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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9b2小说网 > > 于风中流浪 > 第30章
    “这个ktv不干净?”许枫听了余泽的大致解释,一下子来了兴趣。

    虽然许枫离开了老宅独自生活,但是一般不干净的地方也没人会带着他一起去,吃吃喝喝可以,沾坏东西不行,都怕担个带坏人的责任,哪怕许枫只是纯粹好奇,只打算过个眼瘾。

    但老幺没人权,大哥管二哥护,还有个老想着当人爸爸的发小时不时看顾,虽然一直说就等着拿兄弟换个二等功,但是一听说许枫往那沾了点腥气地方走,警车立马呜呜叫地开出了赛车的架势,直接把人押回来。

    因此,很多活色生香的场所,被誉为“纨绔”的许枫许三少从来只在别人嘴里听说过,现实连个影子都没见识过。

    现在大哥二哥天高皇帝远,严正钦这家伙又被案子缠住,天时地利人和,许枫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你好像很激动?”余泽好像注意到了许枫隐秘的情绪,总觉得眼前人听着自己所说的事,并不觉得的恐惧,反而好奇兴奋的情绪占上风。

    想到这,余泽心里忍不住拉响了警笛,有些后悔把人带来,也许带余昭过来都好过带许枫过来,但既然人已经带来了,只能多花些心力看住了。

    毕竟根据调查,这家ktv涉及情.色交易,而且还是男女不分一块通杀的,许枫这模样的进去,简直跟掉狼窝一样,保不准一不留神人就出事,余泽觉得既然把人带来了,就得好好的带回去,不然怎么交代?

    来之前余泽先订了ktv的包间,因此一进门就有人过来,说清楚后直接带着往包间那边走。

    只是这个ktv的内部设计很有问题,整个一楼分为两个部分,由一扇漆金大门分割开来,前半部分是ktv前台,看起来冷冷清清没什么人气,很正规高档的模样,几个前台服务生在这候着。

    而一旦打开那扇漆金大门,震耳欲聋音乐声从门后涌出,人与人哪怕挨得极近,都很难听到对方的声音,因为这门后是个舞池,数不清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在这里,跟随着乐声扭动的躯干,在人群里舞动、碰撞,在这里的男女们抛弃了性别差异,只管闭着眼扭动,不管谁碰到了谁的敏感部位,谁又占了谁的便宜,只管追随着疯狂,发泄自己说不出哪里烦闷的内心。

    几人要去二楼的包间,就得穿过舞池,穿越这疯狂的人潮,才能到达最里面的楼梯上二楼。

    “真有意思。”许枫被余泽拉到身后,在他背后探出脑袋,用一种稀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们。

    周围的保镖在余泽的授意下,以许枫为中心,隐隐围成了一个圈,将两人保护起来,然后跟随着服务生往前走。

    而他们每到一处地方,就有男女被打破舞动的节奏,被迫停下来盯着这一群人,但直到他们过去都没有再继续跳舞,只盯着那群人里,尤为出类拔萃的余泽和许枫,直勾勾地盯着,好像已经确认这两人不是同类,而是块香味扑鼻诱人的肉,想要将其吞吃入腹。

    余泽护着许枫往前走,而许枫笑眯眯地,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危险,依旧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直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惊到了场上众人,连音乐声都一下子停止了。

    他低头往下看,只见余泽的手臂越过自己的腰间,直接将自己右侧,哪怕隔着保镖依旧大胆的矮小男人的手,用力地抓住了。

    许枫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如果这手没被抓住,那他的目标就是……

    想到这,许枫不禁眯了眯眼睛,盯着那个色胆包天的男人看。

    而那个男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耗子,发现在场的大部分人目光都盯着自己,忍不住用力挣扎,想要甩开余泽的桎梏,还一边心虚却大声地嚷嚷:“干什么干什么!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想占我便宜啊!”

    “就你这豆豆眼、蒜鼻、马桶嘴,以及比竹竿都脆的身材,想占你便宜的得八级脑残。”

    许枫一本正经地说着,“你偷我东西,被我的朋友当场抓住,竟然还敢倒打一耙,还用这种荒谬的理由,亏不亏心?”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听到许枫的形容,忍不住发出笑声,忍不住的人多了,这笑的声势也大了,好像在嘲笑男子说话不照镜子,让那矮小男人听到,气得脸涨通红。

    许枫不说这人想占便宜,只说他要偷东西,然后褪下右手食指的戒指,以及手腕间的表,“就我手上东西的价值,报个警把你抓进去都够判个几年的,想试试么?”

    “你说我偷东西就偷东西?放手!”男人明显底气不足,嘴还是硬的,但一边挣扎着,身体却不住地往后缩,想找到机会就跑。

    许枫听着男人的话笑了,“本来呢,小爷心情好,想带着公司里的下属来这团建找点乐子,遇上你这样的,只要道个歉就过去了。现在看来乐子提前送到,已经不用往包间那边走,直接送你去警局就行,毕竟你死不悔改的样子看起来像个惯犯,应该是有案底的,小爷大发慈悲送你去。”

    一旁的余泽对于许枫的加戏没多说什么,反而还很配合地擒着人,入戏一般地指挥着一起来的“下属”帮忙控制住人,然后调转方向往外走。

    这一系列举动惊得舞池里的人有些跟不上节奏,傻愣愣地看着这一队人往外走,然后矮小男人嘴里还使劲嚎着,从一开始不干不净地咒骂着,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