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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的来说,原主就是怕。打破这种平衡,也可能是他在这种地位习惯了。

    反正……

    祁明小时候过得也不是很好,一瞬间就能理解了原主的神经。

    他盯着自己的脸,虽然恢复了不少,但是疤痕拔开后,下面还是有点红色的痕迹,这个疤痕向来是原主去拼xx定制的,并不是永远都一样。

    只是这种简陋的痕迹一直都没有人发现,想来也和这些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原主有很大的关系。

    真惨。

    祁明淡淡地想。

    他把脸上的疤痕贴好,看着自己年轻了不少的脸,想了想,又拿了一层透明的棉布把脸上的疤痕遮盖好。

    这样,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手长脚长、长相漂亮的美少年。

    只是这个少年脸上戴着一个纱布,盖住了大半张脸,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但是遮盖住了那个疤痕后,镜子里的人确实长得干净帅气,甚至可以说是漂亮,眼睛也明亮,还大,反正长挺好。

    不过祁明看了二十几年了,也早就没什么感觉了。

    他随便看了一眼,就开始收拾东西。

    这是一间出租房。原主住的房子。

    祁家不应该对亲生的小孩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但是祁家的府邸里面的仆人以及其他的管家侍从都挺会看人下菜。

    原主受不了,再长大之后,自己出租了房间,这点钱还是祁明一点点出去打工存的,钱实在是不多。

    所以环境也不好。

    只是刚才司震启的合同来看,自己是可以去他那边做花瓶。

    可以换个地方,祁明适应良好。

    其实在现在的祁明看,原主在祁家受的气,更多是一些精神攻击,没有落到实处。

    虽然祁家的仆从很不待见原主,几乎要把原主当一个隐形人,也总是用厌恶的眼神看原主。

    但是该有的都有。

    祁家好歹算是一个有钱的大家族,虽然比不过司家,但是却确实有钱。

    里面的饭菜,香。

    里面的大床,软。

    里面的仆人冷漠冷眼,但是他们还是得继续给自己做饭上菜。

    毕竟祁家一个大家族,也不会真的出现一个仆从欺负欺负里面的少爷小姐。

    只是原主受的冷眼过多,祁明可以理解,也可能是因为他是一个完美的社畜了,这一点情绪已经不太会影响他了。

    祁明把脑海里的想法甩掉,看着自己合同上面的日期,上面才三年。

    祁明简单的确定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那就是该读书读书,该工作工作,就当休假了,顺便当做看一个顶级的连续剧。

    钱差不多了,就离开,养老。

    祁明拍了拍脸,呼了一声,他环顾了老式的出租房一圈,不免有些心疼那个可怜的原主,他压了压情绪,自己一不能走小说原文的虐文剧情。

    他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就听到下面有汽车鸣笛的声音,祁明从窗户探头过去看,只看下面司震启似乎还让人开了辆私家车来接他。

    祁明扫了一圈,简单抽了两件衣服,差不多就下去了。

    原著剧情中,恶毒的主角受作为一个被虐待的炮灰,性格阴狠又喜欢装绿茶,在原著里主角受祁明因为陷害了所有人心中的白月光导致白月光出国养病,导致所有人都想虐待他。

    报复他。

    折磨他。

    而祁明现在的剧情,还没有到白月光过来之后折磨白月光而导致白月光二次出国的剧情。

    也因此,这些一堆迷恋白月光的疯狗们还没有把气撒在他身上。

    更多的,是把祁明作为一个万人嫌来看待。

    而白月光回来的时间也不过三个月。

    祁明不会在这里待到三年的。

    他也不会去走原文的虐文剧情。如果非要分析为什么原主最后会走成这样被所有人厌恶,理所当然的被各个权贵玩弄折磨。

    主要还是因为原主的命不好。

    而这是一本妥妥的虐受文。

    原主因为缺爱而偏执,在原文的前期中,因为短暂地因为伪装白月光受到了各个疯狗的喜爱,那层虚假的喜爱迷蒙了原主的眼睛。

    让原主分不清现实,才导致原主最后对白月光下手。

    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狗,被一点温暖就照耀,想要守护自己难得所拥有的东西……

    很过分么。

    祁明呼了口气,把脑海里的原文剧情压了下去,提着大包小包上了车。

    第6章 家规?

    祁明被带到了司震启的别墅中。

    那别墅尤为豪华,至少以祁明的观察来看,他从原始人时期不眠不休8小时工作到现在,估计也买不起。车开入豪华的别墅,祁明刚下车,就被里面的花团锦簇给震惊了。

    他脑海里其实也有原主住在祁家祖宅的记忆,只是那点记忆已经有些褪色了。

    而且原主住的也是比较偏远、老旧的地方,特意和其他祁家的人隔离开。

    这么说,原主也确实倒霉,一直都是个特例和被孤立者。

    祁明从车上下来,管家已经站在了一旁,那目光平淡疏离地扫下来:“祁少爷。”

    “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你的这身行头,也需要去换一个。”

    祁明无神所谓的耸肩,任由其他的仆人带着自己去了房间,还给自己了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