给她弄了好几次,见她被操得瞎叫唤,更是想多肏点了。 这一肏就不念她刚被开穴,留她哭得要瞎了,肏得比上一次还多。 宋溪泽喜着那处宝穴,便是忍不住的占了一夜,摁着身下的人大开腿来肏了。 曲敬悠给他疯肏,肚里都是精液,原就是想换衣裙了,下身湿漉,幸得裙长未被侵透,要不然真见不得人了。 “父亲。”曲敬悠试着去叫他,换来宋溪泽的目光,她难受地想拉开他解衣裙的手,“不能这样了,还很痛。” 她都看得出来男人的意图,想要解开她的衣裙,方便去办事。 “这次轻点?”谁料宋溪泽反向说道。 他又想起了什么,再道:“你叫得小点,没有人会发现的。” 公主府倒是因为长公主常年喜好男人,又怕皇帝为了大臣不骂他就塞人进来盯着她乱来,长公主就把仆人婢女招来招去,就是不长留着。 这可把曲敬悠打得措手不及,还未说就给男人解开了衣裙。 【本来是每天都更新的,有事耽误了两天,上来啦。 公子想看评论,都可以写的,珠珠评论都行的噢,公子都会看的,这可以成为公子写文的动力,比心~ <(^一^)>】 第十三章:又挨继父操穴要死了 曲敬悠被解开衣裙,慌乱的抓住男人乱作的手,“父亲,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她就是要叫宋溪泽为父亲,想企图去唤醒他最后的良知。 谁料宋溪泽压根就不吃这套,从昨晚能爬她床,现在就敢再做一次。 往后更是如此。 “我们做都做过了,你别惹我生气。”宋溪泽拿着外裙,再去拆散她的内衫口,“我看你挺喜欢的,一直叫个不停。” 他的这个白来的女儿,说话都是勾得人心,在床上也是。到了那处哀求都是给他越操越久。 现在没有做也还是一样勾人。 特别是腰,给他肖想良久,让他开了穴后,都是有心的给她淫穴弄精液进去,到了离开还是往深处弄了几回才想走。 以至于是精液多到让她像怀了孕。 “父亲…不能了,我很痛。”曲敬悠给他拆了衣带子,松了腹,还是没从痛中回转,流着泪道:“真的不能了啊。” “没事的,我少做点。”宋溪泽探她身上,抱着人走到长公主坐过的位置前坐下,自己则是一手控制着人儿,一手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又急,还要留意着不拉坏长衣。 “不行…”曲敬悠见他还真敢,颤意昨夜的开穴,想挣脱他都没有用,还就只能看着他脱完了压她身上去做。 宋溪泽年纪不算太大,还是血气方刚得很,尝到了继女的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再去肏她哭。 “啊…父亲…”曲敬悠试想了很多次的给男人操还会不会痛,可等来的是他摁着她的腹,想要排出来昨夜的精水,好给待会给他灌她精留空间。 “…啊…”曲敬悠冷汗尽出,不知过了几分钟,待宋溪泽收了手,就用那物肏进她的穴。 从压她腹到肏穴都不温柔,真的是急着去操她。 “父亲…出去…好大的。”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大物,败给他的壮悍,哭来哭去。 “不要啊…” 宋溪泽腿间那物跟驴屌似的,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承担的了,还是要照着他如今到了精力旺盛的时候。 他进来都是不顾着她,什么舒服就做什么。 这里都不是偏殿,这让曲敬悠收着声哭叫,她昨夜都是给他的东西欺辱得快要死了,不仅仅是进穴深处灌精,还要给他肉棒占了一夜。 曲敬悠再次相见熟物,还是一样的大一样的热,入穴不动都能让她哭了。 “操死你算了。”宋溪泽也不轻松,他是想不到都操了她一夜了,穴还是这般紧,入得紧。 不过能听到她的哭,不错了。 曲敬悠很快就给男人干得哀哀叫唤,她不想这么叫怕来人了,可是被欺负得太惨了,男人的肉棒每次都深进不可。 “不要啊…我要死了。”曲敬悠收不起声了,想着收声都收不起,任穴内的肉棒撞得凄凄哀哀叫,“父亲…父亲…” 她真的受不了了,要男人放过她。 “乱叫什么。”宋溪泽推她至衣处,拿起小衣塞她嘴里,不过没有塞满,就是随便的扯进去。 好还能听到她呻吟。 第十四章:被父亲操湿嘴里的小衣 “…呜…呜…”曲敬悠叫都叫不出来话,甫想用手去拿出嘴里的小衣就被男人反剪手来,提高着腰供他冲撞。 曲敬悠给这继父搞得嘴里不断呜出声,吐又吐不开小衣,反而是惨叫连连,口津湿了小衣。 别看宋溪泽长得斯斯文文的,不是诗墨做伴,就是常年不着公主府的,外表下是挺稳重的,其实比谁都要心黑,现在还不是狂弄着名义上的女儿。 白送的不要怎么行。 他一见曲敬悠,就看上了她的好腰身,柔软的身段,盈盈让风而起的裙边,一穿着衣就是如此漂亮了,到了榻上还不知是何样的美。 以后便宜给谁,还不如便宜他了。 本就想找个机会替她开穴了,上了不知道怎么个舒服法。 到上了才知道是真的舒服,应着她的叫声,求都求不了他。 “多喊几声父亲。”宋溪泽比谁都会享受,沉陷在继女的穴中,叫她哀嚎一片,还要给他按着说的那样同他讲。 “…父…父亲…”曲敬悠试着宋溪泽的厉害,要不是口中有小衣说得不清楚,她多想去求他多饶她一点。 想着昨夜男人肏她一夜,求他停下也不是能行的,还不如是叫他对她温和些。 “叫得真好听。”见人差不多没力大喊大叫,宋溪泽扯开少女嘴中的小衣,果然见被咬中的地方都是她的津水,想喊都喊不出来,却因为穴内的东西凌虐到张嘴有的口水都漫湿了小衣。 曲敬悠任着男人拿走小衣,嘴里能好好的喘着气了,就是让他肏得口津流湿了她嘴上的衣,神都没回来。 宋溪泽自是知道曲敬悠同他不同,年纪还小,而他都是当了探花郎了。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身下物是非人能比的,从听她哭到现在还哭,皆是受不得来自他的“父爱。” 宋溪泽给人的感觉会在背地里反差更大,他就喜欢去性虐,叫得越惨就越想去弄疼她,好叫她都是叫。 小衣从嘴里拿出,曲敬悠来不及喘口气,就被男人强摁着跪在地上,她的上身瘫在案上,双手撑都撑不起了。 “好女儿,再多叫我几声父亲。”宋溪泽叫她这般来说他。 “…啊…”曲敬悠跪着地挨着男人操穴,她还是惨叫了一声,哀哀地听着宋溪泽的话道:“父亲…父亲…不要了…” “不要了…” “父亲…” “父亲…不…”从叫他为父亲就越走越歪,曲敬悠都不知道这跪会这么难受的,承受着他的操穴,还有精液,烫得她哭哀。 她还是没跪久就想不跪了,撑案的手都撑不住,全因为男人的肏从而跌去,一次都不得,便次次都不得。 曲敬悠都后悔昨夜叫他父亲了,以至于是被操的那个人。 可宋溪泽又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从要爬她床,就注定了要去操她。 没做之前不叫他父亲,那就做了再叫也不迟。 曲敬悠从母亲去醒酒就被操,到了她受不了还是被大操,宋溪泽就跟没事人一样不怕被人发现了。 第十五章:穿着被精液弄湿的衣裙 曲敬悠一让父亲操弄就是多来了几回,她体力不支,软软的瘫痪在案前,汗又重来,使她气喘不过气来了。 “父亲…父亲…”曲敬悠脸上全是受着男人的肏穴而来的潮红,手上放在那张梅印章的字帖,“父亲…我不可以了…” “嗯…难…好难…不行了。”她呻吟了一下,抓着梅印字帖,身体跟着身后人的顶撞一下一下地动起来,抓来的字帖都随着人的手一起动。 宋溪泽捉来曲敬悠的身体,迫她看向那张字帖,“好好看着,我写的不多。” “以后就是我教你写字了。” 宋溪泽一字难求,不多写倒是真。按心情来讲,他的好心情很难有,便是字都不写了,也不会有给人去写的时候。 宋溪泽对长公主这一出挺喜欢的,他还在想着怎么再上白来的女儿。就有主动送上门的日子了。 一上这女儿,就夜夜想上她的榻,好随便去肏死她。 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肉棒,身上都是男人欺辱的伤迹,她身体软得不像话,被他一捉就真的往前去看手中的字帖。 “不…我不想学。”还没有看清楚字帖中的字,曲敬悠就不认命道:“我笨啊,你教我学不会…” “父亲…你就跟母亲说说话吧…她会听你的话,字我不学了,什么罚都行。” 笨不是真的。 她要是有心学,还可行。 可每个人的字迹不同,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写的是绢秀字样,跟宋溪泽没做探花郎前就靠文墨出名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要学他的字,不知道要猴年马月能写得像样点。 这还得是字像,要能写得像他一样,便是日日和他待一起学都不定好。 “谁跟你说你母亲听我的了。”宋溪泽拉曲敬悠回来,拥着她咬道:“不学怎么行,罚就不用你母亲来了。” “这次父亲代劳了,学不会就小罚。” “我很讨厌有人让我教了,还不会写我的字样。” 曲敬悠全程说不上一句话,不是让下体的壮物横冲直撞哀哭,就是求着男人别再咬了。 等到好了,她从父亲拿出他的肉棒,终于是不再那么痛了,就观向窗外,瞧见了外面的天色都不早了。 这里都不是寝殿,根本就没有新的衣裙,只剩下了她落下的湿裙。 曲敬悠哭着重新穿上湿裙,穴内又是精液流出,跟上次不一样,很热,还是被肏宫射来的男精,她哭都没有办法,抹又不会抹,只好去求助男人,“父亲,我要怎么回去。” 宋溪泽见着曲敬悠哭来向他要说法,他想着这人真是事多,他起身也整了自己的行头,“没人敢看什么,我带着你回去。” 曲敬悠咬唇,她分明是问着她穿着湿裙要怎么走回去,要是让人瞧见到了不好去解释。 这件裙子湿了又湿,穴口不断吐出的白精更沾得她双腿又软又黏。 可这没办法,为了能回去换衣裙洗掉男人的东西,曲敬悠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就是短时间让男人长操,腿更软了,走一步都要哭。 第十六章:父亲非要灌精入穴(h) 他们走时已步进夜色,一路的弯曲长道,晚风吹动府邸的娇花,簌簌的穿叶声,廊外的竹叶映出月色的竹影。 无人的廊道,潇潇风声穿林打叶,加和着少女细碎的喘息声。 “父亲…啊…父亲…我要回去了。”曲敬悠想不通走过这个路口就到她所住的院子了,宋溪泽突然就把她摁在廊上的栏杆处操。 “父亲…好晚了,我明日还要找你学字呢…” 曲敬悠只穿了长裙,下身什么都没有穿,裙摆较长,让男人拉开裙长底,肉棒就往穴内肏。 “…嗯…嗯…啊…嗯…好了吗…”少女越发细碎的呻吟,使身前压制来的男人被她引得要人命的操穴。 “…嗯啊…父亲…”曲敬悠嗯嗯啊啊地受操,于她面前的男人抬手抱她坐在红栏处,抵近深穴道:“你一直都在叫,不是要我再弄你?” 曲敬悠是在哭叫,但是没有在他跟前有过,腰和腿因为长时间被肏酸痛,都是跟在身后叫几次。 哪成想,快到了她的院,下着廊下时还因为身体的痛哭了,就被宋溪泽拉来这处挨他脱了下身的衣物狂操。 “没有…我没有。”曲敬悠极力否认,红透的脸受不得大操,此时被放在栏上还怕摔下去,用手抱住男人。 曲敬悠给宋溪泽肏得人快没有了,之前的小衣还有水迹没干,但为了回来还是去穿上了。 现已大汗而来。 现在好了,让她找不着东南西北。 小衣更湿了,裙摆却被男人的手扬起抓来腿。 曲敬悠坐于栏上,腿脚牵去宋溪泽的腰上,她就这般受制于人,汗水自落,穴内的大物让她受够了虐待。 “…父…亲,留我…一命吧。” 曲敬悠自被继父开穴,人就没多少时间是一个人的。 不是被操就是被操哭了。 在母亲那处行宫,被操了。 现在更是回来了还让操。 曲敬悠挨着多数的肏穴,累到没办法抱着男人了。 “这就好了,我等会真送你回去。“宋溪泽稳住曲敬悠的身体,防止她掉下栏,好来好好的受他的疼惜。 “…嗯…父亲…不行。”曲敬悠想钻开他的怀里,为自己去求情道:“别弄在里面了…好胀的。” “你说不弄就不弄了?”宋溪泽亲唤她,“不是我女儿吗,不给我弄想便宜谁。” 他哪里来的理由,不给他就是便宜别人了。 “不是的…我没这么说,我只是求父亲不要弄进来,满了…”曲敬悠肚涨全是精液,他做事一向就绝,都是往死里去操她,一次两次的都陷入了绝望。 这些话非但是起不到作用,还让男人大力地操进宫口,“我不信。” “啊…”曲敬悠是亲身体验到了他不给她灌精誓不罢休,颤动的双腿一抖得发慌,满腹的精液无法流出,肚子越发胀鼓,痛到无法去动。 曲敬悠忘了今夜是怎么被放过的,她尤记得自己是被男人抱回来的,那身汗让他们都去冲了水。 只是,洗的时候,她还遭到男人的玩弄,非等到玩够了才从水中抱出来。 第十七章:父亲用肉棒涂药入穴 曲敬悠连着两天要睡得不好,被操得狠了,人都说不出来话,一洗完就被放在榻上给男人打开腿擦药。 “…嗯…父亲…你又要做什么…啊…”曲敬悠没合上眼,看到了宋溪泽找来了什么放在榻上,先是涂在手上弄入穴又顿住了,转身就重新涂另一处。 她的穴红肿,被操得媚肉翻开,这一时也好不了,还流着点点剩余的白精。 “给你涂药,要得重了些。”宋溪泽药不涂在手指上了,而是涂在下身的肉棒,见她流泪说了几声不行的,抓着她的腿大开肏了进去。 “有伤就要治。” 不然他以后怎么随时想虐死她。 “父亲…父亲…啊…嗯。”曲敬悠还想让男人放弃,就被入来的肉棒堵住话,嘴张开吸气呼气,第一次的感觉是药的湿凉,再就是肉棒的粗壮,大得她只想着叫他父亲。 湿凉的感觉散去,体内的东西插抽,使她被迫哀哀受操,连着十几次的哀叫,终是让男人抽了出来。 “药要进去的好,不知道有没有涂匀称。” “多来几次的好,不然疼得睡不了。”宋溪泽当看不见曲敬悠哭来的眼泪,又刮来了药,用于涂在肉棒好是去插穴。 曲敬悠那一夜挺不好的。 宋溪泽为了每一处都涂到药,顶得她要死了,还要哭得大叫相求:“父亲…不能了…我要死了…” 她不怀疑他的话。 他真的要操死她得了。 宋溪泽插穴是按着想法来,等插够了,药留在她的穴里够久了,他才不插进来。 男人离去前,看着被插晕的曲敬悠,一想到明日就能教她写字,有大把的时间给他玩乐了。 他笑起道。 “好好睡一觉吧。” 以后就少了。 曲敬悠睡不够又得起来了,赶早就要去公主府的行宫请安。 一日三请的安不但是没请到,还得到了母亲的批评了。 批评她无非就是来得时候算晚了。 长公主就是有一日不待见她,有一日心情不错就待见她。 待见她也不算太好,顶多就是不说她了,让她早早的回去。 长公主酒睡了不少,不至于是让侍女侍奉在侧,她还为着曲敬悠昨天不应着的事发火道:“让你做什么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来有什么用。” “去,你去和你父亲学字。” “练不好就别来见我了!” “可是母亲,我去和父亲学是不是不好,我学不会的。”面对母亲的火气,曲敬悠咬紧了唇,她现在还痛着,一听到还是要学,那对象更是操得她要死的男人。 她就敢向母亲说出不想去学。 曲敬悠是不想见到宋溪泽了,他给她的印象很深,一见他就是被操的命了。 更不要说是去学字了。 长公主无缘无故被忤逆,长瞪着她道:“你学不会跟我说什么?我能教你学吗?我可没有你这种没有用处的女儿。” “现在就给我走,从今日起你不必来给我请安!” 长公主本来就对曲敬悠没有多少亲情感,一气之下就指着门外面让她滚。 要真是这样没用,不如不见。 请安都省了,倒给她少找不自在。 第十八章:坐父亲腿上学 长公主发话,再大的不愿意都只能忍痛答应了。 为了让曲敬悠乖乖的去学,长公主还特意交代了贴身宫女送人到驸马所在的书房,伺候在外即可。 要是敢自行出去,回来禀告于她。 她再去收拾就好了。 曲敬悠一被推进书房,房门就关上了,她看着紧闭的大门,动了动身侧,望见了书房里头久坐的男人。 宋溪泽老早就来了,不过是休整小会,精神气倒还足,比不得她被弄得半残,到现在都还适合不了自开穴后就操干的痛。 书房里都是文墨的味,一排整齐的书藏压在架子上,宋溪泽碾着墨,手边都是他写了几笔就不再写的帖。 他碾完了墨,像是才注意到她在,命令道:“你过来父亲这里。” 叫了他几天,还真是适应了这个称呼。 想到那时擦药入穴,男人顶得深,她遭不住的到处求情,反而是越求越深。 曲敬悠到现在都还怕着呢。 所以,他叫她去,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曲敬悠半天都不动,宋溪泽自是如此。 他没放下手中的狼笔,而是选择叫她,“你是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吗?那叫你母亲来管。” “你这样子,我可教不了。” “不要叫母亲了,我自己会来。”真不怕看到她母亲发火,曲敬悠红了眼睛,慢吞吞的走了过去,一直走到离宋溪泽案桌两三步前。 “再过来些。”宋溪泽招了招手,彻底的放下笔来道:“你的伤没好全,我今日再为你上一次药。” 什么伤没好全,给他涂都是弄得要去死才行。 曲敬悠没法子不照做,她依言进了几步,跟他近距离的相处后,被强拉了过去。 “父亲…”曲敬悠出声道:“你还要做什么,我好累。” 宋溪泽道:“给你上药,我们好学字,你说是不是。” “来。”曲敬悠还没有开口说话,男人就弄出了自己的东西,抓着她过来,提开案上准备好的药,三下五除二的擦了擦道:“坐我这里,我现在开始教你写。” 曲敬悠咬紧唇,不知做何想法,看着男人,哭着踏了过去,给他脱去了下裙,光溜溜的两条腿跨坐在他身上。 “好孩子,听话就好,我不会为难你的。”宋溪泽很喜欢她的懂事,抓着她坐下来整根直入,听着她的哭声,吻了道。 他仿佛是真的为了给她上药,就要这样做。 涂了药的肉棒就是不同,冰凉的药感在顶至宫口时带给她别样的压力。随之而来的更是火辣的胀大。 “…我不行了…不要上了。”曲敬悠哭嘤嘤地说了一句,她被男人抱住,于他怀里看到了字帖。 她想,要是学,学都学不下去。 两人的喘气声很小,特别是担心外头有人听到,曲敬悠让男人换了几次药插进来,她都是捂着嘴忍着。 宋溪泽直深穴后,他找了舒心的坐姿,开始拿字帖的字来教她。 “父亲…啊…你弄疼我了。”曲敬悠坐在宋溪泽怀里,很是抱怨道。 她听不到他都说了什么大道理,穴好疼,好胀。 第十九章:坐父亲怀里写不了字 “啊…啊父亲…不要动了。”曲敬悠快死在宋溪泽身上了,他讲完了话,大气都不喘一声就把她拉开,又涂了些药给自己再来压着她来坐。 涂了药的肉棒开疆拓土,猛的入来最深处,一顶再顶,多得不能再多了。 “好了啊…不要涂了。”曲敬悠再一次的感受那种从药凉到热的难受,她央求着男人快停手。 “叫小声些。”宋溪泽亲着她道,“要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听到了就不成了。” “你也不想让外人看到我们什么都做了吧。” 真被看到了还得了了,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依长公主一向的做事风格,哪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跟她的驸马越了房中事。 曲敬悠现在不想惹事生非,只求能好好活着就行了。 “父亲…不要这样教我啊…”曲敬悠想叫小声些,可她现在就坐在父亲的怀里,穴内闯进粗大的肉根,顶得她控制不了声音。 “那你想我怎么教你?我没这功夫陪着你要怎么教才是好。”宋溪泽摊开案上的竹简,他大概的看了下就卷上,继续问着曲敬悠道:“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认真听了没有。” “来,你写给我看看。” 曲敬悠全没听过一句,她都是忘了他都说了什么,只有那淡淡的几句话飘来脑中,却又抓都抓不住,扰如过眼云烟。 “父亲,…你再说一遍吧。”曲敬悠被男人塞来笔,她大气都不敢喘,一边呻吟了两声,一边哭求。 “我忘了…啊。” 他说的什么,她真一句都记不住了。 “你连我的话都能忘了?”宋溪泽没管曲敬悠叫他,说道:“我白给你上药了,你现在就写给我看。” “写什么…”曲敬悠坐他怀中,被穴内的东西顶得四处颤叫,其实是想起来都不成,顶到了宫口难得瑟瑟缩声。 “你写什么还用我来教吗。”宋溪泽要看曲敬悠的字体如何,想教不教就是另一回事了。 曲敬悠再次苦求道:“父亲,…我写…你能不能让我起来写。” 她不想坐着写,身体受不了了。 “写你的。”宋溪泽不想说第二次,语气偏重了些。 曲敬悠还坐在他身上,不能不去听从,拿着笔就开始写字。 可越写越歪,字不成样子。 “你写的是什么?”宋溪泽拥着曲敬悠,抽动了肉棒,近得他爽快极了,要求道:“可还认识?” “都念给我听。” “…嗯父亲…”曲敬悠哭哭啼啼道,“我不认识了,是我不好,我学不了。” 她求他高抬贵手,跟母亲说说好话就行了啊。 曲敬悠哪能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她一开始想的是写了就好,穴身被男人大根侵犯,一坐便是很久。 宋溪泽我行我素,不带商量道:“你不认识还写,要我怎么说你?” 他要看她的字,却是没能看到。 写的是什么破样子,墨水都沾了几连片了。 宋溪泽对她的不上心无法理解,就没有想过曲敬悠承了多次的欢,早就没有力气了。 第二十章:坐我身上有什么受不住的 “我不写了…” 被硬逼着写了几次的曲敬悠摇了摇头,手抓着笔沾着墨又写不出原来的字样,再次相求道:“父亲,你能不能出来…你这样我受不住。” 曲敬悠苦苦哀求,都动摇不了男人所下的决定。 “有什么受不住的?”宋溪泽说道:“你不是也一样坐在我身上,我不是照样受的了。” “怎么到你就不行了。” 这能一样吗。 他们不是谁受的了就行的。 他受的了,她受不了了。 “嗯…父亲,我真的学不下去了,你让我…”曲敬悠瞎叫唤,很快就被宋溪泽吻上,等她再不会去叫了,他去稳着她手上摇摇欲坠的笔。 “很好写的,你跟着我写。” “我会好好教你的。” 男人太用力的握着,曲敬悠都感觉手上生疼,手都用不好笔,却让他抓着手写了几个字。 那些字只不过是他的名字罢了。 怪不住宋溪泽会拿着曲敬悠的手来写,她手中的笔,虽少了他的亲自下笔,但是他人写下,还是一样写出了他给她要学的模样。 宋溪泽的字倒是很难学会,一学不知道要几年才看着像样。 这是份苦差事,他中途拿点利息怎么了。 “…嗯嗯…”曲敬悠难忍着轻声念道,“教不了,我学不会…” “不要教我了…” 她的心都不在字上,出神到了极点。自开穴,就给他随意操弄,休整都休不好,上个药,还是一样的挨肏。 曲敬悠不得要领,穴内的东西虐得她不顾着男人的手,趴在案上哭喘,“父亲,我是真的学不下的…你不要这样对我。” “学不会?”宋溪泽等着她这句话,拥着她过来,笔都替她拿掉了,“那今日先不学了。” “我明日教你。” “明日学不会,我日日教你。” 哪有这样的教法。 曲敬悠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就被男人抱着进了书房内侧的榻上。 那里原来是给他看书累了就闭眼睡一下。这就是个摆投,他几乎看完了就走,没留下几回。 就算要留,也只是几息就走。 没想到,还有一日是能拿来睡他名下的女儿。 这种滋味,他还是挺享受的。 “父亲…你还是教我写吧。”曲敬悠刚被他抱来就哭得不成样子,字字真切道:“我会好好学。” “你相信我…” 坐在他怀里还好点,可他一到床上就不好了。 “我没有不教你,你不用好好学。”宋溪泽驳回了曲敬悠的话,就两人都上了榻。 内侧的屋隔音还是挺好的,他就没有去收敛。 曲敬悠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离开过他,一被抱入榻,那些时候的事都来了,熬得她句句话都离不开父亲二字。 自长公主赐下这事,曲敬悠就没有一日是想过的,天天去跟着学字,学还学不好,硬是要被他逼到坐在怀里学。 曲敬悠天天担惊受怕的,每天都要给宋溪泽喊父亲。 宋溪泽越被喊越做,做到她受不了了。都想去等母亲回来就去求她别让她学字了。 第二十一章:不想让父亲教写字了 “你说什么?我的命令你都敢不听了?”这还没几天,长公主就听到了曲敬悠哭着来见她,要她撤下交给宋溪泽的事情。 她的事什么时候论得到别人做主了? “母亲,你能不能换一个人来教我。”曲敬悠话说得真诚,就差是当场留下誓言了,“我不是不学,我不想去父亲那儿了。” “你不想去他那里?”长公主一听气得说道:“他怎么你了,他有什么不好的说与我听,你还不想去了!” 她都安排好的了,现在说不学就不学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曲敬悠说不出来,慢声说道:“没…怎么,我就是不想去了。” “母亲还是换个人来教敬悠吧。” 这些天,学得太痛苦了些。 她不管有没有时间都要去书房候着,等来的都是父亲的玩弄。 有时候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被拖去床上了。 曲敬悠还想让宋溪泽教她一点就好,随便的打发都行了,她自己慢慢琢磨都行。 可他就是不好好给她说,都是让她坐着靠他才去开口讲这些有用的话。 她想努力记住,在他写字示范时就看着,但一到这时就是被干到呻吟。 曲敬悠撑不下去了,再学下去,她不关是学不会,就是真被男人肏死。 “你以为我不想叫别人教你啊!”长公主气愤之余,还不忘说道:“谁叫驸马的字好,你让我找谁给你学!” 除了宋溪泽探花郎成名。长公主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还有另外的人能是字好的了。 就这字好不好,并不是长公主所关心的。 主要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女人还敢瞧不起她,就这字拿出来有什么用呢。 谁学还不是一样的。看把她嘚瑟的都成啥人了。 皇弟也是有眼无珠,都知道她最不爽这种女人了,还甩个笔墨就感叹所看到的字迹。 “母亲,不是这样的。”曲敬悠有苦难言,低着头,她就没有去看长公主,脸上有一瞬的难受,忍着了又忍不了,诉说想法道:“我最近有点不好,母亲要不让我回宫吧,我休养好身体再来。” 她来找母亲,还是宋溪泽有事出府叮嘱了她要多久回来。要不然她现在都是坐在他身上承欢了。 她是专门找他不在公主府,来找的母亲说情。 “你有这时间,我还没有呢,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的吗。”长公主一听就知道她想回宫去皇弟那了,免谈道。 “你回去就别想了。” “老老实实在这待着。” 皇弟那她自有办法去说。 长公主尽管看曲敬悠哪哪不顺眼,可要是让她回宫,皇弟这个性子准是嘘寒问暖。 要是给他问出了什么,他准是多气她为人母太让人寒心了。 长公主又不是没听过他的唠叨,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当初就是赌对了人。 现在的皇帝不就是她的皇弟吗。 曲敬悠求都求不回去,她想想都好绝望。 他一回来,不知道要被弄多少次才行了。 每次都是操得她快没命。 第二十二章:受不了被父亲肏穴…求母亲换人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长公主看曲敬悠动都不会动,想她没放弃要不跟宋溪泽学字的想法,发话道:“我心情还是好的,你要再这么不识抬举,我可就不是像现在如此好好对你说话这么简单了。” “母亲,你为什么不能换人教我。”曲敬悠冒着长公主发火的风险,强行说道,“我不想让他来教我了。” 她就是想换人,没有别的意思。 长公主意外道:“还想着换人啊,那我能换谁给你。” “你不跟我说一声,我要安排谁给你?” 曲敬悠明知道以自家母亲的性格是不会给她把宋溪泽换掉了,还是想去争说一下,所以就温顺着声说:“不让母亲安排谁,母亲要是不喜欢我的字,我也学不会父亲的字,那给我学别的不行吗。” “学别的?”长公主道,“还真不行。” “那敬悠能问为什么吗。”曲敬悠暗自神伤,便下意识地去求问,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非要她去学这字。 她写的也不是很差,就真的是只能宋溪泽来吗。 给她个教书的先生就行了,温补课业。其它的再慢慢学就会了。 这字,谁写都不一样。就算是要学成一体,那也要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宋溪泽和别的人最不相同,从小沾着文墨,字定是一绝,想写得相似好难。 到现在,凡是上京想学的人都没有学会,要她学来又有何用,白白浪费时间不是吗。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又不是你的事,你只管你的事就好了。”长公主冷落这女儿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次都行的她就没顾着这人会怎么想,只道,“问!问!问!我的事你少管。” 一提及那女人,就是晦气。 皇弟要不是依着她的,她绝对会和他吵架。什么事都可以,就是不能夸对她有意见的人。 一夸再夸,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字。还好意思来对她所作所为有意见,好些年不见,一想起来还是这么讨人厌。 她对皇弟都说了,再听到从他嘴里讲出那人怎么好来,以后就别是姊弟了。 皇弟没当上皇帝,是她这个公主拉了他一把。那年她动觉父皇对好几位皇子不看好,就有意说了几句话。 她这个皇弟对比是无用很多,公主又没有受宠的人在,要见到父皇也是能见到的。 算是幸运,还是说皇帝是厌倦皇子争权,就选了让权臣都想象不到的皇弟继承大统。 这话很有效果,皇弟果真很少去说了。 还用解释做什么,她就不喜欢解释。 “不是跟你说了吗,别来找我。” 长公主大哼,大步离去。身后的婢子俯身行礼完随后就走,齐扬扬的跟架在身后。 曲敬悠就知道会这样,从见到她到如今为止,都没有有好眼色过,问个话都能当没听。 除了她之外,这行宫再无人在了。 曲敬悠时常是被宋溪泽以学字的名义留她在书房,字倒是没去写多少,人是在他面前哭很多了。 他是真的不好,白费她之前所想的了。 就论宋溪泽离公主府前夜,还在狠肏她,让她哭得成了泪人。 曲敬悠不想再想那么多,可她又实在是受够了。 要不是母亲走得快,她都装不下去了。 给男人肏穴,一肏再肏没个够,好都没有好全。 她受不了被这父亲肏穴了。 每次都是被逼得喊叫,穴内少不了他灌进的精液。 第二十三章:自己把衣服脱了 临近他回府的时辰,宋溪泽是回来了,她就是想装作不知道不在乎的样子,可到底是被他日日弄穴,穴中的精水都还在。 曲敬悠是不敢想以后的日子会如何惨烈。 一叫她去书房学字,不是不让她正常点学,就是被脱去衣物在他跟前写字。 要是写不好,亦或是让他看到了不满意,就会打着罚她的名义叫她记好,压着她大肏。 曲敬悠总是学不好,挨着男人肏得太多次了。 在他离开府上的那个夜晚,曲敬悠原来早歇息了,却不知道父亲为何前来找她,一言不发的就拉她起来。 曲敬悠一早就被弄得待不住了,歇都不能歇,哭得稀里哗啦的,“啊…父亲,你做什么啊,我不是…我不是让你罚完了吗?” “为什么还要…啊…敬悠不明白…” 宋溪泽可不管她的哭,等操够了她的穴,才讲出一句话来,“我出去见我几位世交,好些时候回来,你在府里等着我回来。” 宋溪泽确是有几位世交等着他,不然不可让他动身去见面。 “待书房里就可,我回来再教教你。”男人沉醉肏进的穴,话一说再说,“能让我教的人可不多,你学不会不行。” 曲敬悠当时就想跟他说学不会了,倒是被宋溪泽入得大叫。 又是教,总不能是让她学的吧。还不是会被他抓来操了,求都求不得。 回想着那男人的话,曲敬悠不想去见他了,就自行驳了他意愿,没有去书房见他。 她都如此做了,等都没等来宋溪泽的责怪。 曲敬悠没去书房几天,心里怪慌的。 还以为她不去了,宋溪泽会告知母亲,让母亲来怪罪她,可是都没有。 曲敬悠一个人过了些平静的日子,身体渐渐的好了,不至于是有着男人的精液,排都没排完,就被肏来。 雨期将至,天气阴霾,飘来的小雨点不出半会就下大。 凉亭,风夹着雨来。 曲敬悠不知这雨怎么忽然变大了,她就是坐在这处看看书。没发现这雨越下越大了。 昨日也是下着雨,没像现在这般大,她还能跑回去。 可这雨太大了,亭檐口都吐着水流,急得将凉亭围成了水帘洞。 曲敬悠为了避免衣衫湿了,她准备等雨停了再回。 雨中,似是有人朝着这边而来。 因雨太大,曲敬悠看得不是很好,待那人正中亭外台,进得折了遮雨的伞,她见得了是谁,话变得不利索了。 “父亲,你…你怎么来了。” “你在这,我怎能不来。”宋溪泽一身湿雨气,闻言道,“你可还记得我都跟你说了什么吗?” 这几日,他都放纵她了。 再放纵就不好了。 “父亲…不要。”曲敬悠说不过来,见他笑笑朝着自己走来,明白了他是有着大空来找她算账呢,退到凭栏无处可退,求着他放过她这一回,“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你何止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书房等了你多久,你是真的不知?”宋溪泽见着曲敬悠担惊受怕的小模样,不肯饶着她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我好久没罚你了。” 第二十四章:被父亲压在亭内操穴 把自己衣服脱了,在这里? 曲敬悠一听到后头的罚,知道他的意图,人就红了眼,“父亲,在这里不行,会有人看到。” “我们回书房好不好。” 在书房,他都是没事都能找出事来,好叫她百口莫辩,要亲手解开衣摆随他意。 宋溪泽可不管行不行的问题,他只会说:“脱。” 曲敬悠人给他操怕了,又怕他的手段弄她身上,不敢真的不去听,还像以前说尽好话。 她哭着去脱身上的衣服,什么都脱去,上衣下身裙摆都是留在了地下,等脱完了才弱弱回道:“父亲…好了。” 曲敬悠恰巧今日是穿着复紧的衣衫长裙,脱去的衣裳都多了几件,她透着风飞来的雨丝,不知是觉得冷了还是脱了衣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抖得很。 宋溪泽身上带着阴雨的湿意,他步来她的面前,手压着她跌坐亭廊的靠座,先是看着她没穿任何衣物,就这般在他眼前。 他对着曲敬悠说道:“我不来找你,你还不知道找我知错了,我说的话,你还真没记着。” “叫我如何不想罚你。” 宋溪泽一回府,在书房倒也知她定是不想来了,他没急得来找她的错,等了几天才来。 “父亲…嗯…嗯啊,不要…”曲敬悠没去书房受肏了,身子好了不少,却在此刻被压在亭中,大开着腿,小穴吞入大物。 少女的痛吟,给大雨冲没了不少。全给压她的男人听了个正着。 凉亭雨水汇水如下,再大的雨都灭不了亭内的两人,叫身高长影的男人好弄得亭座上的娇女满面春红,动则哀哀叫饶。 “父亲…不要动了啊。”曲敬悠被压在亭内,背上靠着亭栏,她闻着男人衣上的湿雨气,身后下的雨丝随风飘到脖处,背上。 她觉得自己湿热,不断被弄得直叫道:“…唔啊…我知道我不对了,以后…唔…啊啊…不敢不去书房了。” 曲敬悠双腿都让男人抓开。她就这样遭着父亲的操弄,穴含着肉棒,一次次的深入浅出,撞得她后背都疼红了。 “敬悠。”宋溪泽看向曲敬悠,见她受不了苦的哭,“你还知道不敢了,为什么还要跟我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父亲…啊不要。”听到男人叫着她的字,曲敬悠想否认跟他对着干,却被他更大力的深入大哭,腿颤想蹬走开她腿的手。 不想,这都是徒增男人的情趣。下手更是重,非把她双腿开全,狠弄穴,激得人手都在动。 “啊…啊…”曲敬悠让肏得嗷嗷哭叫,每次都叫他操得会不会去死,她这次不是没想过挣扎跑。 可试了没用,乱挣动腿,待男人气她不受着肏,重摁着她压回亭中横栏,腿没有圈进男人的腰,都被他挥下不让动。 “父亲…饶了啊…饶了…饶了敬悠…我不…不不敢了…”曲敬悠坚守不住的哀求,她都不想有没有人瞧见了。 要有人瞧见了,她也认了。只求不要挨男人的操穴了。 第二十五章:这一次偏不想饶了你 但凡是见过宋溪泽的人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出行为,他会在亭中不管不顾的压着人肏穴。 那个人还是所娶的长公主膝下女。 平时都是不见他踪影,想找他都还不一定找得到。 再一看人清风拂面,不沾尘土,顶好的一个探花郎。 就算入了公主府当起了驸马爷,可他该干么便干什么,跟没事人是的,提诗写字通通不在话下。 眼下,他正在和他的继女寻欢。 “啊啊…父亲…不不…不不能了…”显得颤动的手放在侵入她的男人身上,曲敬悠一哭再哭,她哭着一会要哭断气了,便试着看停了哭声。 “…唔…嗯。”连试着机会都没有,她被男人翻身狠操,性器从后入来,一颤发汗,手抓着原本由背撞上的亭中横栏。 “…父亲,…好深啊…”曲敬悠看的书还在石座上,她紧着横栏,差点失声话都不能说了。 “不深点,哪能让你知道罚。”宋溪泽摸向被撞红的背,-点都不由着她。越发朝着穴撞去。 “嗯…深…”这样的体位,真的是好容易操弄她。 曲敬悠浑浑噩噩,撞力让她抓不住横栏的一处,身体都让摆成好入穴的方向,人只剩下了哭泣。 “父亲…敬悠真的…不行了…啊啊…嗯…”曲敬悠一开口求他,便是更加疯狂的深撞,痛得人爬都要爬下去。 宋溪泽肏穴上了头。这次没注意,竟叫她爬开了摔到地上。 穴离了大肉棒,白精泄出。浓浓的泄都泄不完,不知被男人弄了多久的穴,又给穴灌进了几次。 曲敬悠呜了一声,小穴还是撑得没合上,她感到这事难受,爬开后,连掉在地上的衣裙都没有管,手撑在地上爬起来想要跑。 她再做下去,腿就软了,到时候操多久还不是她说得算了。 “敬悠,就几天没见,你长够本事了啊。”曲敬悠毕竟是被操久了,对方还是个男人,连亭子都没能跑开,就被宋溪泽抓了回来。 他连亭栏的靠座都不回了,直接把她摁在最靠近亭外的红柱子上。 前一次就算了,这一次还要跑。 真当他跟她闹着玩呢。 罚都没罚够,就要跑,可真是操都操不够她。 “父亲,我没有,你就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曲敬悠苦苦哀求,他们这么明显,这柱子最靠近亭外,一脚就踏了出去。 要真有人来,看到了他们这么做可怎么行。 她什么都没穿,衣裙全解脱在地。不像他一样,要有理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什么都听我的?”宋溪泽强摁住她道:“我这一次偏不想饶了你。” “你怎么办。” 雨水飞溅到了他们的身上,双方都湿尽,汗混和着雨水流下,喘息声大了起来。 男人肏得很是卖力,尽可能的操软她,好让人没有力气与他作对。 曲敬悠的哀求声持续了许久,停都停不了。 要是府中的下人瞧了见,就会发现驸马爷可怕得很,完全是两幅面孔。不仅做了出格的行为,还大义凛然的把叫他为父亲的女儿困在亭柱大操大办。 第二十六章:被操软了腿 雨这般大,她被困在亭柱,身体给男人强行摁着百般肏进穴。 他身上的长衣没有脱下一件,在打伞来前已染了满身的湿雨,这下可好了,一湿再湿,混入着入被固在臂中的娇女穴儿,没再有多余的想法,只叹不多要点就可惜了。 曲敬悠根本受不起,又求着先前的话来,“父…亲…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你放过我吧。”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放过你,也得我罚完你。” 从上方传来的冷冽声打破所有的幻想,已在亭座淫了好些时候,这次抓回来还摁在柱子操,腿早软了。 曲敬悠连逃跑都没有法子去办,哭红了眼只能继续哭着去,“嗯父亲…快些办,太久了…我受受…不了…” 她一说出口就后悔了,软去的腿没力气站,要不是被男人摁着,恐是要贴着身后的大红柱软到地上坐着。如此还要遭不住肏穴求来快些。 “嫌我慢了。”宋溪泽明知曲敬悠何意,见她这般惨,没待她如何求话,囚着人的腿夹到他腰上,动作更大,直把她压撞到红柱面。 “…不要…啊。”曲敬悠身后是亭柱,身前是肏穴的男人,她被他抱起来,两条腿被迫打开来夹住男人的腰。 他们何止是近,曲敬悠跟他密不透风,身体相贴,她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裳,手指刮着男人的衣线。 被这样对待,从男人的背影来看,露出来的腿很是无力,却因为肏穴的重力颤了几下。 曲敬悠被撞得大哭一场,脸上落满泪来,叫天天不应道:“呜嗯…嗯嗯…不要了。” 她就算是真能哭叫人来也没用,男人该奸淫她还是该奸淫她。 就凭他们的现状,叫下人寻声见到了,还不得是她一个什么都没穿的人盘在父亲身上受肏长吟引人注意些。 下人再想起驸马爷在府上的次数,一来到亭中衣冠楚楚,偏是出人意料的白日渲淫。定是被压向柱子的娇小娘子有意为之。 无视那些凄苦的叫声,要盯着受操抖动的腿,没半会就能看到哭红的脸,更为暗中大骂。 干什么不好,非得是勾引自己的父亲。腿都给干软了,还有力气凄叫。 明面上叫得惨兮兮,怕不是一种勾男人的手段,背地里正享受得很好。 宋溪泽本就长得周正,常年惯写书墨,任谁见了都会赏识他,为诗词歌赋办的宴上没少去请他来,好共饮长江水,醉不过提词几首兴春华。 可这样的人,不算还好,一算起来准要心生怨言,必是要好好的讨要回来。 从来都是沾着书墨过来的宋溪泽,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强幸着所娶的长公主女儿,再怎么着都是被叫一声父亲。 这么做确是有违人伦。 那又如何,他可不是什么都能算了。 宋溪泽是好了,他等着几日,就要够了她几次,直弄得她人叫不出来,晕死了。 雨倒是没小,又因他玩得尽兴,已到了夜晚。 宋溪泽捡起地上的衣裙,一件件为曲敬悠穿上,亲着她的嘴,抱起人就开了伞走了回去。 第二十七章:路遇宫女 时值雨夜,冷雨潇潇入耳。 隔着凉亭百步开来,树木茂盛,伴有一道石子路一通向前。这处虽少有人走动,但府中奴仆多有打理,倒叫这雨夜没理下多少杂乱摊开,幽静下来,一人彻行多些乐享。 犹忆江南雨夜,不过年少气盛,没到探花郎,几盏油灯,推窗初见时,也是这般的雨夜。 不顾得几位结识伶仃大醉笑谈诗书,他觉得没甚好说,一推开窗,就观看起了此行的江南雨水。 江南盛雨,阴雨绵绵。那时他随着愿替母亲去见着她避世的母族亲系,见了就行,不必要时是不会去了。 不是有何对待,只是没有必要。 毕竟他都不认识,心中仍然是记得祖父。 宋溪泽打着伞,抱起人行至石板路,刚好就听到了从长公主殿上传来的打骂声,“该死的贱婢!有你们这么伺候主子的?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我就该叫皇弟换新的奴婢来!看你们做的好事!” 长公主发起火来,一通乱骂,叫嚣着全赶着宫女出殿。 这雨还下着大,宫女们伺候不好长公主,一被赶出殿就有了新人进去,她们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为恐长公主觉得她们伺候不行。 好巧不巧,冒雨跑的宫女迎面碰到了宋溪泽,她们个个慌乱行礼道:“奴婢见过驸马爷,驸马爷怎么来了。” 一人慌,自是一行人慌,那礼都乱成了一锅粥,看都没法看下去。 自然是没有来得看宋溪泽还抱着人来,等发现时都惊了,还是有个胆大的宫女及时出言道:“公主还不知驸马爷回来,要不奴婢们去通知通知。” “郡主…就交由奴婢照料吧。” 说起来曲敬悠身份还是有些尴尬,先前都是交皇帝跟前教养了,养都养了就由着自己来了,以前还想给封个好生活气的郡主。 长公主一听就不愿意了,就只好作罢了。 “我有事回府路过凉亭,见她搁那睡着了,雨大还心大,为免人病着了,我自行看着她就行,用不到你们来。”宋溪泽没管伸手要接的宫女,寻了个理由就看向长公主宫殿,没理先前的话,“今夜发生了什么事,公主要发这么大的火。” 长公主次次发火,哪次又不大过。 一说起今夜之事,知情的宫女就跟驸马爷说了。 原来是下着雨,长公主从府外出游回来,随行的宫女撑伞没有及时跟上,雨水泥渍溅到了裙边。 她一到宫殿发现后脸色大变,立马就掌掴了撑伞的宫女,大叫人滚出去。 她们这还是第二批被叫滚出去的,第一批都是被撑伞的宫女连人带祸一并叫滚。 长公主像疯子一样,这次还好了,好几次都是扔砸东西。 这当真是不怪当朝文武都上书痛骂她不仁不义贪图享乐,除了那个皇帝就没人上赶着觉得她没有那么坏。 “我回来拿了东西就走,你们要做什么就走吧,这雨怪大的。”宋溪泽没再看,手上的伞还符托着雨打的水声,连成水线的水涎落下石板,他说道。 第二十八章:相拥而眠 正如宋溪泽所说,临来雨期,这雨是出奇的大,从白天下到夜晚都不曾停下一刻。 而她们还是长公主府的宫女,被赶出来都淋了一身的雨,要是不赶紧回去好好收拾,长公主要是起了心叫着她们回来伺候,看到了免不了被嫌弃死。 “我送她回去一事,长公主那边就不用知晓了。”宋溪泽突然说道:“想来也没事,只是她发着大火,怕殃及无辜,你们也不好再回去。” 这倒是好心的话,长公主得着皇帝相护,她就算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不是太过火的事,皇帝还是会念着是其皇姐,没必要罚太重。 长公主这一发火,要回去指不定会让她更生气,没有说是驸马爷来了都会被骂。 再来说了,她们也听到了驸马爷说的话,他回来是回来了,可是不会久留府中。 他都不久留,要去寻到长公主跟前去说,保不齐她兴趣一来又知道人不会来,会发更大的难给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宋溪泽这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宫女们没想这么多,也不觉得他突然到来又走这事奇怪了,诺了声便都走了。 从长公主又要有驸马,宋溪泽是和前两个驸马不一样的,他事先说好了自己事多,通常不会留在公主府。 就算平时能见到他,他也会出府,找不见他人是正常的。 长公主当时一听,没觉得有何不可,她倒是觉得宋溪泽此举可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以她的本性最讨厌那些束缚她的话了。 她有驸马又不是来给她立规矩的。 这样的善解人意,令长公主很满意,她笑得花枝招展,也不管人真的会不会不把公主府当回事儿,她玩她的就行,凡事都有她这个皇弟收拾烂尾。 朝中大臣的死活与她无关,她也知道他们上奏多次揭开她的丑事,这些不用说都能知道。 她还看他们不顺眼呢。 还和宋溪泽说他要是在皇帝跟前有错,她都可以为他辩解一二。 宋溪泽那时候是没这意思,再怎么迟钝的人听了都懂得如何做,他明知她理解错了也不说,不过都是顺着她的想法道:“如此,我便依公主所言。” 石板路沿缝聚满了水,雨又大又急,两路生长的草可见的水满溢出泥水,风一吹来就是草木的味道。 不消停留半会已是雨水涨满。 伞下的男人等那些宫女走开,他抬伞又看向了长公主所在的寝殿。这次没像方才传出骂声,周围只剩下了雨声,以及稀稀拉拉的林木草动。 他再次动身,脚下所踩的石板因及水多,郑出轻微的水声来。 宋溪泽抱着曲敬悠,不多时就走到她的住处。 他把人抱到榻上,看着她双眼闭着,透露着脆弱,脸上有着不是很明显的几滴雨水,想到他们外衣都混杂了雨水,就动起手脱完了两人的衣服。 完事后,两人的衣物都落在榻下,他抱着她一同入帐,在一阵的雨声中,他连人相拥而眠。 第二十九章:没计较上 曲敬悠转头醒来就发现自己不仅回到了院居,人还躺在床上。 外头还下着大雨,此时不知几时,天没亮,反而是黑着,唯一仅有的响声还是她被困凉亭听了许久的雨声。 雨声渐大,倾盆的雨声漫进屋里,纱帐应着窗台上雨风簿动,凉意瞬间袭来。 曲敬悠身体动了动,想起身没动着,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只是她躺在榻上,还有父亲也在内。 男人拥着她,搁腹中的手又让她想起凉亭的一切。 不想还好,一想就遭殃,那几乎都是她的哭求声,回想不起是不是下着雨声小了,压不完她的声,不然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要不是没力气哭着越来越小声,她都是要多求几句的。 晕了是好,不用知道都做了什么。 可醒来也不是个好时候,他都在这,她哪时都不安宁。 曲敬悠没敢回头去看宋溪泽,不知他是睡了醒了,还是说就没有睡沉,她一动他就能知道了。 她给他抱着,是不行的。 睡也不能睡,赶又不能赶,一想到他的事都是书房和凉亭的罚,这样就更难相处了。 曲敬悠拉了几次男人的手才全拉开,坐起来没力气下榻去别的去处,她苦着很,受着男人的肏来腹里满是精水,腿还软得厉害。 “我没想到你到现在还不听话。” 曲敬悠还没心酸多久,就被人从身后一下子抱住道:“你在想些什么?” 宋溪泽抱着人睡是睡了,但好在他能发觉怀里是不是没人,以便醒着时能看到她的背影。 这不,又给他逮着问了。 “父…亲…我没想。”曲敬悠身体僵硬,话更是硬邦邦的没点生气,很不适应道:“我们太近了,我睡不了。” “我从来都是自己睡的,不是好了吗,你在…不好。” “要不父亲还是回去吧,我这屋小,比不得你哪里。”曲敬悠再次开了口,提醒着他都做完了就不要留下来吓她了。 有他在,她什么都有错处。 “那你想怎么着。”宋溪泽静着几秒,给自己解着睡去的倦怠,他问向她道:“听你的意思,是要我冒雨走?” 曲敬悠不说话,任着男人索性将话扯开,“你知不知道,这是在赶我走啊。” 两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如此相贴,少不了心事。 宋溪泽抱着这软玉似的人,总想到她平日的打扮不艳不浓已是好娇容,特别是脱她几回衣更是叫人难以忘怀。 他是不打算跟她计较上了,转手就拖人回来躺着。 “不是的。”曲敬悠再怎么整不明白,都知道他绝不是要拖她来安生睡下的,以两人的差异来看男人要是硬来她也没办法,却还是哭道:“我不是要赶你走,不要再来了…” 又来做那事,真要被肏死了。 宋溪泽不为所动,“我一开始是想抱着你睡就完事了,谁叫你醒了这么不安生。” 第三十章:床震(H) 宋溪泽分开曲敬悠的双腿,身体挤进腿内,控住她夹住腰身,喘着粗气不闻身下人的哭闹声,强硬的肏进穴。 “啊…父亲…太大了。”曲敬悠想劝男人悠着点儿,不想肉柱深入,猛挺花穴,撞得她身心皆颤魂不守舍。 曲敬悠身体颤动不止,热泪流下,承受不住男人凶狠肏穴,边叫唤边无助地伸手推开男人,“呜呜…呜…呜呜呜不行了…嗯。” 她作势要推,男人也不依着她更是加重肏穴的力劲,弄得这手不好再推,只能是搭在臂处紧紧抓着,好是能靠这缓解疼痛。 可这疼痛时轻时重,肉茎破开阴肉深撞花心,捣鼓鞭挞。 穴内的肉棒不知足,一把抽出来猛然操入,粗大的茎身磨得她开嘴呻吟。 “嗯…嗯…父亲啊嗯…” “饶了…饶了我…嗯…” 曲敬悠哼出几句话,泪水和汗水各自侵湿了枕边发,身下遭着男人开来腿,麻木的受来肉棒倾开穴,遍遍整身含吞进去抽出。 宋溪泽抱上人,亲着少女呻吟出声的唇,“咬我这么紧?松松嘴少遭点罪。” 曲敬悠穴儿是真的紧,怎么操都操不够,不用说物什挤进穴又咬又吸,这紧致的程度够令他疯狂。 明知道男人的意思,曲敬悠说不上话,不是哭就是想断了呻吟声,奈不了受不起深撞哭出了声。 她一张嘴就是哭吟,长嗯来短吟去,腿收不回来一直夹挂到男人那处劲腰。 “嗯…不要了啊。” 窗外雨水充沛,雨夜静人声,屋檐滴流下水,打进开得正好的花瓣。 这处的长院仔细去听,还能听见除了雨声更有少女的呻吟,她挨着肉棒鞭策,传出的哭腔惹人怜爱。 宋溪泽专心疼着曲敬悠,似要把人拆骨入腹为止,摸尽她的玉肤,操不够人便用力推压着人跪在床榻上,弄出湿完的肉棒,看向她颤抖的身体。 “父亲,我真的不行了…唔…” 曲敬悠双膝跪在床头,她被操得无力,身体颤到不稳,手侧放在枕下,右手往后想扶持所喊的父亲,让他软下心别弄了。 可才说了几个字,抽出去的肉物大开大肏,从后尽力撞来,差点叫她跌倒。 宋溪泽手抓稳着曲敬悠,防她跪不了趴下,让人重新跪道:“我还没好,你受点累,就当为了父亲好。” “我好了就不扰你了。” “放轻松,我好操你。” 他满口胡言乱语,真的听不下去了。 “嗯…父…父亲。”曲敬悠呻吟几下,手乱抓,真的抓着了男人的手,她看不到他的脸,穴里的肉棒太过炙热,还好深入,难过道:“不不…不行,太深了。” “…不要进来了…” 莫过半炷香,芙蓉帐暖度春宵,床榻双下的春帐荡悠,不是风吹便大动,硬是遮着帐内乱动的人影。 床榻响动良久,没片刻止声的吱吱呀呀,木床震颤,人也随着吱呀声咿咿呀呀。 “呜…啊啊啊啊…” “父亲…” 肉棒深入快出,肏得她再也管不了深度,身体弯下想贴近枕头远离男人,但她的肩被抓着稳住身体,没动几下就被扯回。 “做什么呢?不是跟你说了好了就不扰你了。”宋溪泽扯回人,声音都带了做事的暗哑,紧着身前跪不稳的人。 “我说的话,你可真没听从过。” 第三十一章:标H “不不是…没有啊…” 那么重的肏穴,身体都遭不住的前倾,呜来几声呻吟声,肩上落下一掌,待到倾去太远便硬拽着她回来。 曲敬悠止不住泪来猛掉,双腿皆无力跪着,她受不了男人的鞭挞,手攥住褥衾回望他道:“啊父亲…呜呜啊我不不…行行行了啊…你好了没有。” 她这一次就难了,身上到处流着汗,乌亮的发则因全身热汗从而湿漉漉的,明显松了力要倒向前去,却因为男人的手控制住身体不能够远离。 宋溪泽眼瞧着曲敬悠,独见她回头看向自己眼睛有泪,一开口说话就忍不住咿呀出声,这一吟叫便是惹得他欲罢不能,抓肩的手都弄的那处起红了。 “嗯…父亲…你抓太重了。”曲敬悠有了痛意,抬手想扒开留在肩上的手。 宋溪泽抓重了力度,手掌下的肤质细腻光滑,没想松开,只留着她的手坚难扶来,扒都扒不开。 “……啊…别…别别了…”曲敬悠抓住肩上的手,小穴撞得凶猛,身体一晃再动,声音都没有不抖过。 她哭得凄惨,总是能听到因为两人做事的床动声,屋房外的雨声一直都是这般大,但也掩盖不了这声传进她的耳中。 曲敬悠抓不得男人的手了,又一次的深肏,她狼狈哼出声,“…唔…” 宋溪泽松开肩膀,轻声唤起她的字来,“敬悠。” 曲敬悠一时不知他叫她何意,累极的她全身没有力气的倒向前,正面仰着软枕喘气。 都到了这份上了,男人依然是仗着力气在欺负她,导致她没多喘几口气便呻吟开来。 “父亲…嗯呐…可以了啊。”曲敬悠头埋入枕中,张着嘴巴说了一段话,手掌撑不了前身起来,以至于被扯着腿开肏。 过多的肏弄穴让她缓不过来,声声呻吟,发丝滑动,张着嘴叫唤,口津连脸上的大汗一并湿了软枕。 “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行了。”宋溪泽倾向前,用手撩拨开挡了面容的乌发,从头摸到尾,他也起了汗。 他们汗流浃背,双方喘息未定,就是新一场混乱的媾和。 “啊…不要了,可以了唔…唔啊太用力了…怎么怎么唔啊…还没有唔完…啊…”曲敬悠一抽一抽的哭,真以为她要一命呜呼在榻上,手拼着力想起来,没抬起来头就是重新倒埋进软枕。 怕是她哭得太大声了,引起男人不满,他一把抓紧她的腰,拉起来人就吻着唇。 到辰时雨便弱了,一夜的雨已过,稍等一会便是真的停了雨,出去都没有湿意。 这会屋里头才真歇了声,男人说了些话,另道回答的声细弱似风,喃喃几言说得要睡着了,仿佛这话是被逼着回应,而不是本人想说。 “父亲…嗯……” 曲敬悠腹里满是新灌来的精液,被抱着亲了几次嘴,人是能出声,可没有了精神气,眼里涣散缓不过来。 宋溪泽亲完人换了榻上的衾枕,抱来人躺好,他闭眼说道:“我再和你睡会就走了。” 第三十二章:骑 曲敬悠累坏了,虽然不想被男人搂抱着睡,两个人相贴在一起自然是不好,尤其是她什么都没穿,刚好能睡下来还要跟他睡在一个榻上。 “嗯…” 她却对此无能为力,听着他所说的话嘤咛一句便由着两人如此下去。 宋溪泽是真睡一会就走,不贪恋怀中的温柔乡,醒来下榻没有去食言。 这倒给曲敬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经此一事后,她是不敢不去书房了,每天还要准点到晚时出。 母亲都没有管她了,不是不在府,就是不想看她在眼前晃悠,能不来请安就不给来。 曲敬悠凡是出书房都是软着腿,鬓发全乱,衣裳离前穿好,人没来之前的有好精力。 她走回去休息都很难。 这儿离宅院好远,晚点出书房,幸好路上没有人,不然见到她的模样还不得多疑起来。 她能独自走就独自走,要是和父亲走,那就不一定能睡得了了。 她数月都去书房,名头上行的都是练练字那些,但都练不到什么就被男人命去脱完衣,摁在地操穴。 “啊…父亲写好了没有。”曲敬悠骑跨在宋溪泽身上,今日没有给她做做样子了,连提笔写不好字就脱去一件衣裳的旧借口都不给了,一来就要给他脱完。 说是他要先写,她看都不能在一旁干看着等了,脱去衣裳就来用穴温着男人那事物。 他平常都不怎么写,光给她说着就沾墨写了。写完拿给他看还是不行,罚得她怕到不想写了。 曲敬悠倒是没想到他会再提笔,以往要他写些字都是难如登天。 这下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都不见得他好了。 她抱着男人,泪和汗接踵而来。 宋溪泽稳着气息,没什么不一样,碾着墨,案子上的文章墨迹可循见他压下的刻印花样。 他平时多用梅花贴,惯是不用末端下盖着印章。 少些时则会章盖印章,为的是让人一见字和印章就如见人,真迹可寻。 宋溪泽衣冠尚平,休养身心的碾墨作章,要是没有曲敬悠坐入怀中,还是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进他身含入肉棒,倒是难得见的好场景。 案中例有文章墨砚,长裳下裙等皆占了点位置,位于案角一处飘落近地。 “嗯…嗯…不可了。”曲敬悠断断续续出声,她原来是不想这样做的,可没有办法,还以为是能好受一点。 到真做上了,发现太久了。 她用穴吞肉棒就花了不少的时间,刚勉强吞进还被男人指着骑肉捧动动,可动了几下就眼泪汪汪的了。 曲敬悠不动了,他倒是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跨坐着不动也不行了,穴里面长含肉棒不出,该欺负她都能欺负她。 “父亲…”曲敬悠抱着他,腿缠着他的腰,与他不同的是她连声音都痴语了,不动也待太久了,她没有什么好力气起来了。 她腿软,想站起来都是痴人说梦,唯一的希望还是在父亲这儿,让他扯她起来就成了。 曲敬悠缓了下,刚想开口去说,沉浸在文墨中的男人愣是转头就吻来。 第三十三章:缠男人的腰久了 宋溪泽一吻即离唇,不管曲敬悠之前的话如何寻死觅活,重心全放在别处文章作墨,不闻她一句苦过。 “嗯…呵…嗯好…好难受。”曲敬悠手全扒在男人身上,身下物越发凶悍,她颤然大动哭出来,人和心思全然软来,所有的感官都在放大。 宋溪泽向来有手段,就看他要不要使,一使就可劲对着她来。 该说不说,给用穴温着肉棒就好难到天黑出书房,曲敬悠度秒如年,想什么时候能完事都不知道。 她抓着男人的长衣,因在他的怀里坐。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被这些围住,想不在意衣料都难。 衣裳尚滑,她数次抓数次滑下。 “父亲…我好难…”曲敬悠这次再抓就坚持了会就放开了,她仰头见他专心看向案木,定是提笔写着字来,“不要了…嗯…” 她想让他看看她,拉起来就放一边,真的待不下去了。 “父亲…好久了…” 怎么还没有完啊。 她在这边依依叫唤个没完,偏生声音细软,常唤难受,仿佛要他来上心弄几下就不成事了。 “你扰我?”宋溪泽听着她的难,略感口干舌燥,他重重掠下毛笔,案上剩有一盏凉掉的冷茶,都被一把移开喝下。 他的目光往下来,看着她冷言道:“今日本不想动你,让你干坐着就行。” “真这般难受?” 笔重掠的声音连带着杯砸向案木。 曲敬悠死不吭声,她怕说了要更难受了。 宋溪泽没得到她的话也不急,手顺案去抓那些脱下的衣裙,翻开几下抓来少女的腰衿,也因此,得于案沿的衣裳长裙彻底落下。 宋溪泽看着落地的衣裙,手中的长衿腰束带由他滑动,再圈在手里,这就好像是他的玩物。 曲敬悠之前所穿偏于精雅,腰身衿带更是一系贴身,全然复杂难脱,这倒是没什么,就是来书房要换了。 曲敬悠是不愿意的,总是不依,这还是给他不让她休息,抱她入书房的偏屋继续做才去依了。 她的衣偏些软,看着轻盈,轻纱长裙,用于缚腰的长衿恰是好掌握住。 “敬悠。”宋溪泽突兀出声。 曲敬悠听他唤她,想了几下还是道:“父亲…怎么了。” “你动,父亲不罚你成不?”宋溪泽将腰衿圈进手中,手指屈伸略略感知那份软,“听了我的话,就没怎么了。” 曲敬悠眼泪常有,虽不想动,但也不能不去听他的话,之前的种种历历在目。 动也没什么的,他看她没什么想法,算是不待着就成,在怀里有些动作也行。 总比好过人就待着不动在这儿哭。 要哭也得是现在。 “嗯…”曲敬悠想将腿撤下,没想到她坐久了动不了,腿久缠着男人的腰有了麻意,得不到任何帮助红了眼。 从远处看,少女正面坐在男人怀里,没穿任何长裳,腿先前不得不缠上男人的腰,现在不想缠了却没办法放下。而她身前的男人什么都在,于案前作墨,依旧高明。 脚趾弯动,哼声都来。 曲敬悠是知道她被男人在书房迫幸,但别人不知道,要都真见了这场面,还是会想她自己脱了衣裙,去到父亲怀里吃大肉棒。 第三十四章:被父亲按在案上 “父亲…我腿动不了,你抓我腿…”曲敬悠想着男人能帮她一下,可等她见到他眸中望来的漠然,心里又没有底了。 他总是这样,只顾着自己舒服,总想办法来为难她。 现在腿麻了,要他拿开腿都不行。 曲敬悠磨磨蹭蹭,看着男人好久都没有得他帮助,便哭着道:“父亲,你为何不帮帮我。” “你帮我移一下腿好吗,嗯…动…不了了。”她好想起来啊,这样就不用一直坐在他怀里难受死。 宋溪泽收着写好的字,他收放在身旁就出言道:“我不会帮你的,你这是忘了自己是如何将腿放我身上了?” “可是…可是…”曲敬悠哭碎心,话音都是哭声,“我没想到会成这样的…” 这也不是她的错,为了好坐着少受点罪,腿没处安放,不得己才选择去缠上男人的腰。 曲敬悠就是轻轻一动,腿能放好就行了。 而父亲还要写字,靠案很近,压她制于案前,手还要顺着后腰扯开她的腿,再次缠紧才放手。 曲敬悠每时来书房不用干什么,腿都要软,饭食由人送来全在书房解决,她就是想找个理由要早点出去都不行。 他要天黑久了才放人,她回去必是沾床就睡。 天一亮还要收拾好自己,反反复复之下,她身体早已经吃不消了,常常觉得好累。 可身体吃不消也得照样来,跟父亲说了下自己的难处,他没什么反应,反而是说她缺乏锻炼。直把她说得说不得什么,就要她夜上留宿这儿就行,反正没人看她在不在,还不如跟他睡一处了。 与他一处,累上加累,她自是不肯。 不过遭他整日揉搓,话都说不上来,由得他放不放人出门,抱起吹灭蜡烛,都要在一处榻上的。 曲敬悠想起那几夜过得好苦,又觉得她不动的话他就要为难人了,她费力抬手想要够到男人的肩来借着点力气,“父亲…” 宋溪泽缚紧手中的腰衿,见人因累才抬了一半的手就上不来了,他低下身体,给人碰到了肩。 空间太狭窄了,后背是案木,前身是男人,两处都困着她,挤得她要退也退不了。 曲敬悠没由来的呼吸都不好了,她低喃又喊了一句父亲,改由此抓他衣肩的侧边。 宋溪泽没止动作,把人上身“推”到案上,他接着亲人,“好孩子,父亲这下有时间陪你玩会。” “嗯…父嗯父亲…不要寻我开心了…”曲敬悠仰在案上,男人也随之压来,她起不开,双腿虽还缠着他,却因此举松开了些许。 宋溪泽吻着吻着不够兴,感知手上腰衿的软,解开来就抱起人绑缚双手,闻尽少女的泪声,心里缠意更重。 发觉她怎样都能勾引人,更勾他牵肠挂肚,这次他将她按躺在案上。 这案木之前还是砚墨作文章,哪知这一刻就不再是字来,而是人来。 “敬悠,我什么时候寻你开心了?” “你想我寻你开心吗。” 曲敬悠想摇头,于腰上的腿松了,也被男人缠上再紧。 第三十五章:受不了… “谨约,你也出去。”坐在席上的夫子不怒自威,气方才的乱,他在上面说,有些人就爱捣乱,就低了会头,书本就乱飞,可真是祸害。 宋谨约是他的字。 “是的,夫子。”宋溪泽没有任何异议,顺手带上一本书卷就站起来出了学堂外,一并见到了早已经被点出去的几人。 “你是谨约吗?”都是七八岁的孩童,这几人未免过于顽劣,看到他出来都不解的问道。 “夫子叫你出来啊。” 书纸乱飞,有书本三次砸到了宋溪泽,他拾起来了还问是谁的。 看来夫子是气疯了,谁都要赶出来站着才行。 与他们不一样,宋溪泽是真的安静,小小年纪,透见清容的面样,常服所系带的白玉佩不过是随处可见之物,可配着他的人都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们说不上来。 “谨约,你不能说句话?” “谨约…谨约。” “要我说什么。”宋溪泽翻开带来的书,对于无妄之灾,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都出来了,自然让他们好一顿的问,“夫子课上不是说了吗,人有敬仰,慕名前来,特为此今生肆意纵行。” “你有没有啊。” 宋溪泽从书页上离神,想要翻开的页止了一下,继而道:“若这么说,我祖父适我敬仰。” “啊,为什么?” 难道不是仰慕前人,有名声的? “不为什么。”宋溪泽合上书,没有再看,“对于我来说,不问今朝事,貌若神离,足以是敬仰。” 敬仰谁并不需要解释,重要的是这人有没有带来不可磨灭的记忆。 这些话给他的静添了点朝气,叫这些人说也不是,不说又想说。 “你不像我们只知道惹夫子生气,对了,还没有问你呢。” “刚才不是小闹了下吗?书本几次飞到你哪里了,你没有生气吧。” “指的是?”宋溪泽一下子没有想到,看到他们浮夸的表情,生怕他来句生气,又道:“没有。” “真的吗?”那毕竟是砸到他了,问是谁都没能力识得哪本是自己的,就被夫子几句赶出去。 “真的。” 只不过是气完了,又觉得是闹腾中的无意之举,不会去计较。 “你人真好。”说了很多话,就得来了这么一句。 你人真好。 他们怕不是用缘分一说,都说不过去了,自那之后安生了许多,也与他形影不离说些话。 夫子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言怪哉! 宋溪泽干得酣畅淋漓,思及此事,承认自己堕落了,不堪之事越做越上头,照着以前来说就是不合理。 这事是不如解解闷,或是文书看得好。确是够他觉得新鲜,要都要不够她,从而对这宽衣解带之事上点心思。 幼时,年少,太过于认真清心,现已是探花郎。 到了这时候纵欲,知其错,不会改。 要他安心教好字那是不可能的。 “呜呜…父…父父亲…太重了。”曲敬悠手绑在后,重汗缠身,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力气加重了,之前忍着点,这下忍不了了。 覆于案,她的腿经常遭撞松,好几次欲下,却都让父亲每次在快要落下时抓住缠紧腰。 这次,她腿上自行缠紧,看样子像是她缠着男人不放,就算被压在案上怎样弄都不松腿让人离开。 “呜啊…父呜…亲呜…不了嗯…”曲敬悠碎着音,手拿不开,身体软得不像话,挨不了这等暴行,上身不得力,下身的腿受激去力缠。 还要听他说的话。 “不是说拿不开腿,我松你几次腿,不成事了。” 话中意很是明了,让她想听不懂都难。 第三十六章:松腿(h) 第三十七章:耕耘(h) 第三十八章:没醒 第三十八章:没醒 第三十九章:书信 第四十章:涂药 第四十一章:腿酸软 第四十二章:纱帐 第四十三章:癸水 第四十四章:问 随处找的角落睡下,作案上还有搭着的书卷,很显然睡得着,却并不会太过安稳。 室内烧着冷凝的香,只有两人在,越发的冷清。 丝丝的冷香从炉内冒出,瞬间化为乌有。 曲敬悠觉得自己发困,没注意到这里不是好睡的地儿,于案台占着一小处垂头入睡。 砚台的砚墨声,沙沙的笔动声,窗牖的风吹草动,皆由此放大。 曲敬悠陷进了迷茫中,她明明是睡着的,可还是睁过眼睛,能听到头上放下的书卷,以及可闻的搁笔。 她享受片刻的宁静,便无意识的睡沉了过去。 等醒来时,天早就黑了。 香炉重燃了新的冷香,不是之前的味道,出奇的一致,不会闻出不适来。 宋溪泽见人醒来撑着案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望了眼墨案之上的书卷,放下手中提笔写好的字来,出声提醒道:“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毕竟也是睡得挺久的了,这些时晨里就保持着一个睡姿没有变过,醒来时身体动了下难免会酸痛些。 曲敬悠忽视着脖肩上的酸意,不敢怠慢父亲的话,起身顺着睡皱的衣角,答应他道:“好的父亲,我这就走。” 想到了以前,撑桌咬唇,不知道该不该问。 “真的吗。”曲敬悠用着微小的气音问了句,因及没有承诺对现,她还是不怎么信,想了很久又怕处在跟前的男人生气。 “我要出府。”宋溪泽抬眼看着曲敬悠,黑眸比往些时候还要黑沉,见不得心绪,望不透其中的意思,更让人觉得这也是他。 “难不成你要待在这?你又不爱写这些无意义的东西。” “还是说要跟我出去。” “我可以去跟你母亲说一声,想必她不会拒绝的。” 他有他的理由,有他的想法。而以长公主这等骄纵性格之人,怕是他不主动透露些不对都不会多想些没想到的。 从来,想到他宋溪泽都是说好。 他对此,不语说过任何的不对,确实有所认同。 这些事,少做事,或许人从没有不会变过。 到头来,兜兜转转,思不过何事无恙,念不及过错,还是越走越远。 曲敬悠对宋溪泽都是敬而远之,没有想到会成现在这样子,要不是发生这件事,她就不应该在这,“我没这个意思的,只是问问。” “对于我来说就是…”宋溪泽忽而展露笑来,看都没看就随手从搭好的书卷子拿出一卷,站起来离了案,“问问都不行。” 他站着不动,因而散发多是意味着礼数或丧。少束缚的发已然像是披头散发,但是不再管,仍是像从前那般从容不迫。 “下次…”曲敬悠见多了这模样,并未觉得不好,她开着口说道:“我不会问了。” “倒也不是不能问。”宋溪泽莫名其妙的话,使人不懂其中的意思。 他说完就拿着书卷走了,留下曲敬悠一人在这空荡的书房内。 曲敬悠想不出,沿着案角吹灭了撑明的烛光,一会儿都不想待,摸着黑借着月光走回自己的屋。 最后。 窗牖嗡动,案上的纸张飞吹卷落,嘶嘶纸溜声悄见字迹。 未干的墨迹,已干。 [不好意思最近忙了些,好久没回来了,不会坑的。] 第四十五章:回府 宋溪泽选择回了府上,并没有让下人惊动父母,反而是独自走去空荡的廊道。 正好此时,知道他回府的小厮拿着蜡烛火急火燎的跑来,为了防止窜进来的冷风吹灭烛火,还小心的用手护着。 等跑到宋溪泽身旁,离了很好的距离不至于,见到他眸光望向自己,露出笑容来。 “公子,您回来是要做些什么?小的好去安排。” 一般公子都是有些事才选择回到府上,旁的小事不见他回来。 要说回来,还得是个把月才能见到人。 而且他一回来真就是突然想回来,也是不跟老爷夫人说一声就走。 每当他们发觉,叫来见过的人时,都会得到统一的话术,“公子…并未有所留言。” 小厮是在宋府做了挺久的奴仆,像他这样的还有五六个,都没有太大的差别,倒是可以给公子端茶倒水。 他记得刚来宋府,天寒地冻,就在这条廊道上遇到了宋家的公子。 宋家并不是什么世家贵族立足,唯一可信的还是为了避难而来,一大家族在此安居乐业,正逢其时大好,难得有了好的动向。 一来二去,宋家就行了。 他第一次见公子还是在他年少前,读着书,身后跟着拎着书箱的仆人。 长廊一时走不出,风雪交加,不是夜晚,更胜景色宜人。 当时的公子说好也好,年纪不过出了十,他的面容独具慧格,虽年少却是心惊得很,经着厚实的衣裳,感觉到了重雪飘进长廊。 他的目光所至已然不是书,而是那些雪。 廊外的雪,和空中飘下的鹅白细雪。 他停,跟着的人跟着停。 小厮不过是新来的奴仆,左右就是被指着扫扫地上的厚雪,好让路不被埋住。 等扫完就碰到了小公子一行人。 因不懂是谁,还被叫他扫雪的年长仆人使眼色,再不开窍都明白了要行礼叫着公子。 他们都低着头,看着属于公子的衣物从眼前走过。 没几步,公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今年的雪还是和往常一样的冷。” 往常又是什么时候? “那公子是觉得冷吗。”有人回话。 “当然不是。”在这句话响起,小厮忍不住好奇偷偷看了一眼又马上低头。 他见着公子书都交给身后人接着,自己看向飞雪,不知是感想,还是从中想到了什么,话都带了较真的意思,“不爽这透骨的冷。” 不曾想,如今不同样了。 “不用安排,我没事可做。”烛火还是随着风变得越来越小,可这微弱的火光直晃人心,落上了男人的一丁点侧容。 “只是…突然想回来罢了。”宋溪泽不视这烛火能照多大的明路,不出片刻又是一言来,“你什么事这么急,端着蜡烛就来了。” 小厮没觉得古怪,直觉出公子对这烛火无感,他表示歉意道:“不是事儿,小的本来在守夜,今儿幸运,是小的碰到了公子进门。” 这时间长了就是容易忘事,竟忘了公子最讨厌有人做些无用事了。 “不必跟着我了。”宋溪泽对那小厮一讲,小厮自然诺了声退后,他则继续走在廊中,直到自己的房中。 他推开房门,没有细看,若是以往,都只是喝些冷茶。 男人站在门前久了,又折返回去吩咐下人抬水,想洗静身上的夜中凉气。 第四十六章:恰似故人归,何处安? 宋府值夜的下人并不少,在吩咐过后,不出一会儿水就送来了。 他从来都喜欢独处,现在也是如此。 抬水的下人干完该干的活,面对着向后退了出去,重新去守着夜。 宋溪泽扔下冷透的衣物,独一人在屋里闭眼,等身体浸着热水已经转为凉意,他才起身拿过放置在一旁的衣袍。 他想到了幼时的事了,那已经很久没见到的人,在记忆中轻声叹气,经着亮眼的日光说出一句心里百般斯磨的话,“事没有做成,终成我一生遗憾。” 人不过百年,怎可轻易懈怠。 尤其是忧心战事,无法忘怀,可又没有办法,只能是将这份心愿埋藏,化为永久的等待。 希望那份机遇能是自己,也不可能是自己,只能独自面对以解释怀。 宋溪泽不记得是如何见到的,唯独记得幼年的他听到了祖父的话,似乎是有所动容,又似乎是想了解这话何意,目光远扬,以此定住在木门前所站定的人。 日头正盛,光亮将人照得模糊。 或又是他记不清了才变得模糊不清。 他想看清祖父表情为何样,确又罢了,转头看去别处。 门槛还是太高了,这般想着这一点,他亦是没有过去和祖父说话。 这样的相处方式,再普通不过了。 他原是想走了,留着无用,可眼睛一动又消失了这想法。 祖父不知何时把用在旁处的目光顾到了他,哪怕是久远到历经沧桑之变,还是能感觉得到这份不多见的慈爱。 他先是从祖父眼中看到了在想何人的旧情,有诸多不便开口的原因,一瞬,消失不见。 恍惚之间,天地万象。 祖父主动说道:“同我说几句话吧。” 宋溪泽闻声,迎着祖父的目光,日光照进来的光芒,抬步走了过去。 不多,不少,就以几句话结束。 还是和所想的那般模样,只不过不在了,随着时间的洗礼,难免会觉得是不是有过这么个亲人。 突然想起来,竟是不同的心境。 宋溪泽无故摇了摇头,发觉好笑,没有存了心的去烦心,更没有怀念以前,只是向前走着。 他的发上,还有面容都带着沐浴过后的湿润,经风吹动,丝缕发渐散开。 从浴室走出,渐行向书房。 宋溪泽坐在一侧的案桌,盯着自上一次离开就放下的书籍。 他的房间,自是没有人敢动,亦或是乱动。 本打算就这么靠坐此处坐到天亮,突然的发现引得他当场抓住书籍扔下案外下。 书籍发出书页翻动的栩栩声,落地及碰地,砸飞到角落,在这夜静之时显得格外大声。 书页因这翻动几下停止,然而书面已然能寻到破损。 门外想要敲门的小厮听到此声,不由吓得止了动作,他想询问公子是否要些吃食,没想到公子看到了什么发了火,连书都要摔。 “真是…惹人火大。”宋溪泽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眸光冲向放着好好的长木盒,虽是放在这儿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但他对于自己所存之物都是记得分毫不差。 明显不一样了。 他说的话,没人听是吧。 在这宋府,还有谁能来这处,他不想都知道是谁。 就是不知道明早,该是如何面对他。 他们答应了,就不该出尔反尔。 第四十七章:一梦 曲敬悠没到天亮时分便被梦魇所惊醒。 梦中事,只不过重复之前的遭遇。 断断续续的,不甚清明。 唯一能确认的还是她在书房里的日子,反反复复重演,无法忘怀。 她癸水来得匆忙,是解了这些时间的乏力,不用每日挨父亲肏,却不知要来几日才能干净。 翻来翻去都睡不好,她索性起了榻,宿在支窗下的美人榻上,稍做休息之后便挪到窗杆,将头靠着风口,借着乱风吹走心中的忧愁。 她身体不是很弱,没到吹冷风就病倒的程度。 她心里头不大舒服,吹着风,发丝荡动,不似之前珠钗扎好的整齐,开始被吹乱,映得身体娇弱。 人一没事起来,就开始胡思乱想。 曲敬悠缩紧身体,想着父亲今夜的离去,不知何时要回来,自己又能躲多久遭他欺负。 好像除了她,谁都有要紧事去做。 要是她也有,那就好了。 她像无根的草,四处漂泊,没有一处是安身之所。 母亲不喜欢她,皇帝舅舅有自己的孩子,她不见得他有多喜欢,只是会有几个惹他高兴欢喜,别的也是该有的尊荣都有。 宫中公主皇子皆多,少说生性平庸之人就有没让皇帝舅舅关注上的。 而她,还算个最好的例外。 生母不欢喜她,自生下就不想照顾,更别提有丝毫的亲情感。只有跟她身为姊弟的皇帝看在有些许血缘的份上,以身作则代为看管。 养一个两个也是养,皇宫中不差她一个孩子。 这些年来,皇帝舅舅是不亏待她的,能给她的都给了,不能给的那是用不到。 给她当做是公主来看待,吃穿用度上没有差距,这已经很好了。 她不幸运,又比一般人幸运得多。 曲敬悠以此回想昔日的旧事,那时她不过是孩童的年纪,行为举止,由宫中的老嬷嬷带着前去殿堂。 满堂华丽,书香从散,抵人心慌。 女人坐在赐好的软座上,垂钓的金纱模糊了人的视线,她发现了两人的到来,并未有所侧目,只拨弄着指间的金驱,言语笑铃:“皇弟,算了吧。” “你也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再多的我不想再跟你说了,我们是很久没像现在一样说说话了。” “那就说好的,不说别的了?” “皇姐还是跟以前任性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感慨,他好像是有话要再说,又在她的最后一句声中没了准,借此时相望试探性地说道:“瞧你说的,大臣又该议论我了。” “皇姐。”他已经很少这样叫了,也许是两人都在不同的位置,他站得高看得远罢了。 “真不打算将你孩子要回去啊?” “就留在你那里吧。”说着是留,又同丢有何不同。 曲敬悠忆起这件事,心里没有寻常人该有的难受,就只有想着那时候自己是跟着老嬷嬷走了,还是被皇帝舅舅带走了。 可惜,这些后事她早就记不清楚了。 宋府一早就大开府门,清扫的婢女井条有序的在主人家院前打扫,石块堆成的地方生了嫩草,清晨的露水随之滑下,滴落进石土。 最好的居院,还属大公子住的居行院。 那儿幽静,人少,平时只见空院不见人,婢女小厮总要每日落理一番,好让房间落不上灰。 然而今日没有像往常那般无人,负责扫灰的婢女甫一推开屋门,端坐在案后的人身影不是很清晰,虽是侧身,可声音直达门前。 “出去。” 这声让婢女惊疑,她顿觉府中没有人可以在这处高坐无忧,便知是大公子回来了。 她行了礼,喊了声大公子,退了出去不忘带上门。 要是再久些,都要忘了宋府是有两位公子,大的公子常年不在,或许是厌烦了,从不多住,能见到他回府是天大的事情。 就是不知,回来是为了何事了。 第四十八章:(一) 仆人讶异大公子回来没有离开,想着去回禀便脚步匆匆,一刻都没有闲着。 不想,这一面被人收进眼底。 “府里出了什么事吗。”略显青年的身影在廊外的日光映照在石板,那身影欣长,有些同样的熟悉感稍纵即逝,他抬头问着身旁的侍卫。 “二公子,属下跟您前两日才从洛都回到府上。”侍卫没有办法回话,十分无奈地扯了下嘴角,“这有什么消息,属下听得不准啊。” 侍卫跟着宋二公子去往洛都,现如今是回来了,这两日马匹都要牵回马厩喂养。 人呢?当然是不一样的。 “是吗。”身影让风吹得廊外的树枝倒影都蹭在了一起,无法言说的孤独悄然砸下,“我准备去见见父亲母亲。” 消息一经传来,宋母失神地喃喃道:“泽儿好久都没有回来了,每次都是他走了我才知道人是回来过了,就是不曾留府。” “我觉得他还是在记恨我们。” 那件事,都过去许久了。 居然也能成为他不跟他们亲近的荆棘。 宋父默不作声,若不是身边的人需要出声安慰,他还沉浸在当年的记忆中。 “你多想了,他是我们儿子,从没有说过记恨我们的话。” 虽是这么说的,可道理两人都懂。 要是他是个心直口快的人,那么一切都还有得了解决。 可宋溪泽不是,作为他们的长子,心比孤山寒冷,没有见到他为谁真正坦诚的一刻,哪怕是父母都不行。 “陈年旧事了,不值得一提了。”宋父深叹气,心痛得很,眼神转向候在身旁的奴婢,重声吩咐道:“你去叫大公子过来见我们吧。” 大公子这字眼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府里了,让本就少见到的奴婢出神,才诺诺出声:“是。” “不用了,我自己来了。”这道声从门口传来,长身如玉的身影倒在板上,声音是特有的接人模样,令人一听就是那位大公子来了。 待人抬脚步进屋内,那门槛不高不低,衣裳逐渐消去,平白多了些华贵,底下的槛上雕花却是无用得很。 也就是这会儿,他们见到了大公子的容颜,真正的开了眼,弥补之前都是匆匆见过的模糊样貌。 宋溪泽并未有过多的表情,一往如初的冷淡,面对父母的震惊,不过是弯了弯唇角,无话可说,更显默视。 宋母激动的站起身来,思念已久的人此时出现在她的面前,难以遮掩住情绪,“泽儿,你回来了?” 可那人却不怎么搭理,好像来了是有事对他们说。 她想到了这孩子从以就跟他们不亲,长大了连装都不肯装,长此以往的外出见不着面,差点当场落下泪来,“我原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们了。” “其实也没错的。”宋溪泽看向两人,所说的话直直刺出,出声质问道:“你们谁动那把剑了。” 他一来,就是这种话。 这还不如……他对外人的样子呢。 这下谁不知道他的来意,本来就不是管他们的,还是为着留下的遗物,不顾及长辈的脸面。 宋父生气道:“你什么意思?本就不该是给你留下的,动几下便这模样,你还是我们儿子吗。” 第四十九章:(二) 到底是拿不出任何制压他的法子,所说的话还是寻常的血缘关系,妄想以此来让他想起自己是谁,他们又是他的父母双亲。 承认是承认了,可这些不是做父母的错,难道不是他这个做儿子目无尊长,又冷血到了极点?他们用得着去碍了他的眼,偏去看他的屋子,以至于他动到了那放好的剑? 宋父还想说,却被身旁人阻止。 “别再说了。”宋母哽咽道,她有难言说不出,怕说了大儿子连回府都不愿意了,只愿意去外头当了家。 宋溪泽摆明了态度,凌厉的目光全倾向他们,深重的眸中尽显冷漠,“那剑是他的东西,你们不能动。” “你们都不配。” 祖父尸骨尚且归于故国,永远都不会见到并且祭拜。对于他而言,真正的牵挂,真正的亲人,只有他一个长孙而已。 自宋溪泽不配之言掷下,宋父不同以往,竟是眼睛都睁大,想到了逝去多年的父亲,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眼红了,声音难得悲伤:“这话……是对谁说的?” “你们。”宋溪泽看到这一幕,轻嘲,“还有祖父另外几个孩子。” 他怕是魔怔了,骂了所有人。 不光是生育他的父母,更有几位叔伯。 他该是怎样的硬心肠,才能如此心狠。 “泽儿,你非要如此吗。”宋母哀叫,“这不关我们的事,你要是为了你祖父怨我们气我们,就尽管怨好了,可都这么多年了,他都走了很久了,你当时才多大。” “还不肯……不怨我们吗。” “当时才多大?”宋溪泽口中说出来,偏是笑了出来,“不要认为我小就不记得事,还有我那早早便走了的祖母若是知道你们是这么对待她喜欢的人。” “她怕是也不想原谅你们。” 宋溪泽其实不知道祖母的姓氏,但是从祖父宋青那儿知道了一件事。 他那年只是说:择妻姓中一字取之,以此代为常念。 避讳父母的名讳,是要文章不能写出相同的字,言行上更为守则,他那样的木头人,若不是爱得死心塌地,何苦是望着子孙眉眼像她一些,改用,没有着延用这些想法。 倘若他少些念想,没有热衷于精忠报国,君主不仁,国破家亡,不至于是孤苦无依。 没有道理,该是何种的信念。 他那位祖父,年轻的时候怀才不遇,是幸还是不幸?前半生多灾多难,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人家的姑娘,娶妻生子,挨不过命运坎坷,没几年丧妻,晚年没一个人理解他。 甚至于亲生子,心同样无人想他。 早年遇不到好君主,晚年心劳成疾,病不能理,二任君主面对城池被占,战火连天,朝廷已无人能用,是以想到了曾惊起哗然的宋青。 宋青此人,有着好样子,作有诗篇数首,被喻有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仅有此,就能一举成功吗。 他的出现,像是昙花一现,镜花水月,不过是流水一样,没有踪影。 当奉命的太监找着宋青,他已不是当初的少年郎,迎接他们的是年老体弱的宋青。 得知来意后,宋溪泽记得很清楚,他就在祖父的身旁。 “让我去啊。”毫无疑问的指出,他见到祖父不知因何种情绪而来的抖动,仍旧看着指定下的旨意,“我已经老了,身体大不如前,当不起将军了,你们找错了。” “你不正是宋青?没找错。” “不是我不想去,我真的老了,要是你们早十几年来,我身体还行。”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自己都老了,怎么都比不得从前的自己。 而他想守卫的大宋崩裂亡国,到了要他一个老人来,那就证明离亡国不远了,他拯救不了,也无人拯救。 这几日身体越发差了,有时出不来气,自知时日不多了,送出随他征战的剑,妥协了,心想鼓舞士气。 可这样,不就是安慰自己的借口吗,为此夜不能寐。 宋溪泽见到祖父如此,主动去劝道:“祖父,你是真的累了。” “休息吧。” 祖父勉强笑了,“我是累了,真的要休息了,谢谢你啊。” 事发突然,祖父自那以后再没能醒来,最终和忠心不二的大宋沉眠。 后来,他辗转多地,遇到了和祖父一起的旧部,机缘巧合之下迎回了祖父送出去的剑。 宋溪泽不在意父母有何感受,他没有多想待下去,从说出那句祖母也不想原谅他们的话,就踏出了房门。 他一走,眼睛瞥见了守在门外的人。 明明是兄弟,到底是少了情分,没有该有的熟知。 这人,不知何时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兄长留步。” 宋溪泽果真停步,背对着那人,漠不关心道:“你唤我何事。” 来人正是宋覆,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年二十。 宋覆道:“我没想过会看到你,我们兄弟俩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上次,我和别的世家子提及了你。” 他是语无伦次了吧? 说这些做什么。 “我想你是想错了。” 宋溪泽连多看宋覆一眼都不曾有过,唯一的眼神是他看人的冷漠,怪让他觉得他们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就是个形同陌路的关系。 “我的名字是祖父取下的,而你是在祖父病逝后生下,论起年龄,我比你年长,论起父母之情,你比我更有孝心。” “自是不必在旁人面前提及我。” 宋覆想笑,却有点笑不出来,甚至是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 他只含有不平地怨气道:“大哥,你真要分这么清楚吗。” 连兄长这明面上的话都不说了,喊了声大哥。 是了,他们可不是兄弟吗,他可不是他大哥吗。 宋溪泽没有回答他为什么,继续听着他所说的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府里的任何人,父母也罢,我也罢,你心中有气,你做事都不跟他们商量。”宋覆微微一笑,认同不了他这么些年的陌生,“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你都要不认我了。” “我好像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 宋溪泽轻闭双眼,又缓缓睁开,“你可能不知道,你大哥并非是不认你这么简单。” 有些事,他不想说开。 “要怪……”男人停顿了下,说来也是可笑,没有一丝留情,“就怪我们是亲生的兄弟,同一个父母所生吧。” 宋覆深受打击,没想到久来的碰面,换来的是彻底的冷落。 等宋溪泽无情到转身走后,身边的下人赶紧为二公子说好话,“大公子都不懂得您的良苦用心。” 宋覆冷嗤道:“你懂什么,他再怎么着我,都是我亲大哥。” 第五十章 “下次,不准让我听到关于他的一句异议。”宋覆语气不乏对宋溪泽坚决与他保持距离的躁动,更多的还是气急。 “否则。” “你知道的。” 什么时候府上需要多舌的奴才了? “是小人嘴笨不识好歹了,二公子误怪。”下人发觉到触了霉头,低头打着巴掌认错。 “母亲是该整顿府里的规矩了。”宋覆冷着眼,没有叫住下人停手,反而说起了规矩,随着巴掌声越扇越重,他又说道:“好了,自行去领了罚去。” 哪怕宋覆被拒绝多次,他兄长对他再多么的冷言冷语,都是他与他的事,旁人都不能插手议论。 可还是有几个不长眼的,看他落到兄长的奚落,就以为这面子最重要,可以在他面前嚼了舌根。 他是容忍不了的。 再说了,他也不是没有不护过他,不承认他们是兄弟过。 连绵的雨日总带着些许阴沉,屋里未点燃灯,少女并末端坐,整个身体埋向镜台,她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湿气,怕是心情不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突然,女人的声音打破这时的思考。 “敬悠,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你该有的样子了?” 阴沉的屋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了门,属于外面的光亮倾斜而来,那女人衣裙华丽,两旁皆立着低眉顺眼的宫女,她周身背对着木门,好不容易钻了空子的光亮全淋在她的身上。 曲敬悠慢慢移动着眼睛,直到适应了起来,才看清楚是母亲来了。 她撑着身体站起来,张着嘴还没有开口说话。 “明日午时过后跟我进宫去。” 曲敬悠不明所以,不是不让她回去吗。 长公主笑得轻视,好像面前人走了大运般,明媚的目光转为冰冷,“看来皇弟还是爱极了你的,他送你来我这,又要我带你回去,生怕我生吞活剥了你呢。” “母亲说得什么话。”曲敬悠听到了进宫的消息,没有想到这事不是谁先提及的,而是宫里头的那位。 她母亲叫着的皇弟,还是她名义上的皇帝舅舅。 她虽是在宫里长大的,可更多的还是称呼他为“陛下。” 她都以为回不去了,还要在母亲的府邸长住。 她都要认清楚现实了。 可到底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地方,尽管把她放回母亲的公主府,她还是没能有所改观,只想回皇宫。 反正再如何相处,除了皇宫,哪儿都不是她能待着的好地方。 “丧着一张脸给谁看,跟我对不起你似的。”长公主最不喜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平时没少借着莫须有的名头为难她,她不是什么都去听话照做,还会问她为了何事迁怒于她。 “我没这么想。”曲敬悠摇摇头。 “有你也不会说出来。”长公主道。 皇弟说她不适合做个母亲,总会在见到她的时候时不时说着好话,再来说总归是亲生的孩子对敬悠好点。 好点是怎么个好法? 想她除了皇弟位子比不过去,任何人来了,她都是身份尊贵,是当今皇帝的阿姊。 第五十一章:驸马 宋溪泽回来已至亥时,他放下剑隔置在案中,没想留下,独自站着不动,想着该要送给谁,没注意到身后影子走来的动作。 有人从身后抱住他,温声唤了他一声。 月光下的他脸庞迷人,惑人心眼,将将这一眼就使人意乱情迷陷得更深,宋溪泽偏眸道:“公主。” 抱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 她得意地笑,松开手道:“驸马,敬悠要回去了,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不用陪着她了。” 男人眼神稍凝,身侧的手动了下,“这么突然?” 他是忘了,就算皇帝再怎么生事无能,唯有一事人尽皆知。 那就是,对他膝下的孩子不错。 敬悠还算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他什么都不好,唯独念重感情。自然对她有一些亲情在。 “他就是这般与我说的啊,我还能拦着不成。”长公主笑,说道:“就是麻烦我了,早跟他说过了的,我不是很喜欢她,他要是不放心就不要把她放我这里。” “你看,他就喜欢说话不算话。” “待明日过后,我又是一个人了。” 说到底,她自知理亏,可她向来高傲惯了,不肯对谁低头。 宋溪泽听着这些话,没有多说什么,身体一动,迎面看向她。 “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丫头啊,我对你说的话,你可没有拒绝过。”男人一看她,或许是少见多怪,面上因为室内很暗都没有别的笑意,长公主想起来了,这时候的他和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很像。 因着样貌,她是非常喜欢这个驸马的。 当初皇帝不想答应宋溪泽娶她,拗不过她的所求,一口决定了。 “这是何意?”宋溪泽淡笑道:“要说眼缘,我确实是很喜欢敬悠。” “你不喜欢吗?” 确实是不喜欢。 “那丫头有什么好喜欢的,中看不中用。”长公主话语有着轻微不悦,怎么一个个的都看她顺眼。 她把目光转向别处,问道:“你带回来了的?这什么啊,可供我瞧上一眼?” “不是有意思的东西。”宋溪泽没动,眼眸同样一动也不动,不知心情何样,语气沉稳没有一丝杂念,“这是我祖辈留下来的,我寻着人去物在,没有好的归宿,就把它一同带离府。” 长公主对这没有意思,她的目光重新回到男人,“原来如此,我未知驸马念旧物。” 旧剑重在,不复当年人。 他就在她眼前,仗着月光,身上的常衣都给渡了重纱,亦如云中仙君,有时温情四溢,有时刀剑若梦,毫无感情。 “驸马,我们好久没有呆在一起了,这漫漫长夜始终难眠。”长公主继续往前说道:“你说你身染病疾,怕我身体有恙,你现在应当没事了吧?” “还没有好。”女人眼神含情脉脉,他是明白人,知道她透露出的意思,却是不肯动外心,依旧用着那道理由,“劳公主挂心了。” “你这病得太久了吧,要不我差宫中的太医给你看看。”长公主被泼了冷水,人也没那份心思了。 第五十二章:家奴 “不必了。”宋溪泽一口回绝,“我自己的身体是好是坏,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他幼时曾患过恶疾,当初以为挺不过去,家里人甚至都要为他办丧,白灯笼差点都要挂上了。 他就在他们聚在一起商量后事之时,有了回转,渐渐的好了起来。 那时候,雪下得非常大,积雪已至压垮树的枝叶。 雪夜天,甚是飞天鹅毛细雪飘动。 他牵引着路灯,远不及大宅外的灯笼亮大。 漫天飞雪,薄雪绵轻沙,轻软的飘落在他的衣肩,因着生了重病,那时他的脸色并不好看,谁见了都不会多说几句话。 他的脾性更不好,好话也得不到他的好脸色。 宋溪泽看着女人,似乎是有所想起何事,眼眸透着她在观望着什么。 他大概忘了的,那时候的他是有一个总跟在身边叫他公子的家奴。 他从不问他的名字叫什么,或者是说没有个好名字。 他是他虚伪的心善,仅此而已,再无别的旧情。 不过是见他年长他几岁,又流落在外,便要求将其买下成为府里的家奴。 那日雪夜,他也在的,也都听到了。 宋溪泽自病好后,就将他打发出府了,不留在府里当奴仆了。 他走时,竟也是大雪日。 他给他说道:“公子的救命之恩,我定当心存感激,以后见面亲自报答。” 算什么救命之恩,又何样的心存感激? 他站在府门一道,厚重的雪从木竹骨伞轻轻滑下,身旁是撑伞的下人,于他面前的雪落下,满天都是飘雪。 他一句话都不说看着那家奴给他磕了叁次头,然后消失在白茫茫的大雪中。 天地万物,众生平等,谁又可平心而论? 如果不是她今夜问起,他都不会去想这些真半假的措辞。 “你的身体好不好,我不问就是了。”长公主同样望着他,怕是两人呆在一处,没有了任何人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仅仅只是他们两人。 她心中有一瞬间觉得这样挺好的。 想她一直都在男人身边围绕,定是不缺少为了身份权利讨她欢心的人。 可宋溪泽不一样,他像解语花,不讨她欢心都能让她心生好感。 “都这么晚了,你今夜和我一起吧。”长公主心在他的身上,语气多了些温情,少了平常的咄咄逼人,倒是让人心生欢喜。 可他左看右看,近似要把她看出问题来,才道出所想,“你和敬悠当真是一点都不像。” “你怎么又问起她。”长公主不满道:“不像不是正常的吗,我虽是她母亲,但她容貌跟我可不同。” “夜都深了,我累了,我们还是早些休息得好,不要再说无关紧要的人。” “公主,我不便打扰你休息,你若是想待在这里,可以。”宋溪泽避开长公主要抓到他的手,从她身旁走过拿起剑,扬眉轻笑,“我无心任何事,唯有此事是我一生心结所在。” “我要找到足以托付此剑的人。” “所以,我该走了。” 不如转赠他人重见天日,好过跟在他身边,像个无用物。 第五十三章:铜镜(一) yu zhaiwu.a s ia 他无非是告诉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留住他,从没有过对人特殊二字。 同样,也会有一件事让他摒弃所有,毫不犹豫的离开。 “…你要走?何时回来。”长公主气在心头上,心尖泛酸,没有想到她多次挽留他,可他言语道断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于她而言这些事不过如此,却让他格外上心。 “就你的一件小事,比我还重要吗。” 有重要到连片刻钟都不肯留吗。 “人不要总把自己比较在无法得知的事物上。”男人背对着她,拉开门的手停下来,没有回头,声音远悠悠的,好似隔了好远的距离,“这些道理,你和我都懂得。” 长公主听着咬牙切齿,甩袖道:“什么大道理的!我何时懂得了!” 他倒会说些令她讨厌的话。 明明他这个人可以不用说,可还是要说。她就当真不明白了,一个人再怎么不行,只要日子过得下去不就行了? 道理,什么都是道理能说得了吗。 她偏不认那些大道理。 眼见男人不闻她的愤怒,依然在她的下一言出声之后拉开门离去,她怒不可遏,自己发了好大的气。 等冷静下来后,她嘁了声扬声道:“来人,我要进宫面见陛下,速速给我备马车。” 近日来南边一带发了大水,天灾人祸,百姓流离失所。皇弟想必还在处理政务,她定能见到他。 她有话要跟他说。更多免费好文尽在:y ushu w u.li v e 自母亲在房里呆了一会就走,曲敬悠没有睡意,她坐在妆台前,铜镜照着她面容娇柔,等她抽神开,才发现入了深夜了。 她甫想动身回床榻上,门推开的声音惊得她侧眸望去。 看到男人是谁,她分神以至于碰掉了桌上的胭脂水粉。 哐啷一声,在室内巨响。 曲敬悠想捡上来,那男人已至她身前,先一步捡上。 “敬悠。” 他的声音自带股严厉,这是旁人所没有的。 她不知道他会回来,退到身后的妆台,却被男人抱起压在铜镜前。 “若是回去了,叁日之后,寻个理由出来。”宋溪泽不看她脸上显现出的抗拒,又猛然觉得不太受控制,压着柔白的底衣道:“亦或者,我找个理由进宫看你。” 两种选择,结果各不相同。 都好难选啊。 曲敬悠坐在镜台,衣肩自肩颈滑开,露出大片如雪的香肩,她檀口微开,想说些什么来让自己清醒。 她双眼皆泛起雾气,似山中细雨蒙蒙,无任何的念想,皆由眼前的男人任意摆弄。 正是这眼神,让男人欲罢不能。 他没管之前的话,凑近她,与她嘴唇互擦。 “可走干净了?” 他的话,意思全然指的那件事。 曲敬悠太明白他眼里夹杂着东西了,每次他这样看她,都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癸水是没来了。 她癸水来得不会太久,前几日贪了睡,都在父亲书房入睡。 到今夜,已经是没有了。 曲敬悠没有开口承认身子干净了,怕今晚又是挨着肏。可男人的手已经伸向她,剥夺她仅有一件的底衣。 “父亲…轻点…”在这里被他脱离外衣,没有一点要抱她回榻上的意思,曲敬悠知晓这是要在这处行事,她鼓足了劲都没能下来,只好含泪望着男人乞求道:“我受不了的。” 在男人看来,有什么能比美人的相求来得震撼人心呢? 尤其是喊着他为父亲的美人。 “好。”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呼吸都重了几分,不守己的压去,使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全数倒落。 第五十四章:娇声颤(h) 刺耳的碎裂声,震得少女心神惶惶不安。 曲敬悠分神看向因他们压在妆台被推下的胭脂水粉,她抿了下唇,地上散着粉末,四分五裂的碎片。 屋内撑起的亮光,很是微弱,好像一阵风就能拂灭。 男人顶开她双腿,折起她的一条腿,用手摸着,随后说道:“敬悠,我是真的疼你的。” 他的话,不无道理可讲。 可要是真疼她,就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曲敬悠泪水打湿了脸庞,轻哀一声,清楚的感觉到体内挤进来的坏东西,那物猛的深进,迫使她张嘴讨饶道:“轻一…轻一点。” 纵使这般说,可进入的酸涨,使她无助地喊了声。 没等她适应下来这种感觉,身上的男人抽动的力度挺大,让她发丝散乱,身体都在动。 “父亲…不要呜嗯…” 她咿呀叫来,腿都勾缠在那位唤他为父亲的男人身上。 宋溪泽呼吸沉重,手糊乱蹭着,借此敝见得以幸存的口脂,他随手拿起,对上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眼睛,温声说道:“这些,我都会赔你的。” 曲敬悠频频皱眉,他说得这些是什么她并不懂得,只当是摔下全然碎去的物件摆了。 她不在乎的,平时都是她一个人。所以不会喜欢,都是当几样摆在铜镜前的俗物,有时会贪玩打开捻着细粉抹去手腕。 曲敬悠缓气,她意识不到这举动带动着自己,下身吸着那物紧紧的。 “嗯…嗯嗯—”她也在这时感知到男人的停止,他的眸光全来,晦涩难懂,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抽动都是发了狂的。 “敬悠。”男人温声细语道,要扣住她收不住从而舞动的手腕。 他的话和他的做法,都不一样。 明明就是一改之前,同她深情对话,让人容易沉溺在他设下的陷阱中。 可要是,他肏她再小些就好了。 曲敬悠泪意上来,越哭越大,受不了男人数次狠力要把她钉穿似的,想爬都爬不开,倒叫他看穿她的心思,肏得更狠,声音哆哆嗦嗦,“啊…父…父父亲…嗯…” “以后多做些,你就会寻得开心了。”他把口脂抹在她唇上,随后低下头去。两人的唇相触,涂湿少女张起的嘴唇。 红脂更好的匀速,在灯火的照映下,少女的年纪是最好的娇容,隐隐而来的心中悸动不知从何而来。 “父…父亲…慢些好不好…”曲敬悠泪水涟涟,腿上被抓紧,难忍得紧,又挨不了男女事上的悬殊,“敬悠…要…受受不住了。” 她这话可没少对他说过。 他不记得,两人做这等事,他曾有过答应。 看着身下人嘴唇红艳,秀眉紧蹙,男人似有停顿,他在这一刻好似想到了什么,眸中盛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你叫小声点好不好。”宋溪泽伏下,在吻上她的唇前,与她轻轻地道:“唤得父亲,心里怪疼的。” 他捣入得更深,仿佛要和她同为一体。 曲敬悠呼吸急促,手上挣脱枷锁,手肘硬撑着都没将自己脱开男人的压制,只能胡乱拍打,“啊…呜嗯父亲太…太用力了。” 她的手打到铜镜,没等继续动,手背靠在镜上,收力的手因为自身的遭遇颤动,却不料被男人的手掌握住。 两人的手皆收在镜前,少女的吟哦声,以及妆台的颤音。 — — 我还是要说,想起来以前看到有些小说得和的分不清楚。 我心里抓狂,的和地就算了。 可得和的用法区别真的大的很!不能分不清楚吧。 学渣在线分例子:跑得快,漂亮的女孩子,他(她)大声地质疑,这几个能看出来区别吧?(\???υ) 我噢得很,那时候看到,眼睛净抽风了,给它看到自动改正常了,可一两章都这个排样,而且语句连我一个土狗都能看出有毛病了,公子我… 上一个让我怀疑人生的还是:买和卖两字,也有人不分…是看视频评论看到,我还啊? 第五十五章:擦洗 等清醒时,屋里只有自己一人,而身旁的人早已经离开。 曲敬悠爬起来揉了揉腰侧,发现没有解决好身上的酸痛,她皱下眉头,无意识咬了下牙,放开了手紧靠在床榻角落休息着,“好累。” 要不是身体上留有男人掐下的痕迹,她都会怀疑这是场梦。 她都累了一夜了,好不容易才能留在榻上喘口气,不至于被压在妆台前唉唉叫唤。 曲敬悠脸上全是干掉的泪痕,发觉后浑身没有力气,一使劲就酸痛不已,双腿间隐隐作痛,曾经含不完的男精在肉棒一夜的塞入下闭合,弄得小腹都微微隆起。 等想要想个办法弄出来,她学着之前的遭遇来,可惜手上没用多大力气,便因为腹里头的酸涨退缩了。 曲敬悠眼泪直流,放弃了这个蠢笨的想法,“还是等…等它没有就好了。” 她多等些时候不那么难受就好了。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去的,她平常时候都不够时间休息,小穴处每天都闲不了,都要给男人要求插着连在一起。 她不懂这么久以来他们之间所做的事算什么。 两人本就是八辈子打不着的关系。 如今,她都要离开了,还是被迫接受他的安排。 曲敬悠原先是不用想那么多,可她也吃不消这段时间的苦,男人需求太多了,她就是想跟他叫饶都不行。 有时答应几句,倒不如是哄哄她的话。 她都不见得他待她好过一些。 曲敬悠穿上衣裳,缓了好久才下地去洗了脸上的泪痕以及身上的咬痕。 幸得她院门外有一口深井,母亲又不喜欢她,从不过问她衣食住行如何,所以都只有她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弄了些水,在屋里拧着巾帕擦拭身体,衣裳垂放在床榻。 曲敬悠站了一会腿就直打哆嗦,双腿软得她只能坐在椅子上休息会。 被要得太多了,她就是坐着也想睡觉。 她头磕磕碰碰,手里的湿帕却被人抽开。 曲敬悠一瞬间惊吓,精神好到出奇,等抬头看到男人穿的衣物,又是她最不喜欢的,挨他弄的久了,抓都抓不住。 “父亲,你怎么回来了…”她身边没有一件能避体的贴身衣物,话都说不上,眼神开始躲避。 “你不是要回宫住些日子吗,我今早去见了你母亲,和她说了几句便回来了。”宋溪泽垂眼望向椅子上的人,她在他眼前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话顺着给她擦肩说出,“等你见到陛下,别什么都忘了。” 曲敬悠哑巴一样,缩着身体,等他擦到胸口,她一阵阵的抖,像被人打的草,长得高了被一截铲平。 “不会忘的,我来…我来父亲。”曲敬悠窝着话,手里没拿到巾帕,却让自己被他提起来擦拭后背。 “敬悠,坐父亲身上来。”她确实是腿上无力,被他这样说,能预感到后面发生的事更加无力。 曲敬悠知道拒绝没用,不等他多说,她就坐在他身上吞下甫离开不久的男根。 她流泪,后悔。 “呜…父亲,你怎么还是…” 第五十六章:进宫路 “敬悠,你怎么无精打采的。”长公主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动怒,眸光一扫见到她一幅要睡不睡的模样,为此不解,难得问她一声。 可问是问了,那绿色衣裳的少女没半点要搭理这边的意思,而是垂着头,迷惑的眼神好似睡都睡不够。 随即,女人含着气急的声音响彻马车。 “你夜里都在做什么好事!” 曲敬悠如梦初醒,猛的抬起头来,惊觉自己在她跟前磕睡了,又实在是不知道哪给她看不顺眼去了,“母亲。” 长公主怒斥道:“我早跟你说了要回去,你看看你今日都在干什么!是要我去请你你才慢吞吞的出来?” “如此成何体统,你哪一点有像我的样子!” 她们快要到皇宫了,原来想看在皇弟的面子上对她少点训斥。 想是这般想了,做是做不到,一直想到她做个事都磨磨蹭蹭的,心里就不舒坦。 该说不说,要不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她连半点想承认是自己女儿的心都不会有。 曲敬悠腰上酸痛,没把这些话放在心里,默默的用手揉着腰。 她揉了几下缓解了不少酸痛,手垂放下,看向面上极其明显不悦的女人,继续用用惯了的话说道:“我下次不会了。” 说的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 母亲侍女来门外敲门叫她,她都没空去搭理这件事。 主要是她还坐在父亲怀里,给外人瞧了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解释这件事。 这倒不是她有意为之,呆在屋里不肯出来。 她央求父亲拔出去,好让她去见母亲。 可央求无果,他只是冷眼看着她,摁着她更紧了。 她实在是抽不开身,顾不得太多,全顺着男人说什么都好,她都一一应了声去。 就连无法做到的都答应了。 “你这话我都听腻了,也不知道皇弟怎么看好你的。”长公主道:“这次就算了,你最好不要在这节骨眼上给我惹麻烦就行。” 要说麻烦,她自己都没点自知之明。 明明做了不少错误的事,要不是有皇帝袒护一二,怕是没这胆量横行霸道。 曲敬悠腰酸累得想休息,没有出口再说什么话来,随便着她来指责,没有在意这些事。 她想着腰酸的原因,还不是男人要得太多了。又因为穴内的液体有流出的迹象,内里湿得难受靠紧了双腿。 曲敬悠缩着身体,脑袋不由自主的混混沌沌,困得脑涨头疼,就放下心来也不管母亲如何说她了,她现在只想睡会。 她想,这些时日越发难过了。 感觉他们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黑脸,不过是换种法子为难她。 她和母亲不好相处,谁来了都不好使,不会去试着相处看看。 另旁的长公主再次看到缩在角落里熟睡的人,细如柳絮般的眉目不免染上韫怒,却也罢了,最终眼不见心为静移开了目光。 算了,说再多都没用。 马车停靠在长卫门前,除了先皇特许的权利,来者,前方禁止马蹄踏进宫中,纵使长公主再多得宠,她也不得不弯腰下了马车。 道路长远,逐一延伸到紧闭的高门。 城墙旗帜飘扬传出猎猎飞声,雕刻的双龙缠身戏珠石门被侍卫推开。 曲敬悠对这些见怪不怪,跟在身后不知所想。 第五十七章:李福 早在之前,皇帝就下了死令,任何人来了都不准打扰他批改奏折。 可今日,来的人大不相同。 那可是皇帝的皇姊,一般人不敢拦着她,可又怕怪罪下来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几个小太监犯了难处,听着长公主的骂声,他们不知如何应对。 “反了天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还不快放我进去。” 就在长公主要硬闯,稍见年纪大的太监出来,对她点头说道:“公主何必如此火急火燎,陛下就在里头,咱家知道您心急,下次还是等咱家来的好。” 说罢,为她让路。 要知道这太监可是李福,先皇还在世时,早年间只是个没有啥名头的太监。手段却是一等一的强,肚子里没多少的墨水,却能站稳脚跟,让先皇看上,当他身边的功臣,不知献了多少言。 如今,李福又是在皇帝身边做事,当着是皇帝的脸面,总要给些好头的话来。 若是闹得太僵了,也不好。 长公主见到这位脸色稍好,知道这人是皇帝的红人,给他面子道:“那还不快进去通传。” 曲敬悠一直无言,也没有她的事就在旁看着。 作为皇帝跟前的总管太监李福,进来小声跟皇帝说道:“陛下,长公主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长公主后脚就不管不顾的走了进来。她身后的人跟在她后头,纤细的身体被遮掩到,要是没仔细看,都没注意到有个人。 李福心里咋舌,他眼睛转动想到了住在太极殿的那位。 “皇姐,你来了啊。”因几日都留在御书房,皇帝脸上难掩沧桑,头痛要处理的政务。 “可别了。”长公主埋怨道:“我当陛下还在生我的气,可不敢称这等称呼呢。” 她那时去找他时,任她吐了多少的苦心事,他都在低头批改,有时说多了要他评评理。 可他眼里只有那些奏折。 她生气的回去了,在见到驸马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归气都消了大半,不那么在意他的话了。 “瞧你这话说得,都在怪朕吗。”皇帝揉着眉目的手有所停住,古怪的睨着她,不理她的阴阳怪气,想张眼望望躲在她身后的人,“你真要消停点了,敬悠这孩子跟不了你,她打小就在我身边。” 长公主脸色极差,“我是差她吃穿住行,苛待她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照顾人的。”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皇帝撇撇嘴,不置可否,他是知道她的为人的,就是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暗藏着希望。 要真离开了他,谁还把她当皇姐看待。 御史那些人恨不得一口唾沫淹死他,光是诉说她的事迹,他都堆满了一屋子没看。 他不用去看,都知道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说皇姐又做了什么天理不容有损形象的事迹。 他真的是两边都不想去惹,这不是更麻烦了吗,想想就头疼了。 皇帝暂时不想管她的脾气发的如何了,细声跟好些日子不见的姑娘说话,“敬悠,来朕跟前。” 他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她了,甚是想念。 第五十八章:太子 曲敬悠没吭声,倒是跟着话来上前,任由他打量着自己。 皇帝问话,同她道:“最近过得好不好,朕看你比以前憔悴了。” 说不憔悴那是不可能的。 未送到皇姐公主府上,她那时年纪尚轻最是喜爱好看的衣裳,一穿活似活泼乱跳的孩子,脸上没有多大的笑意。就是眼睛是藏不住的喜悦,拿上风筝玩,身后跟着派给她玩耍的宫女。 他当时就是看到了,没喊她,独自观看这一幅美景。 皇帝总觉得很特别,令他想到了数年前,尚是孩子的他。 他摆头笑之,和李福离去。 他的决定从来都不靠谱,怎么着,都能在她的变化中看出来。 她过得属实是不好。 皇帝发觉自己后悔了。 “和母亲在很好的,只是没睡好。”曲敬悠捏着裙摆,随口说着糊弄过去。 她何止是没睡好那么简单。 皇帝到底不忍心,认为那不是个好选择了,“以后还是住在宫里吧,毕竟你从小就在这,已经习惯了。” 曲敬悠不知自己怎么说的了,方才一番话让她少言。 这事翻翻篇,皇帝和长公主还有事要说,就令李福送她回以前的长居宫。 曲敬悠出来心里都好了不少,她还是只有一个人的好。 只是,没走到长居。 熟悉的声音猛然在她身后出现。 “怀柔。” 怀柔不同他人所唤,是她没有小字,伤感到了,那人沉思默想,便赠她两字。 曲敬悠听到这声轻唤,眼眸抬动,待望到不远处的那一抹白色身影,心里就断定是他,难掩许久未见的思念,她激动地说道:“太子哥哥。” 李福手执拂尘,眼尖看到人,笑眯眯向前说道:“殿下,怎亲自来了。” “待得久了,总归要来看看。”对方轻声道,似是随便说着玩的。 李福没想到他会理这客气话,笑着退至一旁,“殿下安好,咱家就不打扰了。” 太子临悔自出生深受皇帝喜爱,所授字是皇帝亲取,生母则是已故的皇后。 当初皇帝是久经不见的皇子,没有得过先帝多少关注,娶的妻子是小官之女,恰她年少不知权利珠宝迷人眼,两人在一起,没有太大的起伏跌宕,把日子过好就行。 等到继位叁日后,皇帝力排众议亲手将她扶上皇后,管后宫众多佳丽,他仍然习惯和她一起。 然皇后早已不复当初,且心思细腻,不予族亲随意进朝,往后,她的族亲平常且安宁,全在尽心尽力帮助皇帝。 可天不随人愿,在生下太子临悔,仅仅两年,她因病撒手人寰。 皇帝深念恩情,如此,当着文武百官悲怆大哭,连着几天不进食,重病之后,不再立后。 立年幼的临悔为太子。 或许,他有再多的妃嫔,还是只念着一人的好。 临悔,故名思义,不悔己,悔他人过,留名于此,包含帝王对自身亲政所有不足之处,望而此子耳目聪慧,文韬武略,爱民爱子,乃至后世称赞。 临悔至是不负所托,虽自身体不好落下病,生母早亡,自小就好学,聪慧过人,适合兼起重任,比起谁,他都适合当太子。 在一年前,太子身体不好去往观中修养,他在临行前,倒是不舍得怀柔。 曲敬悠是送他走的,伤心到说不出话,他从马车上下来,亲自抚平她的情绪,“妹妹,不必为我伤感,没有人能让你这样,我也不能。” 曲敬悠想跟他说话,可到了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 “怀柔,你好不好?”临悔又唤着她,唇边仍是那抹笑,待看到人好生生的站定,他没等她回答,眼里满是悔悟,“我身体好后回来,可没见到你。” 他知道她在何处后,动身前往,第一件事就是去让父皇带怀柔回宫。 加上父皇的愧疚,万幸,这还不算太晚。 “所以…” “我的怀柔肯定是受委屈了。” 按常理来说,长公主算是他姑母,而他为人方正,又不喜她的作风以及她这个人。 然而,长公主为人不行,传出去的名声万般不好,看人倒是头脑清晰,不与他有过置气,也在他母后离世,进宫衣不解带的陪伴皇帝,以至于没做到绝事,都不会被他父皇放弃。 第五十九章:取字怀柔 有他在,曲敬悠自是没回到长居宫,而是跟在太子身旁,面色担忧地问起他,“太子哥哥,你身体好些了吗?” 送她的太监早已不知去向。 怕是回到皇帝跟前伺候了,用不着跟着他们走动。 临悔长相偏像生母,他待人温和有礼,不曾与人发生争执,柔和的目光渡向她,又一次唤起她来,“怀柔。” “你知道的,我时好时坏。” 纵使身为太子,身体不好也不行。 其实,他倒希望自己不是这等孱弱,不然也不必去观中静心修养,离开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她过的什么日子。 想必,跟他想到的,更加不好。 朝中无人不知皇帝最爱皇后生的孩子,一出生给予了常人无法形容的期待,太子之位在临悔身上板上钉钉,除他之外再无可能。 曲敬悠看着身旁之人,跟一年前相比他容貌更甚,可惜他身体向来不好,太医看了都摇摇头,生来就体弱,要想彻底好全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她从没见过他喝药,曾问了一句为何不用,要是用了是不是就会好些。 他抚着她的发,温笑道:“没必要啊。” 是药叁分毒性,用了也不好,用了更差,不如体面些。 曲敬悠一时想着久了,连他曾投来的一瞬目光都没有查觉。 太极殿初建辉煌,想着有大用处,皇帝便早早的留给太子了。 曲敬悠对这念念不忘,她还小时就常进出太极殿,待大了些才谨慎自守,不敢太放肆招摇了。 太极殿是太子的地方,她要是随便进出算什么。 临悔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说道:“你放宽心,我很好。” “要是真的就好了,可你是在诓骗我。”曲敬悠还是不相信,红着眼说道:“我一直希望太子哥哥长命百岁的。” 要是她说别的,尚且可以笑着答应,唯独这不行。 临悔一阵沉默,断然不可随便说给她听,却不想就这般将就于她,“你六岁那年,不是问我为何给你取字为怀柔吗,现在,你还想知道吗。” 他穿了平日鲜少触及的白绣云质长袍,在观中的数日,为故去的母亲也为已诚心祈福。 只是,母亲太早走了,都来不及唤她母后。 他从记忆中找不出她的模样了,想她不要怪他,也原谅不了自己。 这些事早把他的情绪遮掩得极好。 曲敬悠说道:“不太想知道了,我只想你好好的。” 她那时还小,就何种的话都说出来,连为何唤她怀柔都要问个究竟。 太子哥哥并未说与她听究竟为何,到如今,她不是很想听了。 “怀柔,你不想知道就不说了。”临悔温柔地笑,留恋于她六岁那年天真的叫他哥哥,他听后其实深陷其中,面上却不显,跟她说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不管是不是,你也要长命百岁的好。” 他不乞求长命百岁,能活多久是多久。 若是此情能长久,他是愿那小人儿长命百岁,幸福美满。 “那太子哥哥,你会留多久。”曲敬悠就认为他是对自己最要好的人,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比较的。 她心里清楚他此行必不会太久,可能只是顺道回来看看陛下。 第六十章:五日佳期 “就五日,等我再回来就不会走了。”是时候该正视自己的选择,活不活又有什么关系呢,临悔说道:“我虽顾不上你太多,但担你一声哥哥,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 怀柔自小心智淳朴善良,没有什么坏心思。 可世上总不会都是像她这样多的人,要是被谁欺负了去,他时时不在总不能第一时候知道。 他就是怕这一点。 曲敬悠心中已然泪崩,就是无法从何说起,好像她的一生都太差劲了。 要不是有陛下,还有待她更好的太子哥哥,要不然就没意义了。 宫女上前,俯身托来精良的柳木盒,上面雕花细样,盘枝繁叶,就是不知道是装了何物。 临悔交到她手上,“说了太多话了,我在想以前没有送给你什么好的东西,你看看我为你选的。” 打开一看,是赤水琉璃簪。 那簪子通体纯净美好,一眼便是无可替代的好簪子。 曲敬悠紧握簪子,又松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那些打碎的画面隐隐在她脑海浮现,嗫嚅着开口,“太子哥哥,我老乱丢,你能不能帮我保管好。” 她就是不敢用在身边,要是摔着了,得心疼坏了。 “好,你什么时候找我来,我就给你。”临悔答应了,顺眼看去,似不悦也似回想到了从前,他竟脱口而出道:“我还是不喜欢你这样。” 不喜欢不是觉得她唯唯诺诺,处处谨言慎行,从而看她不一样。而是从心底里无法反驳得了她过得更差了。 还不如怀柔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用管,自由自在的好。 她要是知道长大后会这样,那该多难过。 “怀柔,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曲敬悠当然记得,她当时让陛下盛宠的妃子说了。 说她不懂规矩,跟太子玩一块,随意进出太极殿。 那根本不是她能待着的。 她伤心,就不去了,免得被说叁道四的。 说给陛下听又不好,太子哥哥也更不行,她不是爱告状的性格。 后来次数多了,多日没有见到她的太子哥哥知道了这件事情,差人让妃子管好自己的嘴,再有下一次滚出宫去。 已经太久了,忘记了他和陛下怎么说的了,只有他拉着她的手进太极殿。 越过一重重高阳,宫殿安好,她的裙摆轻轻流动,望着他的背影。 他说的是:“女子还是肆无忌惮的好,不用在意他人的看法,若是你真在意那是你委屈了,我身体是不好了,也能护你一二。” 曲敬悠想想就心酸,她就是这样的破性格,何事过了就不想说了。 他们都讨厌她是闷葫芦。 只有他…只有他不会讨厌的。 临悔自顾自的地说:“你能明白我跟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不明白可以跟我说。” 他眉目清俊,看人多是多出无法说明的感情。幸而他生来并不多情于人,只在乎眼下事,不然身边的人何其多。 “太子哥哥,我知道的。” 听到她的声音多了一些杂碎,怕是被他带着要哭了。 临悔安慰她,“你希望我长命百岁,我又何尝不是希望你一世周全呢,我在时你什么性格都是我的怀柔,待海清河晏天下太平,我盼你诸遇好人。” 她就算变成如何,都不是她的过错。 人不应该只有一个性格,不能因她变了你不喜欢就也欺负她。 他总有不在的时候,到那时怀柔又该如何。 所以,他想的是不能长命百岁,也要到他执政成为帝王。 他总能做些事就行了。 第六十一章 连着叁日都宿在太极殿,临悔一般都是看看皇帝处理不来的政务,帮着理理过后,眉间愁容,递给一旁的小太监已经是正常,“这些时日若是再没有主意,就照我的去办。” 水患,天灾,刻不容缓。 谁都能等得起,唯有百姓等不起。 李福代手接过,递给太监一个眼神,只有两人后,方才说道:“殿下英明,只是…” “你在担心什么。”临悔笑道:“谁敢在一路上贪赈灾的银两,官官相互又如何,有胆子做就给我全吐出来,一点用都没有,还要与灾民争夺,此乃丧尽天良,不如杀了倒好。” 太子心善,最是不忍天灾之事。 最近闹水泼大,灾民遍布,南部靠海更是惨不忍睹。衣不蔽体,天灾无情,若说给他们面子,普通人又何其无辜。 是以,那些没体会到过的痛苦,站在最高位吸人血的官员,错在不该贪这份生路,哪有人官路道上克扣粮食,到最后真正有用的却连温饱都过不上。 李福只好照着太子的法子去办,给陛下提个醒也好。 “这几日怀柔都在做什么。”临悔想到没见到人,皱眉问:“我忙都忘了她,别是不高兴了,跟那些人玩去了。” 李福心里想怎么会不高兴,挑了个好话讲,“许是在哪儿去了,殿下毕竟是忙。” “那我去找找她。”临悔随后起身。 李福跟着他一道。 长居宫离太极殿远了些,李福一路都跟在身后。准备好太子不需要他就回到皇帝那去,就在这会的时间,女人的话让太子止了步。 “你是说我生下来的皇子比不得病秧子是吗?” “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宫女慌忙下跪,在这密林之中,她们都没注意到有人留意到了。 “那你是怎么说的?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在我面前提及他?” 李福听后哟呵,仔细一听发现是欣妃。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转向太子,看着太子有意要出去,就跟在边上,想狐假虎威一把。 欣妃道:“我就不信了,陛下真会一直纵着他!” 天底下,哪有不长命,身体残废的皇帝。太子只是太子,只要没当成,还不是有机会的吗,怎么就被说不适合了,又不能这样巧听到了。 欣妃先前是宫中的洒水宫女,被皇帝看上后成为妃子,待生下皇子,皇帝和她说过,稚儿看着喜欢,赐她欣妃。 太子跟她们后宫见的次数少之又少,再加上他去了道观,更加重了欣妃对这太子不以为然。 提醒的宫女惹了欣妃不快,“你该说什么都不懂吗?我身边不需要你!该死哪里就死哪里去!” “她跟你说的不对吗。”太子恍若天降,出现得及时,“动这么大的火气,叫谁看去?” 欣妃一看,先看到了李福,对于现在的情况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是感到不可思议。 她去看太子,年轻于他,明黄的衣袍归于他,周正明朗的脸庞搭着不是很明显的笑,那令周围黯然失色的瞳眸在此时正看着这一切。 单看太子的现状,要是他不是自小体弱,很难有人看到他后,就否认他不是位合格的储君。 临悔走到长跪不起的宫女面前,“是个知心的,就是跟错了人。” “往后不必跟着她了。” 他说着,往欣妃看去。 声音淡泊道:“出宫吧。” 第六十二章:郎君 宫女不知太子何意,听到了他下句就磕头道:“多谢殿下,奴婢的父母已经年老,奴婢早就想出宫去了。” 她留着也没有用,与其在这说错话到小命不保,出宫倒是她梦寐以求的。 “太子殿下,她是我的人,你怎么可以随意这样做!”欣妃不允许,更何况她人还在这里,又算什么事呢。 “大胆,你只是陛下的妃嫔!”李福冷呵道:“在你面前的人可是太子殿下,你能担待得起吗?” 欣妃瞬间回神,以她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冒犯到太子,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临悔惯以温笑示人,除却主动犯事的,很少有人见到他连笑都没有。 他温情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你很不服气?” “是对你太好了吗,让你分不清尊卑,以为什么都能靠你这张脸获得所有。” 后宫从不缺少美人,也多她这种以下犯上的妃子。 单她相比,她最大胆,无知,可笑。 总以为靠着自己就能独揽这份宠眷,属不知这是最不可遥期的梦。 欣妃不服也得服。 况且还有李福在,他身为总管太监,什么都说与皇帝听。 李福记了一笔,等时机到了再跟皇帝说,依欣妃这蠢样能干出什么好事,居然连太子也敢编排几句。 以后有她好果子吃了。 这件事暂且告一段落,在离长居宫近后,反倒是不着急了。 临悔发问道:“我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人吗?” 李福愕然,这是也不是,真不好下定论。 来日停去的雨忽下,落在世人眼中万相景色,何不至于人中景他人物。 “算了,你也答不了,算为难你了。” 隔着廊檐,临悔细观这场微不足道的雨,不像他在道观中,一人看,雨天遮了整座道观似的,暗无天日,也够他看的了。 “也不知怎么了,今年最是爱下雨。”李福烦透了,没有带把伞,想去叫知灵点的小太监来,“殿下且等等吧,咱家去叫人来,免得淋湿了。” 临悔动动手指,晃动的眸光望向下方幽长宫道,“那位是?” 李福跟上来,伸长脖子往下看,当瞧到是长公主她身边还有人时,了然的哦了声,知道太子要问的是谁,答道:“不是谁,是宋家的那位郎君。” 宋家,郎君。 这倒是知道这个人是谁的。 临悔慢慢嚼着这四字,第一次见面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玩笑道:“我那姑母果真是老样子,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的,还是喜欢长得好看的。” 李福汗颜,在一旁干笑着说:“喜好漂亮的人乃人之常情嘛。” 比起她干的事,说都说不来,这已经是算好的了。 李福是知道太子殿下公平公正,虽不是不喜的就都连带着讨厌,却不是每个都去想好好说上话。 这不,在这儿碰到了长公主和她正欢喜上头的驸马。 “你说的确是不错。”临悔尾音缓慢,视线还在那处要移不移的,“人喜好不同,但我现在不喜欢这种说辞。” 他的眼里渐现雨水重刷过后的湿气,整个人如雨般轻柔,似一阵风就能吹断。 他们的动静不大不小,却在这刻中,雨中之人撑伞回首。 都说长公主喜欢好看的男人,前两位与她分崩离析,分别归于平淡的生活,不知这位又是多久。 李福是见过宋溪泽的,之前都是跟在皇帝看到的几次面,确实是不辜负传闻中的模样,就是表情都冷冷的。 那郎君玉盘扣鞶革,侧容极其俊秀,衣袍随风散,几乎一眼就能确定他的视线是紧捉他们而来的。 不知是幻觉罢了,郎君好似轻微笑了下。 临悔临危不惧,对上这人投来的眼神,以示礼节,轻微的颔首。 李福总觉得怪怪的,就是哪里说不上来。 他又想,宋家的人好像是容易记仇的主。 长公主跟着看了过来,有点惊讶,“太子怎么在这。”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去向这位和她不怎么亲近的侄儿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临悔已然走开,留下檐下瓦片滴着水。 李福追过去,哎声唤道:“殿下!!人还没来,没有伞呢!” 临悔依然走着,不惧这风雨道:“不必,怀柔还在等着我。” 第六十三章:少管 “他真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对他示好倒不乐意了,就摊上个好娘生了他了。”长公主如觉触了霉头,对方才自己竟要前去跟他见上一面感到懊悔。 高傲如她,从来都是旁人恭迎她,也只有她不喜欢旁人的份,怎能容忍他人的不喜。 然而,这好侄儿从不与她交心,话都说不几句。多少年了,依旧如此下去,他这样办事,她自然不说何话去说他的错。 有些话,不说还好,一说火上浇油,更让她心烦。 别看她那侄儿凡事都讲理的寡欲样,一碰他的事,他比谁都要不讲理由,非要跟你争个高低。 “你是在想些什么。”长公主问道。 她是感觉到了,自侄儿走后,身旁之人兴志淡淡,就是不知想到了何处,思绪深沉,偏来看她,透她望着事来。 她不知原因,也气他如此做。 “在想你和她总归是不一样的,没有任何相似。”宋溪泽轻声念出,在这雨中尽显冷冷清清的眼神,看向女人抓到他握着伞骨的手,指腹轻轻贴合伞骨,轻摩擦几下,这几乎不易擦觉得到。 这动作来得巧,跟他的耐心一样,所剩无几。 雨哗哗流下,无故惹人心烦意燥。 又是这种毫无逻辑的话。 他口中的她,不是敬悠又是谁。 “你总喜欢看我们像不像?”长公主吃了味,怪他无缘无故在两人的情况提到她,因此哼声说道:“不像就是不像,你看多少遍都不会像,你老在意那丫头做甚事,她不干你的事,以后少管些。” “我劝你最好少提她,她啊,就和太子走得近,比起我来,她更想和太子好。” “生气了?”宋溪泽敛了神色,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听说元文渊身在杨州,最近陛下对此人关注上心,公主就不知道吗?” 元文渊不是旁人,而是长公主最早的夫君,他为人宽厚仁慈,这样的男子能力却是不俗,曾因救治灾民,对治水颇有成效,各路官员引荐入京。 当年的元文渊自是有成就,高官厚禄,在朝中能耐出众。可惜的是,在说和长公主不是一路人,不久后便退出朝堂。 “这都多久的事了,你怎么知道的。” 长公主笑意凝下,似乎不愿意提起那人,精细的妆容下,她嘴唇轻扬,满不在乎。 “你说到元文渊,我的确是喜欢过,可他又如何呢,天底下又不只他元文渊一人好啊。” “我是知道他不大愿意娶我的,后来听我皇弟说他没有喜欢的人,娶谁都一个样了,还不是娶了我。” 对于第一任丈夫,长公主没什么好说的,又到底是没对她做过多大的仇来。 更何况,元文渊对她算好的了,有事都跟她说一声,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曾背着她和人乱说。 她对元文渊谈不上厌恶,觉得很一般,如果要说的话。 那就是元文渊那日走时,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再也不会回来了。 果真,就真的不回来了。 向她皇弟说明辞去官职,任是天高路远,他还是选择和她和离回了故土,不再有任何消息。 第六十四章:死仇… 她气得把府里乱砸一通,指责他的行为有多么恶意,后来还是皇弟来了安慰她,送了她好些珍贵宝箱。 长公主故作大方,扬眉轻笑道:“他啊,都是多久的事了,居然是在杨州出现吗,若是我能听到他喜欢哪位小娘子,我定祝福于他。” 她之所以能这般好心,还不是因为元文渊走后。夜夜吃酒,后来又喜欢上了那位脾气极差的武成将军之子。 武成将军和夫人伉俪情深,没有妾室,膝下只余一子,他长得自是极好的。 她见到了他,死活都要他娶她。 谁知他早就有喜欢的人,等那姑娘及笄就要娶进门,曾放话把自己双腿打断都不会娶她。 她一颗心都给了他,哪能轻易放弃,也不想心爱的郎君是泥腿子,天天求皇弟和皇弟诉苦心的。 在之后的日子,出了变故,和他定亲的姑娘家派人上门退婚书,说是两人皆不是良配,自此婚嫁各不误。 为此还听到他不信,不从。 皇弟当然是偏心她,知道了还是下了旨意。 这就是她第二任丈夫,和她有过无数争执,她更讨厌他。 她犯了气,去激他,“你再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那女人!我管你是为了何事娶我了,万般的不是都过去了,再如何你都娶不到她了!” 他回敬她道:“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长公主望着雨丝,心中微叹,那时候与那人吵归吵,其实她也不懂得他为何仍旧心中有人。 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他恨她拆散他们。 以至于她去打听,他喜欢的有没有嫁人了,没嫁不是个事,她可以推荐京城世家公子,看上了哪家好为其指婚。 可那人也是有能力的,跟她吵完就去参军,不跟着父亲武成将军,从一个小兵开始都行,升得比谁都猛,年年见年年升,反倒是她没脾气了。 她敢给他喜欢的人嫁出去,他还给你通知一声不行,并且拦着。 两个人一个“你凭什么,你敢?”,一个“还真就敢”,彼此闹得沸沸扬扬。 长公主当他是仇人,感觉真心都喂了狗,喂出了一个死仇。 他就算是死都要和离,转头抛下所有就走。 就是不知这人是不是像明面上说的喜欢辞官去乡野耕种,还是说只是个离开的理由,好去找他想要的人。 若说有没有喜欢,她是喜欢的,可他们都不喜欢她。 长公主心里犯苦,活了些年头了,尽是些不好的人。 “我们回去吧。” 她挪步,和身旁的人越发靠近,用极轻的语气说道。 再过不远,便是到了皇帝的御书房,他上了早朝,又将李福派去给太子用。 正好到了正午,无所事事的李福小跑了回来,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重新拾起微笑。 这时认下的干儿子见到他了还狗腿地笑了,“干爹,您近日是真忙啊,有事都找不着您。” 李福往小德子腿上踹了一下,叫他瞎凑热闹,“你小子别来烦我,守好你的门。” “干爹!这不是在看着吗?!”小德子装模作样的哎呦几声,真往旁边站去了。 收拾好小德子,心情舒畅多了。 李福低头整理好行头,正要走进去,眼角撇到了那两位,惊咦了下,怎么着都能碰面吗。 他要不要装没看到啊。 应该都没注意到他,当没看到吧。 ——— 我记得我前段时间刷到一个以文字划下去的广告,看到了藏区佛子? 我寻思着有京圈佛子就算了(虽然不理解现言来的这些大圈佛子),但藏区佛子是搞什么,人机发的? 第六十五章:玉牌 “李公公!” 脚刚要踏进御书房,李福就被长公主喊住了,他闭了下眼睛无所谓的睁开,脸上堆满了掐媚的笑,人迎了过去,“找奴才何事啊。” 长公主见到他一个人,狐疑道:“你不是和太子一道吗,人呢?” “太子的事哪能是奴才知道的。”李福敲了敲脑门,“老了不中用了,敲这记性越发不好了,差点忘了正事了,陛下等您很久了,常念叨着你。” “有这事吗?”长公主明显怀疑,不过也有点信。 而在她身旁之人一句话都没说,不知他们的对话有何作用,他竟抬头看向李福。 李福当看不见,仍笑着说道:“定是有的,只是陛下面子薄跟您说不出口。” 此时御书房中,皇帝面对满堆小山的奏折,随手一抽是骂他的。 扔开,重新抽,还是骂他的。 又扔开,重新抽,山倒下了。 皇帝大发雷霆,命令内侍不能捡,自己则去收上来。 他哪有空想人,只想着晚些时候让太子帮他顺理这些烦死人的奏折。 — 临悔再次见到怀柔,发现她伏在案上睡着了,身旁的两位宫女正为她梳发。 “下去吧。”他走过去,看着她的背影道。 宫女收手起身,立刻为太子让出位置,行过礼后自觉把门带上。 这只剩下他们俩人,不易又久远。 在她案下还有没画完的风筝,临悔凑近一点,倒是没有笑。 “我们怀柔已经是大姑娘了。” 他张开手掌,握住梳顺的长发,没去看人是不是醒着了。 从脖处发直往下走。 “可我总觉得你还像幼时那样。” 那只未画完的风筝就摆在面前,而人还在趴着睡,长发及去腰身,几绺发被他扯在手上。今日她未出门,又亦是都没有出去过,随意穿的宽松衣裳也遮不住柔弱的腰身。 临悔看着怀柔的背影,想再确认什么,拿起风筝看了下,又去看她,目光瞬时变得柔和,“习惯还是没变。” 他长她六年之久。 父皇和那位姑母几乎同岁,只不过她大了一月有余,生她的妃子没有养她,反倒是给了别的妃子养大。 而父皇喜爱幽静,不与人碰面,自是没多见到。 可就是两个最没有从小感情的人,居然成了现如今的状况。 他是听过她只爱风流快活,还曾当着他在时说道:“想多了,我可不为了哪个男人生孩子,而且孩子要来多麻烦。” 父皇听后摇头,没有说她的不是。 天不随人愿,千防万防总有失策的时候,最后还不是生了怀柔。 这只风筝不是当年那只风筝,却都是她画的,到底有哪里的不同又说不出道不明。 临悔捏住手里的风筝,仿佛重现了当初在太极殿,他极少去上书房,怀柔在门外探出头来。 她在看他,下定决心了才蹬蹬跑过来道:“太子哥哥,你能不能看看这只风筝。” “怎么了。”他拿住,看着。 怀柔说道:“为什么我画不好。” “这很正常。”他把风筝还给她,“你就爱用重些的颜料。” 怀柔抱着干透的风筝,“可这不好看啊,别的都是好看的,要是有人见着了笑我怎么办。” “你才多大,就懂得笑你了?” “孩童都懂得羞耻心,我怎就不懂了。” 他一扫连日的阴霾,笑对她道:“那就只拿给我看,只要我在的日子,你无论画成何样,我都觉得价值连城。” “为何价值连城。”她大约是不信的,还抱着风筝不肯离去。 “因为世间只有一个怀柔,对我自然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 她觉得毫无用处,他倒觉得这是最好的谢礼。 也从未要她给过别的谢礼。 伏在黑漆案上的人手指动了动。 那些发从临悔手上流动,直到没有一根留下。 曲敬悠手撑着案,向后一看,弱着声音道:“太子哥哥…” 人是醒着,就是很糊涂。 “不想太子哥哥了吗,怎么都不来找我。”临悔收拢手,像是无所事事,没有做过方才的举动。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你还是要走的。”曲敬悠怕见多了伤心,还不如不见了,再说了她什么都没有,根本不值得他处处留意她。 “陛下留不住你,我能不能留住你?” “我真的只是要走,会很快就回来的。”临悔艰涩道,“你不信我吗。” 况且,从来不是她留不住他。 “还是说你想要我的人。” 太子身边的人,有是有。 就是没有跟过除了他之外的人。 曲敬悠几近扑进他怀里,“哪有那样的事,我都是信你的。” “我总想太子哥哥总会成家的,你不能甚事都对我好了。” 说得好像有理,可不是他想要听的。 “那怀柔以后还会嫁人。”临悔原是无动于衷,在听到她后头所说的话,那双温和的眸子看向她,“我是不是也不能见到你了。” “我的身体不好,耽误不得好人家的女儿,你该知道的。” 是的,他不娶妻。 就算要给他成家,也不该有怀柔。 娶了妻,怀柔又该如何。 偏向谁都不对,可他偏就想是怀柔。 他都如此说了,曲敬悠自是摇摇头,“你很好的,我再也寻不着了。” “我从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说了。”看着少女额前的花钿妆,渐渐的和那抱着风筝的小人重合住。 他像当初那般把风筝还给她。 临悔道:“你只用听我说的何为对错,其他人不必理会,何必守规矩离我远去。” 曲敬悠哪能不知道他说的意思,这一次离他近了,拿到风筝说:“是我错了。” “不该是你的错。” 作为她兄长,他不要她认错。 有些错,认了就罢,但不能一味认。 他是真的恨,恨事非多,诸多不顺。 他最想知道,从前的她如何想,怎能听旁人说不适合去太极殿,就真的不去了。 他不见她来找,为此还问了知情人。 得知是这种毫无逻辑的理头,他忘了自己所想的了,只知道怒从心头起,冲动之下也顾虑不了太多。 再来一次,他还会去做。 “怀柔,听说明日民间有灯会,你拿着就可以随意出宫玩。” 曲敬悠眼前一晃,属于太子的玉牌在面前垂挂下来,她惊于他的大方,从玉牌中看着人,“那你呢,去不去。” “这次就接着吧。”临悔笑,他要她摊开手掌,把玉牌落进后,再道:“看情况吧,我不想答应你了,又见不到我让你伤心了。” 曲敬悠握着玉牌,感受上面刻下来的字,不知如何是好。 “可这是你的啊,不是我的。” 她问着他,很希望得到一个回答。 临悔唔了声,似真的想过了,“这对我来说没有用处,给了谁还不如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