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宫城内来往奔跑着无数宫人。
明火雀跃,据说是二皇子在忆贤宫点燃烟火,不慎走水。
“烧了忆贤殿,公主可是要遭罪的。”
秦婉琼对上男人的视线,面无表情,声音冷淡至极:“普天之下,仅有一人能决定本宫的罪与罚,长生认为他如今的局势敢对本宫出手?”
玄三小默了,心中的担忧却一点不少。
忆贤殿的大火出现的时间过于巧妙,尽管秦婉琼在面子上给出了‘皇子贪玩引起’这么一个理由,但只要往下随便问,就能得出,皇子手上的烟火来源于秦婉琼。
看他一脸忧愁,秦婉琼却笑了。
“年年除夕都要来找贤妃,想来是闲的,我给他找点事做有何不可?”
听她这么说,玄三小更担忧了:“殿下此前还准备了什么?”
“年前,杨先生送了一盒‘幽梦’,此花入茶饮下后可延年益寿,入一帘幽梦,本宫将此花无意间丢失,好再被贤妃娘娘寻了去。”,顿了顿,她的语气多了丝兴奋。
“只是花回到本宫手里时似有枯萎之症,本宫便将它丢了。”
宫内处处是皇帝的耳目,她的行为很快就秦昭知晓,连同那朵幽梦一同到了他手里。
玄三小听的心中一紧:“殿下在花上动了手脚。”
秦婉琼含笑不语。
他不由惊叹她的大胆,接着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无趣。”
今年的朝贺宴秦婉琼并未出席,整个后宫乱作一团,忆贤殿几乎被烧为灰烬,本是小火,怎么也不至于如此,但偏偏有其他妃嫔在宫内点灯祈福,天灯又恰巧落到忆贤殿,灯中油遇到火便染得更加厉害。
有人要不开心了。
但贤妃不开心,秦婉琼就高兴。
本以为会是一夜好眠,不料深夜寂静时,身旁忽地多出一道身影。
来人凉气还未驱散便钻进秦婉琼的被窝,冻的她一激灵。
秦婉琼转过身,男人面色很冷,压抑着怒火。
“我还当你不来了呢。”
她的态度飘飘然,火上浇油:“花呢?拿回来了?”
偏偏手也不老实,抚上男人因隐忍暴起青筋的手,顺着结实的臂膀一路延到手掌,掌心中握着一朵朱色花卉。
“早知你也喜欢,我就不给秦昭了,看看,连累你大冷天的还要偷回来。”
“公主!”
掌印声音几乎是从牙齿中挤出来,花到手时他就发现了,幽梦上带着一层粉末,粉末在夜色下几乎无从察觉,花瓣上的粉末几乎只剩残留,显然有人已经触发。
“您怎敢在花上下毒!那是陛下!”
此花若直接送到秦昭手里,他定是看都不会看,但秦婉琼偏偏让它转到贤妃手上,贤妃知道花卉贵重便故意弄坏,转回秦婉琼手里时又被丢掉,表面上是俩人给对方使绊子看不顺眼。
实际上秦昭更会注意到这朵花,他将会好奇幽梦有何特殊,能使贤妃不惜破坏也不想让它被送到自己面前。
虽也会想有乍,但到底是自傲。
“殿下下的什么毒?”
秦婉琼勾唇,在夜色中伸手描绘掌印的眉眼,看起来似一对鸳鸯,窝中缠绵,说出的话却冷到心底:“当然只是一些不至命,但又叫人难耐的好东西....陛下既喜在今日盛宠贤妃娘娘,那作为子女,我自然要为二人添些助兴之物。”
玄三小兽眸幽深,在夜色中死死盯着身旁的人,手里的花捏的更紧。
花香带着些残留的粉末弥漫开,或许是受了药物影响,男人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一股暴戾情绪涌动上来。
秦婉琼咯咯笑出声,唇贴近他,湿热气息打在耳边:“掌印大人没有根,难道也受影响?”
刺耳的话成功将这场火引爆。
在掌心揉捏的花被塞进秦婉琼口中。
男人幽幽的声音响起。
“受不受影响,殿下试试就知道了。”
大掌捂住她的口鼻,迫使花卉无法离开。
残存的药粉很快便被她吸收,一向冰凉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
男人轻而易举便控制住了她,身体被强制压在墙上,男人的手在身后摁住她的后颈,脸被迫贴在墙面,冰冷刺骨,双手被另一只手固在身后,使她只能无力地喘息。
身体却得不到安抚变得更加灼热。
酥酥麻麻地空虚感袭来,身体渴望被什么东西贯穿,至少能让空虚感充实。
随着时间递进,汗水打湿身体,有汗自额间流下,空虚灼热地感觉渐渐淡去,随着而来的是疼痛,身体仿佛被撕裂,唯有昂起头大口呼吸才能从这股疼痛中得到一丝救赎。
玄三小也不好受,暴戾的情绪使他控制不住想要将她撕碎,大掌收紧...
扣在脖子上的手猛地一提,将女人一起拎起。
秦婉琼逼紧眸子,窒息感袭来,眼尾落下一地泪。
一阵眩晕和疼痛涌来,身体被狠狠砸在榻上。
衣裳被撕开,不等她反应,男人的手从脑后拽住头发,头只能后仰露出脖颈,牙齿重重咬在喉间。
“受不起影响另当别论,公主得守得住才是主要。”
手指将花卉取出,秦婉琼张开唇呼吸着,衣裳被剥离,赤裸的身体被男人搂住,掌印大掌顺着脖子往下,乳头硬挺着,指尖轻轻划过却不曾停留。
下体已经泛滥成灾,大手轻轻一拨,便将阴唇拨开。
“没有根,咱家亦能给公主快乐。”
话音刚落,两根手指侵入身体,玄三小低头吻住了她,将她的声音吃了下去。
手指快速抽动,疼痛与空虚一瞬间得到安抚,手指暴力地抽动着,用力按压穴道内的褶皱。
“唔....轻...”
从喉间溢出的求饶不被允许出口,秦婉琼扭动着腰,想要逃离却被扣住,身体被强硬地压在榻上。
舌头在口中肆意探索,与她的舌缠绕,几乎要顶到喉咙。
秦婉琼宁愿被药粉折磨也不愿被这样暴力对待,一股不甘涌上心间,她张口咬住他,甜腥地味道在唇舌间爆开,却没让男人退缩。
穴口忽地多了根手指,三根手指齐齐抽插几乎被穴全部吞进又快速抽离,掌心拍在没什么毛发的阴阜上更像是在抽打,很快便将雪白的皮肤打红。
他咬住她的舌,口中的腥甜更加浓郁,秦婉琼喉间溢出一声哭咛,玄三小顿了顿,终于放开了被疯狂折磨地唇舌。
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乳,指尖捏住乳头,力度不大,穴道内的手指总算缓和下来,将她从疼痛中释放。
幽梦的花汁带有麻痹效果,使她很快便放松下来,身体逐渐感到舒服,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同时掌印弓起身子,牙齿轻轻咬在右乳上,左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
快感增多,身体在颤栗中被带上高潮。
事后,玄三小为她穿上衣裳,眉间的愤怒消融。
“公主,下回可莫要挑战陛下的威严了。”
一场所有人都知道的阳谋在花卉消失后,暗暗落下。
她的手段并不高,刻意挑战帝王威严只为添堵,到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最是无情帝王家,与其受重罚,不如在证据被拿出前先一步处理。
秦婉琼在迷糊中听见他唤来宫女。
“吩咐下去,公主今日午后便感到不适,早早便歇下了。”
除夕夜,忆贤宫走水,陛下于养心殿内与贤妃娘娘彻夜荒唐,长公主秦婉琼于午后受凉,身体不适早早睡下,直至第二日午时堪堪转醒。
养心殿内女子痛苦地呻吟与尖叫声响彻一夜。
据洒扫的宫女所言。
次日殿内的血沾满了床榻。