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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这个项目,已经是房露能够争取到的最好资源,平台和出品无可挑剔,合作演员也是当前大热门,可以说是相当完美的配置了!可凡事都想要好上加好、锦上添花,再给争取一个一番不是人之常情么?

    奈何提到这事儿,文伽就不让步了。

    有了大老板的托底,郭令芙算着薛霁真《底色》的档期,直接和酷果这边的负责人下了最后通牒:“房露那边实在沟通不了的话,那就换人吧。两个月就能拍完的戏,应该很多女演员都能抢到档期吧?”

    平台夹杂中间也是左右为难:“那我再问问?”

    郭女士不乐意了:“问问是吧?问的话也行,你们觉得年前能拍完的话,那等我们小真《底色》杀青了,就先休息休息去参加个慢摇综艺,回头再开机,怎么样呢?”

    ……

    郭令芙现在已经完全拿捏住了。

    甚至是,她的胃口在“愤怒”之下变得更大了:“《底色》咱们好好拍完,该怎么排戏就怎么排,用不着赶进度。回头《玉门雪》的预热宣传你也要参加,这可是处女作,意义非同反响!和贺思珩搭档去综艺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至于新戏,呵呵,照我说,第三季度拍其实不太合适,那个时候学校里正上课呢,怎么拍都不方便,不如等到寒假结束。”

    薛霁真考虑一番,煞有其事点头:“刚好我也去补课。”

    回头郭令芙把话和两头分别一说,文伽这边没觉得哪里奇怪:“挺好的,如果酷果那边也同意的话就这么办吧。”

    酷果:……

    酷果只得去找房露工作室、找她的经纪人,顶着压力传达了文伽、薛霁真工作室方面的想法。双方几乎是处于一个完全不隐藏目的的,图穷匕见的状态,谁先扛不住,谁就退出!

    这一次,房露拦住经纪人:她同意了。

    随着赵曦菱《姝色》官宣,只小她一岁的房露没法儿再等下去:不仅是因为年龄,更是因为饭圈的焦虑和浮躁。

    “我已经管不了是不是一番了,姐,你懂吗?”

    房露深深吸了一口气,反问:“我毕业到现在快两年没拍戏了,童年滤镜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得难听点儿,以前的成绩再好也是以前的,现在码配置定番位看到就是咖位和热度,戏份反而是其次的。

    论热度,她比不上薛霁真;

    论咖位,房露其实心知肚明,她过去演的也是配角。

    所以本质上,薛霁真到时候有《玉门雪》和《底色》两部存货,反而是他的情况要好得多,甚至是,一旦这两部剧接连播出,宣传重点会完完全全地偏移到他身上!

    “趁着现在关系没彻底恶化,姐,就这样吧。”

    房露不想争了,她也争不赢。

    *

    “还以为她能拖多久?”

    解决下一部戏番位问题后,郭令芙也没多高兴。

    伍勖洋、才华哥和缸子既要上课又要学习,她得去到《底色》跟两个礼拜的组。

    j市春末夏初的天气比b市好太多,湿润,晴朗,又不会过分燥热,演员们的状态也肉眼可见更好,郭令芙待了几天之后,其实有点儿后悔让薛霁真接偶像剧,尽管原作者和剧方都眼巴巴地等着他进组。

    “你这段时间,好像又进步了不少?”

    最典型的两处,就是台词和眼神。

    薛霁真本人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非要说哪里不同了,也许是他ng吃得少了,除非是特别长的文戏对话,或者是有机位要求的,一般能控制在3条以内,感觉好的时候也常常一条过。

    沙驰对此十分满意,认为是自己调|教的结果。

    “如果说小薛的天赋起点是60分,你哥郭令芳把他教到70分,那我的功劳就是把他从70分带到80分!”

    汪裕作为真正的启蒙老师,也不反驳,就呵呵笑。

    因为导演对薛霁真的夸奖,同时也是对他的肯定!

    只有薛霁真会感觉到略微的不知所措:“我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你昨天还说我骂人不对味……”

    “那是因为我对你要求严格嘛。”

    沙驰一向是对事不对人,他对薛霁真满意和他平时各种抠细节挑刺儿并不冲突,再说了,郭令芙在呢,多少得说点儿好话。

    郭女士就是想等“纸醉金迷夜”的重头戏。

    在她行程安排的最后两天,剧组借来的游轮终于在j市霞渚湾停靠,因为租金昂贵,设施完全是实打实重新设计过的,道具组那边完工之后,沙驰马不停蹄就排了戏,一行人连夜登上游轮,预计在最短的时限内完成拍摄。

    薛霁真凌晨2点被薅起来,坐在化妆镜前发出疑问:

    “纸醉金迷真的快乐吗?”

    他只有19岁,他不懂。

    19岁的凌晨两点要么在熬夜打游戏,要么睡大觉。

    但戏要这么拍,他也得这么认为:做完造型已经接近3点,游轮内部和陆地上的顶级星级酒店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夸张。等演员就位、群演就位,薛霁真就得进入“沈豫”状态,把任何的放纵都当做享乐,尽情地挥霍。

    “你不用坐他腿上,这样未免太俗气了。”

    薛霁真也提出建议:“搭一只手放在我肩上就够了。”

    就跟露肤度高了反而过犹不及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