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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秀一摇头:“现在还没有证据,但小心一点比较好。栗原学妹,你要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可以和我说。”

    榴花咬着筷子看向坐在她对面正经又严肃的冲矢学长,总觉得冲矢学长就像一名正在调查案件,尽忠职守,分析的头头是道的警察,安全感十足,帅爆了啊……

    诶?等等!警察?

    一直被冲矢学长帅迷糊了,脑子糊住的栗原榴花猛地惊醒了。

    冲矢学长是美·国·来·的!

    冲矢学长要是警察的话,也是美·国·警·察!

    虽然说普通人中好人也不少,但能这样不惧危险,徒耳辨炸弹,轻松拆密码箱的已经不是普通人范畴了吧。

    你是警察吗?

    榴花特别想问出口,但美国的警察来霓虹干什么?还是说……是fbi?电视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去别人的国家,像孤胆英雄一样无视当地警察和法律法规……糟糕,她不能再想电视电影里fbi的糟糕形象了,会降低她的好感度!

    但要是冲矢学长真的是fbi……

    “冲矢学长还真是个好心人呐。”

    赤井秀一拿着筷子的手一停,总觉得这句感叹不像是什么好话。

    有种曾经面对波本,被那家伙屡次三番找茬嘲讽的感觉。

    榴花双手托腮,露出个甜甜的笑容:“怎么办,我好像更喜欢冲矢学长了呢。”

    赤井秀一:“……”

    “我们非亲非故,认识的也不久,学长却这么尽职尽责的送我,保护我,我想冲矢学长一定也是喜欢我的吧?”

    见冲矢学长似乎想否认,栗原榴花打断道:“要不然是因为什么呢?学长单纯人好吗?如果是这样,那学长就不要参与进我的麻烦中了,昨天那个炸弹你也看见了,昨天侥幸逃过一劫,那下次呢?太危险了,我并不想害死一个好人。”

    赤井秀一:“我不怕危险……”

    榴花:“但我不想有负罪感。我的男朋友保护我理所当然,一个好人只是因为单纯人好,见义勇为就被卷进麻烦里,我负罪感会爆炸的。吃不好,睡不着,每天都害怕害死别人,要不然我干脆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吧……”

    赤井秀一放下了筷子。

    他看向对面笑的甜甜的女孩头疼了。

    栗原的小心思他看出来了,要么承认喜欢她,要么就离她远点。

    他在fbi救援中也遇见过难缠的受害者,但他通常只要表示这是职责所在,就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但现在,他的后路被堵死了。

    他不可能放着栗原不管,这是接触组织的好机会。

    那他那么积极的原因能是什么?他就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吗?栗原拒绝好人被她连累,她会在负罪感下睡不着觉,这种情况他再强硬的要求介入就太奇怪了。

    所以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吗?

    第17章

    “栗原学妹对男朋友还真是狠心啊。”

    总是有着神秘微笑的冲矢昴十指交叉撑着下巴感叹。

    栗原榴花的心沉了下去。

    怎么办,冲矢学长是fbi的可能性好像更高了。

    她都表现的那么难缠,居然还不远离她,要么是真爱,要么就是另有所图。

    “那是因为我不拿男朋友当外人。男朋友不在困难的时候让女朋友依靠,那还算什么男朋友啊,陌生人吗?”

    赤井秀一好奇了:“那栗原学妹就不怕害死自己的男朋友?你这样就不会愧疚了吗?”

    榴花睁着一双大眼睛清澈又无辜:“那说明他爱我啊,爱到愿意为我去死。我会带着他的爱,努力为他报仇,终生都不会忘记他。当然,如果我的男朋友遇见危险,我爱他,我也愿意为他奔赴危险。哪怕会死也不怕,这是双向的。”

    “看来栗原学妹把外人和自己人分的很清。”

    “这是当然的。男性朋友和男朋友怎么能一样。要是一样了,为什么非得他是我的男朋友,不能是其他男性友人?”

    榴花其实更想说,冲矢学长你难道不是只会和女朋友发生亲密关系吗?要是女性友人都可以的话,那就是人渣了吧。

    这就是伴侣和朋友最明显的区别。

    男朋友保护她,她会觉得理所当然,还很陌生顶多算萍水相逢友人的冲矢学长拼命保护她,她会觉得压力山大。

    栗原榴花的观点简单粗暴又纯粹,赤井秀一心中微动,很想说世界上的事哪那么非黑即白。有多少人哪怕被伴侣欺骗,仍然深陷泥沼不愿回头。例如霓虹经常出现的一种现象,女性卖身养牛郎,被骗的明明白白,却不愿回头。

    当然,赤井秀一肯定不会觉得那种感情是健康的。

    也就感情经历很少的栗原才会有这样的感情洁癖,觉得喜欢和奉献一定是双向的,不知道有时候喜欢就是毫无理由的单方面喜欢。

    【诸星君,我知道你接近我不过是想探听组织消息。但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的看到我。】

    赤井秀一承认他确实有点渣。

    组织在美国的势力非常隐秘,他以海豹突击队退役狙击手的身份在美国地下黑bang闯出名声过了半年才吸引到组织的目光。

    然而组织只是拿他当一把刀,只试验他是否足够锋利,给他足够的赏金,却不给他任何情报。

    无可奈何之下,他接近了一名和组织重要研究员有关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