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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想是直截了当将他掳去草原与我潇洒做伴。谁能想到你这个黑心眼的皇帝竟然先我一步将他封做皇后,谁知道,你是不是怕他愿意跟我,提前将他藏了起来?”

    苍獒雪嘲讽笑着。

    他是没想到,口口声声说着最讨厌师父的小四,到头来竟然悄无声息的娶了师父。

    甚至这件事他根本就没有问过师父的意见,先斩后奏。

    好啊,他真的是低估他了。

    他后悔了,见到师父的第一面,他就应该直接的将师父带走。

    师父是多么一个肆意洒脱的人。

    想当年带着他们四个游历群山,那是何等的潇洒自在。

    这些年,被那老不死的藏在这深宫里,半步不得出,不知道得有多难受。如今竟然又要被这个奸险小人给继续拴在这皇城城墙内,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师父受罪。

    他一定要带师父远走高飞,去大漠孤烟直的沙漠,去天似穹庐,笼盖四野的大草原,去策马狂奔,肆意洒脱。再也不受这精致的金丝雀笼的束缚。

    “看来,我们师兄弟也是时候该打一架了。”

    “他奶奶个娘,宗祁月,你个阴险小人,你把师父还给老子!”

    话音一落,两个优秀的男人就扭打在了一起,没有用任何技巧,直接抡起拳头,拳拳重击。

    都是高手,都下手极狠,不多时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即便如此,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依旧互相扭打着。

    第0012章 被孽徒强制爱了(12)

    “张泽润,据说这次的武林大会,是你主办的?”

    “回禀干爹,正是如此。”

    “那这样,这武林大会我甚感兴趣,给我找个位置,让我也去参加参加,最好是显眼一点的位置。”

    “干爹若是不嫌弃,我直接将这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让给你,让干爹直接位居高位!”张泽润双手抱拳,一脸虔诚。

    他干爹是何等优秀的人物,就应当配得上这高位。

    “不太好,差点意思。”墨浔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

    “那若干爹瞧不上这武林盟主之位,那我就把刘天师打下来,将这至尊盟的位置赠予干爹?”张泽润一脸的雄心壮志,撸着拳头就准备大干一场。

    墨浔拧着眉想了半天,突然他眼眸一亮,然后抬手拍了拍张泽润的肩膀,“我瞧着,那裁判的位置倒是不错,你和那人商量商量,让我来当裁判。”

    张泽润一听,瞪大了双眼,“可是干爹,像你这样的仙人,哪里能屈尊去当裁判?这简直是有辱您的仙风。”

    墨浔微笑,故弄玄虚道:“人活一生,何必有那么多的俗礼,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自是要体验尽人间极乐百般生活。”

    【宿主你觉悟好高!】

    【你难道不认为当裁判风险最高吗,容易被打,还不能下场,全程都在那站着,最是醒目了。】

    【宿主,你真是天下第一大聪明蛋!】

    大魔头一过来,第一个就能瞧见他,简直是活靶子。翌日。

    秋高气爽,惠风和畅。

    江南镇的门口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比武台子,气势巍峨,舞台下面密密麻麻围了一堆的人,成不同队伍,各自举着属于自家的旗帜,仔细一瞧,全是一个个的绿林好汉。

    然而与众人格格不入的是舞台上,一身白衣飘飘的俊秀男人。男人生的又白又嫩,身形纤细,那腰肢更是如若柳扶风,盈盈一握,实在叫人想不看都难。

    好比是,腥臭淤泥里的一朵荷花,一堆脏臭汗袜子里的米色棉毛巾,引人瞩目极了。

    “第18场,熊朗熊岭峰获胜!”墨浔敲了敲手里的铜锣,朗声说道。

    “第19场,熊朗熊岭峰获胜!”

    “第20场,熊朗熊岭峰获胜!”

    一连念了5场都是这熊朗获胜,墨浔不由抬头多看了他两眼。

    熊朗人如其名,满脸络腮胡,长得跟头熊似的,又黑又壮,巨大的肚子没有遮挡就这样挺着,又肥又满是黑毛,油腻又粗犷,活脱脱的,一副山间匪徒的打扮。

    几场下来,这熊朗直接碾压众人,霎时间,熊朗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他拍着胸膛哈哈大笑,“一群小鳖孙,还跟老子斗,太嫩了点。”

    说完这话,他就走到旁边,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喝完茶,熊朗就看到墨浔正在扇风,那小裁判十指纤纤,冰肌玉骨,扇起风来,那发丝飘扬,要勾到他心里去了。

    熊朗起了色心,就朝他凑过去,“你这小裁判人倒是长得不错,这屁股也怪翘的,跟个娘们似的,要不别当这没用的苦力裁判了,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可好?”

    一听这话,墨浔嗤笑一声。

    “人长得丑,想的倒是怪美的。”说完他就继续走到了场地上,敲了敲旁边的锣鼓,“武林大会第21场,峨眉派林小娘,对战,熊岭峰熊朗!”

    “我说真的,小裁判,这风吹日晒的,把你这皮儿都晒皱了,多难受啊,跟着俺,俺带你吃香喝辣的,顿顿都有肉,保证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如何?”

    熊朗起了色心,也不想继续比试了,凑在墨浔旁边,就色眯眯盯着他瞧,还猥琐的舔了舔嘴巴。

    “这小皮儿真嫩啊,也不知道咬上一口是什么滋味。”

    听到这话,墨浔只觉得浑身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